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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已经回归了原始状态,不着寸缕。张仑瞅了眼钟森的老二,深感可惜了,这型号未免大众,还比不上他自己。 “你快点脱。” 钟森命令张仑,他始终带着谨慎认真的神情。张仑想,钟森在他的学校做实验的时候,大概是同一副作派。小年轻,怎么学究气重成这样? 张仑在床上从来是极其配合的,他三两下脱了个精光,小兄弟高高翘起,和钟森打着瞌睡的老二趾高气昂打了招呼。钟森的脸色没什么变化,张仑脸皮够厚,于是张仑杵在那儿任着钟森审视了好久。 他还是头一回发现,光被人看两眼就能硬成那样。那一道道目光跟有实体似的,弄得他浑身过电。 钟森拿着KY偏头问他:“这东西是涂在这里?”他的手指停在张仑哆哆嗦嗦的入口。 张仑点头,钟森的手指挺暖的,他不自在地调整了站姿。钟森看起来真是位好学的好孩子,而他是这门课程的老师。 “靠……”钟森的中指没打招呼就插了进去,尽管手指上涂了润滑剂,张仑没防备疼得骂了出来。身体本能地在排除异物。 “我单独请你当然比较重视教学质量。因材施教很重要,所以,你先看看我的水平。” 张仑呵呵了一声。人不可貌相,这是一天之内,他看错钟森两次。 04. “这里?” 钟森的手指在张仑的身体深处搅动,他始终是那副迷惑人的正经模样。张仑被他粗糙的技术弄得难受,假装被撞到了G点,暧昧地嗯了声。 这位拿着张仑实验了大半个小时,才把手指拿了出来,用湿纸巾把手上的液体擦了干净。 张仑从头到尾没射过,菊花深受摧残。 钟森慢条斯理套上自己的平脚裤,套头衫配上休闲裤,哪里看着都很乖巧。他拎起张仑的内衣,啪得甩在他脸上。 钟森笑:“今天就这样。我晚上还有课。” “哈?”张仑差点没以为自己幻听。 仪表堂堂一个人,怎么这么奇葩呢?张仑终于给钟森其人下了定论。 张仑的脸色好不起来,钱没赚着,倒被人给耍了。可怜他起先对钟森还存了分幻想。 他正苦恼着,那边钟森把一只信封又丢在了他脸上。 拆开一看,里边粗略有一千块。 张仑抬头堆笑:“好说好说,包教包会。” 张仑后头想,他大概是因为这一句才引祸上身的。 ☆、05. 06. 05. 电话响起来,张仑拿起来一看,是meimei。他调整了呼吸,说道:“容容……” “儿子,你meimei找到工作了,她跑你一个城市去了,你照顾照顾她。” 听见那头的声音,张仑的表情当下冷了下来。 “行了,我知道了。她不光是你女儿,还是我meimei。不劳烦您,让张容和我自己说。” 电话里一时沉寂下来,他闭着眼睛也想到她不止是关心meimei那么简单,果然…… “前头帮你meimei在租房子就花了不少钱……她是你亲meimei,初来乍到的,你总要支持她一下。” 亲meimei……张口闭口不离meimei,话里话外的透着指责他的意味,她倒是敢说。要不是他清清楚楚记得自己这个月刚给meimei打过生活费,他真要以为自己是多么的罪无可恕冥顽不灵。 明明是自己要?不会直说?张仑懒得关心她到底因为掐金花之类的牌局输掉多少钱,终归她拿他当充话费送的,他与她客客气气说话,已经是很有气量。 “好。”张仑眯起笑眼,“等张容稳定下来,我去找她。” 对方这才急了,说道:“你妈这两天买米的钱都快没了。”早说不就好了。 “在家里多待着,别出去乱跑。奶奶那时候一年不是才用两千么?” 张仑挂了电话,心情有点好。 这个女人,她以为自己是谁?他又不是傻子,几声“儿子”能把他哄得摸不着东南西北。他是她儿子?骗鬼呢? 不过……他才晓得张容跑这边工作来了。打过几回电话,meimei没有提过。B市物价一向吓人,也不知道她在哪个犄角旮旯待着。 存款数前两天刚清零,他除了几千现金,光棍得很。 总是这样,有钱花那会,想着要不要从这烂泥堆里爬出来,横竖得有个人形。没等想完,啪一下就教人往脑门狠狠砸了一记……于是顿时大脑清明,有钱没钱都是孙子,还是当有钱使的孙子。 06. 如果你要问张仑,钱和他,哪一个对于meimei更重要,他毫不犹豫会选择钱。当然是从他的角度来看。meimei没有这个发言权。 他这阵子浮动着退圈的心思,接的活少,老生意也都淡了,他只能打给李伯灿主动要。 “你这样不行……我太由着你,别人要有意见。” 李伯灿不可能一开始就应下,张仑早想到了。 “特殊情况啊,缺钱用了。灿哥,指着你帮忙了。” 和乐融融挂了电话。张仑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拎了遥控器把液晶电视给开了。调到新闻台,他扯了一条毯子盖着,打起盹。 没一会醒了,他摇摇晃晃起身栽倒在床上。电视就那么开着,咿咿呀呀挺热闹。 第二天接到李伯灿的短信。海古象大酒店,401号房。临时给李伯灿说的,今天给办妥,他为人是真上道。 张仑按了房间的门铃,酒店隔音效果好到他听不出里边是不是有人在。他接连按了好几次之后,把手收回口袋,杵在过道当雕像。 有女客人从他身边经过,他看见她眼底闪过的一丝惊艳,礼貌地回给了她一个笑意。 门恰好在那时打开,再迟一步,张仑就得怀疑李伯灿是不是把讯息发错人了。 客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有职业cao守的张仑从来不计较。然而,面前这个人,令他的表情不是很自然。 “你要来上第二课?” 来人是钟森。一个礼拜过去,他权当这人是个稍有趣的插曲。但是又遇见,就有些不一样了。至于哪里不同,他说不上来。 或许是,这生意他竟然不好意思昧着良心做下去。 ☆、07. 08. 07. 这一回,没等钟森开口,张仑麻溜回归了原始状态。 他往床上一躺,懒洋洋说:“来,今天从哪儿教起?” 钟森笑了笑,走到落地窗边上,把窗帘一下子全拉开,张仑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