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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楚珣这时究竟醒了没醒,到底有没有知觉意识……觉着舒服吗? 他刚才舒服极了,一下子失控,满堂堂的一梭子,攒了多少年的存货缴给楚珣看的,一股脑全部射到这人小腹上,可惜他的妞儿没看见。 传武没想要进去。他做不出来,无法容忍自己在这种情势下对楚珣做出太过分的侵犯。霍爷倘若想动这人,一定是在妞儿完全清醒的时候,互相用心看着,手拉着手。 他射完之后,迅速找手纸擦掉沾染在自己裤裆里楚珣下腹部的凌乱痕迹,毁灭证物。 心脏怦然悸动,那种羞臊混合几分甜蜜的诡异心态,分明就是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又怕被身边最亲密的人窥探到男人被yuhuo烧头时的真实面目。 霍传武那天搂着楚珣,抱着,粗喘着,一共撸了三趟。 他手指都麻了,撸到最后,指关节弯曲肿胀,维持半握的手势缓不起来,可能也是太激动了,过了…… 楚珣前心后背透透地出过几次汗,熬过第一波药性催发。一小时之后,第二管药剂开始慢慢发挥威力。 这一次药性发作,比上一轮更加迅猛,山呼海啸一般将人迅速拍倒在床上。楚珣神智已经完全清醒,这才更加痛苦不堪。他筋疲力竭,肌rou与意志防线都极度脆弱、涣散,浑身汗水蒸腾,身体红肿着,累得连射都射不动。 他身子骨毕竟瘦弱一些,不像霍传武纯靠身体素质吃饭,身上结实耐造百折不挠。楚珣哪受得了这个?他要是被折腾三天三夜,一准儿得废了家伙。 楚珣双眼麻木,指纹在床单上探索,往Jim留下的一皮箱东西摸去。 霍传武一把抓住这人的手:“恁找剩么?” 楚珣喃喃地:“我……难受。” 霍传武面孔蓦地板起来:“不成,忍着,再熬过去一趟就好。” 楚珣身体趴伏着,不自然地一抽一抽,手徒劳地摸向自己后臀:“难受,后面,受不了,我想要那个……” 霍传武呆然:“……” 楚珣猛地一扑,肩膀撞开传武,手在箱子里摸爬翻找,眼底渍出一片疯狂和凌乱的情绪,一把抓起那只粗大的按摩棒! 传武眼眶突然红了,是真的急了,掀开大腿骑在楚珣身上,死命摁着人,坚决不允许楚珣把那东西捅到身体里。那只按摩棒就是方才Jim对付楚珣的刑具,连接导线,依靠电流强弱控制震荡,荡起来那动静如同一条狂吠的小狗,能把人整得死去活来。 传武一把抢走那东西,狠狠扔到墙旮旯。 楚珣怒不可遏,手脚拼命厮打:“你把东西给我!” 霍传武脸红脖子粗,爷们儿的脾气上来了,梗着脖子吼起人来:“俺说不成就不成!” “恁听不听话?以后就不能那样!!!” 他看一眼那玩意儿就头皮发麻,完全不能接受,心理抗拒,觉着膈应,很“脏”。 说到底还是那方面心思保守,生活上循规蹈矩,没玩儿过花里胡哨乱七八糟的性玩具。或者说,霍爷某方面根本还是个处,没有跟任何人在床上享受过放纵过。正经的人roubang他都还没用过,他这种人,一时半会哪能接受那些意识下流的玩意儿? 楚珣被他钳着,下唇咬破了,终于逼出眼泪,在传武怀里喘息:“后面,有药,他抹了药,难受……” 传武这才明白。 楚珣身体抖着,下体被某人的粗糙大手过度蹂躏,释放过多次,脆弱红肿快要破皮,让人心疼,鼠蹊部皮肤因为药力而止不住痉挛颤动。 霍传武怔怔地盯着这人,强行压抑混乱烧心的性冲动。他要是就这么不管不顾,任意放纵,都觉着对不住自个儿一颗心,对不住当年。 十五年都等了,他愿意等回当初的小珣,难道熬不过这一年半载? 传武扭头拔脚就走,冲进房间浴室。他打开浴缸的龙头,蓄满一缸水。 他转回来,一把薅起床上的人,打横抱起来。 楚珣天旋地转:“唔……” 霍传武抱着人进浴室,泡进温水里。 水一下子扑涌出来,楚珣像溺水的旱鸭子,胳膊忽扇着几乎从浴缸里蹦跶出来。传武有意弄的温水,怕这人难受。然而楚珣浑身guntang灼热,还是激着了,泪腺失禁,眼泪哗得一下涌出来。 霍传武眼睛也红着,压住人,吼道:“楚珣!!!” 楚珣被他这一吼,肩膀蜷缩在他掌心钳制中。他被这么折腾,终于筋疲力竭,身体慢慢瘫软。整个人像漂在水里,四肢修长松软,头歪过去,失去知觉。药力的邪性随着水汽往外蒸腾,逐渐从皮肤毛孔中挥发出去,水里浮出一层抖动的余波。 传武咬着嘴唇,小心翼翼托住这人的腰,手指伸到后面,帮楚珣清理残留体内的药膏…… 楚珣锁骨之间有一块红斑,带着无耻的牙印。 传武一愣,面色微红。他方才压迫着射精一瞬间,完全下意识地,在楚珣胸前啃了一口,牙齿舒服地陷进皮rou,心情沉醉。楚珣皮肤白里透红,偏偏是个瘢痕体,留下一枚潮红色的“罪证”。 楚珣整个人湿漉漉的,安静卧在水中,像柔软的婴孩。 传武静静凝视着人,伸手揉了揉楚珣的头发。他悄悄凑上嘴,在这人眉心、没有了小红痣的地方,轻碰一下,然后赶忙退开,强行压抑身心最深处埋藏的悸动和渴望…… 楚珣在二武这个“过来人”的怀里熬过药性煎熬,身上红疹褪去。 他被霍传武这种莽汉式粗暴的土方疗法激着了,完后迅速发烧了。霍传武当初褪药劲儿,是靠深秋天跳进冰凉的湖水里泡着,楚珣是少爷身子少爷命,金贵着,哪受得了这样?一缸温水煮青蛙,折腾病了。 第六十二章 小红楼 折腾到凌晨,传武为这人重新穿好衣服,用厚厚的毛毯裹上,送回位于北郊的军院别墅。 何小志开车,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窥探。这小年轻的,刚分配来楚珣身边儿,各方面规矩这人都懂,但实在忍不住好奇心作祟,一看就是新来的毛病,一双机灵精明的眼,滴溜溜地在车厢里乱寻么。 霍传武以非常正直的姿势坐在后座上,把人横抱在他大腿上,让楚珣半躺半靠在他身上。楚珣也不含糊,发烧烧得七荤八素,顾不上优雅形象,以树懒倒挂的姿势,挂在传武胸前,紧闭着眼,身上时不时抖一下,激冷。 何小志撇着下嘴唇偷瞄:“小霍哥,我听说楚总时常闹个小灾小病,累了就地晕倒的那种,辛苦你啦?” 霍传武还没吭声,腿上睡的那位不干了,楚珣半眯着眼哼道:“谁累了就地晕倒过?给二爷造谣。” 何小志一吐舌头,乐了:“头儿都跟我打预防针了,见你晕倒迅速扛起,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