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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因此学会了一句新词:“只闻新人笑,那闻旧鸟哭。” 众人:“……” 谢介一看房朝辞,就知道这是他娘请来的救兵,很生气的用力戳着房朝辞的肩膀道:“你到底哪儿头的?” “我当然是站你这边的啊!”房朝辞立刻表忠心道。 谢介狐疑的看向房朝辞:“所以……你不打算帮我娘说服我了?” 房朝辞摇摇头:“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哪儿需要管什么咱娘会不会害怕啊,会不会分心,会不会再被上辈子的记忆影响?更不用管什么幕后之人见一计不成,会不会对太子殿下下手。他们都没你重要!真的,对于我来说,只要你还活着就行。” 谢介:“……”他明知道房朝辞说的是反话,却还是诡异的找不到任何辩驳的点。 是啊,他可以一意孤行的待在这里,与他娘同进同出。但是,他不走,谁来处理念儿和梦梦身上□□一样的血统?把孩子交给谁去办,能让谢介觉得放心?这关乎的可是房朝辞最大的秘密,和两个孩子的生命安全。若所托非人,他们又要如何收场?最重要的,上辈子他娘已经因为他大受打击,这辈子他还要成为他娘的拖累吗? 最后的最后,谢介越想越气,成功把自己给气哭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有点丢人,可眼泪就是控制不住。他变得越来越娇气了,这怎么想都是房朝辞的错。 “对对对,我的错,我的错。”在房朝辞这边赶忙安慰,什么锅他都可以来给谢介背。 谢介一边大开大合的擦眼泪,一边道:“我也想对你们有点用,我明明那么努力了,为什么就排除我一个?我也是个大老爷们啊!是家里的顶梁柱!” “你必然是个爷们,还有谁能比我更清楚?”房朝辞摸了摸谢介的头,忍不住暗暗开了个低调的车,用以转移谢介的情绪,“你对我们当然很有用。就是因为太有用了,反而不敢把你放在危险的地方。若上辈子被毒杀的是我,我一定不给你添麻烦,自己就乖乖去飞船上待着了,免得你担心。” 谢介不是想不通这个道理,他一辈子致力于吐槽那些话本里,明知道有危险还要上去给人添麻烦的主角,自己自然不想变成这样的人,他很有自知之明。 但,只有真到了这份上才会明白那份挣扎,他不是不懂自己留下有可能只会添麻烦,可…… 内心还是有那个万分之一的侥幸,就像是明明在考前连复习都没复习过,却总怀揣着自己说不定就能蒙对,可以一鸣惊人的不切实际的想法。谢介总忍不住想,万一有用得到他的地方,他却不在,这可怎么办? “我会连着你那一份一起努力的,好不好?”房朝辞注视着谢介,眼睛里写满了心里的柔情蜜意,“我会让天石连接到我这边,让你随时看到具体的情况,恩?” “我怎么看到?”谢介根本无法理解,“你们神仙都这么厉害的吗?千里传音?” “传的是画面。”房朝辞已经放弃去纠正谢介了。 “那我能不能和你对话?” “只要你想,就可以。”房朝辞的一切原则和坚持,在谢介面前就什么都不是了,他付出全部,只求谢介能够展露欢颜。 突然的,房朝辞觉得周幽王为了博褒姒一笑而做的那些荒唐事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他就是他的命啊,做什么都不过分。 谢介不太理解房朝辞形容的那些东西,只能依靠自我理解,这种自己能看到、听到,又能说话的环境,和他在好像也没什么区别,还更安全。是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于是,在后世的历史书上,就有了这么一段极其不科学的描述:凤凰山会前夜,天降异象,声势浩大,似银盘,如月宫,使山亮如白昼,梵音唱响。女皇携大长帝姬亲临,得仙人感悟。真邪?假邪? 没有人知道真假,除了当事人。 房朝辞的飞船太大,停靠在月亮旁边,降到地球的并不是本体,而是类似于接驳船的运输船。但已经足够震撼到没有见过这些的古代人。 “为什么那个硬邦邦的东西会在飞上!”胆子大如梦梦都懵逼了。 更不用说其他大人。 女皇在一开始听到房朝辞的身份时,还觉得自己幻听了,直至她看到了实物,再坚韧的心脏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庞然大物。运输船在停下后,把凤凰山后山给挤了个满满当当。 女皇还在回忆那个像是铁皮怪鸟的东西,从月亮上飞下来的一幕。一开始只有一个小黑点,直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伴随着飞沙走石与各种怪叫轰鸣。这可比那些志怪里描写的还要光怪陆离,这真的是人类可以造出来的东西吗?房朝辞果然就是神仙吧。 “不知陛下是否可以安心了?” 房朝辞的本意是让运输船秘密降落到谢介位于郊区的山庄的,但毕竟谢介要带走太子与公主,不和孩子的母亲交待一声,根本不可能。但如果他们只说要带孩子去安全的地方,而不说具体地址,女皇又不太放心。 最终只能说实话。 女皇但凡有点脑子就不可能信这个东西,但如今她还是不得不信了。她怔怔的转向房朝辞,颤抖着唇瓣,想要问些什么。 谢介已经先一步想到了女皇想问的,他对女皇摇了摇头:“我已经问过了。” 不可能起死回生的。 女皇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怎么样,很努力才挤出笑容,最终认命,朝着房朝辞点点头,然后就转身交待两个孩子:“此行离去,没有办法带上人去照顾你们,你们要乖,不要给表叔添麻烦,知道吗?” 事关重大,不管是嘴巴再严的人,谢介也不放心带上。所以这一次去飞船上的人选只有人和双胞胎。对外,极会模仿人的九术,会在需要的时候扮演一下谢介。 两个孩子十分懵懂,对发生的一切都模模糊糊,只知道自己是要去治病,连具体治什么病都不知道。 但太子还是绷着一张小脸,对他娘保证:“再苦的药,我都不怕的。” “念儿可真厉害啊。”女皇难得在孩子面前展现出了属于母亲的温柔。 “我们是要去月亮上吗?”梦梦已经过了懵逼期,开始扩散脑洞,跃跃欲试了,激动的不要不要的,“我们能看到嫦娥吗?有玉兔吗?有吴刚吗?”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女皇都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其实她也挺好奇的。 还是谢介出马,解释了一下:“这你得自己去看啊。” 因为谢介也不知道月亮上都有什么,房朝辞只是一再告诉他,不要期待,会很失望、特别失望的。 “对哦。”梦梦的心已经飞到了飞船上,飞到了月亮上,但她还是克制住了那份激动,对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