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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罪人啊!就算她再怎么宽宏大量,也不能姑息掠夺她儿子生命的卑鄙家伙吧! “为什么?”莫悱在她的红唇凑近自己的嘴唇时,喃喃发问,“祈月烬是您儿子啊?您不想见到他吗?您讨厌他?” 女子浅啄了一口莫悱的嘴唇,微偏头,在他耳边低语道:“烬儿被本宫砍成rou酱,都难解本宫心头之恨。这么说,莫悱能理解么?” 莫悱能理解,但他混乱了。母亲不仅如此憎恨儿子,还要残杀儿子一事,莫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甚至连想都没想到过!祈月烬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妈这么憎恶他?他们的母子关系怎么差到这种地步了?可她明明还叫祈月烬“烬儿”,并在刚才,把莫悱当做祈月烬的时候,颇为情.色的玩弄他! 莫悱在瞬间脑补了:烬!先!生!你难不成是跟你妈有了一腿,又把她给踢了吧!我勒个去去去去去去啊!你要不要玩母子恋这么禁忌的东西啊!怪不得会被一只死肥猪夺走身体,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你的胡搞了啊!让一只三观还算正常的死肥猪来净化你的心灵了啊! 莫悱摆出了苦瓜脸,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女子才好。他在心底里祈求,他的脑洞只是脑洞,绝对绝对绝对不是现实,那个高洁孤傲冷寂强大的祈月烬才不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但就算他真做了大逆不道的事,莫悱还是敬畏祈月烬的。因为他潜意识里觉得,他没经祈月烬同意就占用了他的身体,必须做出补偿,比如说维护他的名誉。“您,您冷静点,祈月烬,烬先生,也许是有什么苦衷,才冒犯您的,请您看在母子一场的份上,对他从轻处置……呜!” 莫悱叫了一声,因为他的耳垂被咬了。女子不仅撕咬他的耳垂,还将舌尖探入他的耳廓,蛇一般挑弄他耳内的绒毛,呼出的热气蒸腾出莫悱满脸的红晕,忍不住闭眼大叫:“我不是祈月烬了您为什么还这么对我!”——潜台词:我又不是你儿子,别找我通.jian了! “你若是烬儿,本宫早咬下你的耳朵了,”女子边威胁,边将手指探进莫悱的口腔,极不客气的搅动,恶心得莫悱连连干呕,“可你既不是烬儿,仍窥视本宫的心爱之物,就让本宫甚为不解了。来,莫悱,告诉本宫,你是怎么勾.引安的?还写了封信来,真是好大的胆子。” 莫悱的脑内一阵“轰隆”,他突然想明白了一切! 去他妹的祈月烬和他妈有一腿,是祈月烬和他妈都跟安纳斯有一腿啊!怪不得安纳斯会看上他,原来他早就跟祈月烬是老相好了,而莫悱恰巧有了祈月烬的脸!也怪不得莫悱寄出去的信久久不见回音,原来是祈月烬的妈截住了信,顺着信上的地址杀向莫悱了! 这恋爱,谈得也太cao蛋了!莫悱满眼水汪汪,涕泪湿一身! 作者有话要说: ☆、坑爹的感觉 莫悱觉得自己被坑了,而且被坑得尸骨无存,连悲呼哀哉的气力都失去了。 他只是很纯洁的暗恋了一个特立独行的留学生,暗恋了两年后终于被他主动搭讪,本学期第四次见面就被他拐上了床,根本没反抗就被他狠cao了一通,叫得比G.V.里的专业小0都浪……但莫悱万万没想到,他得到安纳斯喜爱的原因,就只是他的脸和身体而已!安纳斯是为了他的前男友祈月烬,才勾搭上他的!怪不得安纳斯神出鬼没、对他不理不问了两年,其实是在那段时间里寻找真正的祈月烬的所在吧!忙碌了两年,实在找不到了,所以才心灰意冷、退而求其次,将目光投向了他…… 好吧,被当作替身,也就罢了,反正他用的是祈月烬的身体,祈月烬和安纳斯两情相悦,他再跟安纳斯好,两人都没背叛祈月烬,倒也…… 可安纳斯怎么能染指祈月烬的mama?!就算在失去祈月烬的日子里,他再怎么苦闷再怎么悲恸,也不能把别人的mama当做替身吧!不管祈月烬的mama是否比他更像祈月烬,但mama毕竟是mama啊!她和祈月烬,一个女一个男,安纳斯抱起来也不是同一回事儿啊!他和祈月烬的关系如果真亲密到即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祈月烬的mama便也是他的mama,他怎么能丧心病狂的,侵.犯自己的母亲?!就算是名义上的母亲,也罪无可恕! 安纳斯在莫悱心中神灵般的形象,几乎在瞬间崩塌了。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这样,玩了儿子又玩母亲?他还算是个人吗?他不会内疚到睡不着觉吗?他不怕下辈子,被阎王爷罚去做畜生吗! 俯视到莫悱出离绝望的表情,女子吟着笑容,猜到他已经开始怀疑安纳斯了。十分乐见毫无防备的他跌落陷阱,女子决定往井里砸石头,逼莫悱彻底反转对安纳斯的态度:“是么,你并不了解安啊,莫悱……所以才一厢情愿的认为,安对你一心一意?呵,小儿就是单纯,一无所知就倾心相许,比本宫那不孝子更加愚笨呢。” 玩够了莫悱的胸膛,被他混杂了震惊、愠怒、凄凉、仇恨的表情所吸引,女子滑出舌尖舔舐嘴角,突然开始脱解莫悱的长裤,并用体重压制住莫悱的挣扎,用以威胁的言语相当残酷:“莫悱,无论你是受了烬儿的残魂指引,喜爱上安的;还是出于你自身的意识接近他,今个儿,你知道了本宫的存在,还愿意亲近安么,莫悱?” 莫悱一个并腿不及时,就被女子紧攥住了腿间的器官,惊得他“嘶”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为了自救而抬起能动的手臂阻止女人,“请别这样,求您了!我们好好说话不行吗,别这样,这样是——呜啊!” “这样,是怎样?”女子笑着反驳,眼睛却凝视着莫悱的、祈月烬的性.器。那器官笔直,温暖,颜色是洁净的嫩粉色,尺寸很可人,托在手里甚至有些沉甸甸,一看就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与健康,哪像她…… 嫉妒与愤恨激蹿脑海,女子突然凶狠的揉搓起莫悱的物事,让他因为感到了几近破皮的疼痛而哀唤出声:“停一停!求您了,停一停!呜、啊啊啊!我求您啊mama!” 坏就坏在莫悱叫了女子“mama”。她突然停下了手,怔然俯视表情痛苦的莫悱,突然便发出了低沉的、和男子嗓音无异的声音:“就算你不是烬儿,下次敢这么叫我,我也杀了你。” 然后,她拾起莫悱的另一根手腕,一拧,就让莫悱遭受了本日的第二次骨折。 莫悱快痛死了。在他心里,他恨死安纳斯、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