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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蕾相接触,让吴非梵越发躁动。 “不…不要…嗯啊…出来……”被恋人舔xue,祁清羞耻地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平时温文有礼、风度翩翩的恋人,竟然会为他做到这一步,真是难以想象又羞耻难当。 吴非梵没有出来,相反还愈发深入地往里探去,高挺的鼻梁戳在会阴处,有种痒痒麻麻的感觉,额头更是直接抵在那两颗颜色浅淡的囊袋上,祁清的前端已经完全勃起了。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祁清双腿渐渐下滑,搭在吴非梵宽阔的肩膀上,蜷起的脚尖舒展开来,有一下没一下搔刮着恋人的后背。他一只手落在吴非梵的脖颈边,另一只手摸索到前端想要抚慰无人问津的性器,却被吴非梵先知一般握住,不轻不重地撸动起来。 “哈啊…不行了……”被前后夹击,祁清感觉自己要撑不住了。 吴非梵一边给祁清打手枪,一边伸长了舌头狼犬一般孟浪地捣干sao水溢满的菊xue,清润的肠液不断分泌出来,又很快被舔食干净,他喉头不时传来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显然是将爱人流出的sao水尽皆吞噬入腹。 后xue被舌头捣干了不久,前列腺受到刺激,前方的性器就射了出来,吴非梵也不嫌弃,将那白色浆液尽数舔食,然后爬到祁清身上。 “小sao货尝尝自己的味道。”他声音沙哑,吻住了祁清的唇。 “唔……”自己尝自己的味道,祁清是拒绝的,但想到对方没有嫌弃地给他口了那么久,便也没有挣扎,张开嘴迎接恋人的进入。 两人接吻发出粘腻的水声,半晌,吴非梵抬起头,唇瓣分离发出“啧”的一声,他紧紧盯着祁清在黑暗中的轮廓:“怎么样,sao不sao?” 祁清被吻得双目迷离,魂飞天外,下意识怼了一句:“你才sao。” 吴非梵哼哼低笑一声,祁清才意识到不对劲,想要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对方已经提着长枪插了进来。 “啊啊啊太大了……”祁清有一把好嗓子,不仅唱歌好听,叫床更是百转千回,让外面的野猫听见都喵喵叫起了秋。 “那老公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的sao。”吴非梵将祁清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上半身压制住祁清,下半身如装了电动马达一般飞速cao干起来,将saoxue干得汁水四溅。 “啊啊…老公我错了……”祁清那双盘在对方腰间的腿儿不禁越缩越紧,将对方牢牢禁锢在自己sao水满溢的股间,嘴里却喊着求饶的话。 “谁最sao?”吴非梵一边干他,一边歪过头去啃咬他的脖颈,留下一串串深红的吻痕。 “哈啊…我…是我…最sao……”祁清脖子被他咬得又疼又痒,屁股被干得酥酥麻麻的,xiaoxue儿更是爽的要升天,噙着泪水喊出平时绝不可能说的话。 “宝贝说对了,奖励再吃100次大roubang!”清冷别扭又爱面子的爱人自己承认自己sao,吴非梵激动不已,腰部更加用力地挺送,将那粗长guntang的大roubang次次凿到最深处。 祁清觉得自己的臀瓣已经被撞到失去知觉,车厢虽然宽敞,但对于两个成年男人来说还是拥挤,尤其是做这么激烈的运动。暧昧潮湿的味道沾染在逼仄的空间,空气都是yin荡的气味。从外面看上去,这辆越野车停在这里没开油门,却一刻不停地在摇晃着,还隐隐传来嗯嗯啊啊的叫声,用jiba想都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幸亏时间比较晚,这个点没什么人来停车,两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在狭窄的车厢内玩车震。 臀缝间流淌的yin水已经被快速的抽插打成泡沫,将两人连接处的毛发都沾湿,如果这时候从后面看过去,就能看到一柄粗大的利器不断捣弄凿干着下方的xiaoxue,那xue口被撑得大大张开,xue壁紧紧包围着粗大的roubang,乍一看是roubang在欺负xiaoxue,但仔细一瞧,这xue儿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xue,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津津有味吞吃roubang,时不时被凿出飞溅的水汁儿,流得满屁股都是。 这场汽车上的性事很久才结束,事后,祁清几乎是被吴非梵半抱着回到家的,因为他的腿被干得根本合不拢,更别提自己站着走路了。 ----------------------------------- 第二十一章 菊花按摩 镜前py 拍艳照(高H) 一个小长假下来,吴非梵坐在办公室,祁清坐在教室,都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寝室长,你还好吗?”夏柏小心翼翼看了看白臣轩的脸色,试探地问道,总觉得白臣轩气色好得有点不正常。 “不能再好了。”白臣轩和颜悦色地回答。 祁清看了一眼笑眯眯的白臣轩,不知怎么打了个寒颤,郑宇那天看起来可不太好的样子……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11月中旬,迎来了帝都的第一场雪。 从南方过来的孩子们不禁冻,气温刚到零下就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尤其是祁清和夏柏,两人帽子围巾全副武装将自己裹得像个球。 宿舍几人走在去教学楼的路上,祁清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不情不愿地摘掉手套,一看来电人是梵梵宝贝,迅速按下接听键。 “喂,怎么了?” “喂,小清,晚上到我家吃火锅怎么样?” “好啊!我想吃鱼火锅。” “嗯,那我6点去接你。” 挂了电话,祁清快速把手套戴上,然后再把戴了手套的手塞进兜里,长长呼出一口白气,眼神却透出盎然春意。 “清清,你女朋友太贤惠了吧,还能点菜!”夏柏羡慕地说。 “还好吧。”祁清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心里却暗暗有些得意。 “可不是嘛,我女朋友从来都是让我伺候她。”秦川自从谈了女朋友之后,就没能玩过几次游戏,天天围着她打转还被吐槽太无趣。 白臣轩诡异地看了一眼祁清,无情打击另外两个舍友:“死心吧,指望别人不如自己学做菜。” 他那天一眼就看出祁清和另一名男子的关系不简单,这段时间和郑宇在一起,有时候会偶遇祁清和那个男子恩恩爱爱的样子,其实他还挺想请教一下他们是怎样相处的,为什么他和郑宇之间永远是剑拔弩张。 祁清不会读心术,也不知道白臣轩在想什么,自从那天撞见白臣轩和郑宇的事情后,就觉得尴尬不已,再加上白臣轩有时候会用诡异的目光看着他,于是他除了一起上课时都选择尽量避开白臣轩。 和同学、舍友相处不怎么费心的祁清,特意给吴非梵买了一条burberry的围巾。 “你还在读书,不要浪费钱给我买这么贵的东西。”车厢里,吴非梵一边把围巾拆开围在脖子上,一边一本正经地斥责祁清。 “哦……”祁清委屈地绞着手指,偶尔抬起眼睛看一眼,发现恋人已经把围巾戴在脖子上了,嘴角偷偷扬了扬,怕被发现赶紧作出一张严肃脸。 看祁清面容清冷,唇色泛白,吴非梵也不忍心,拉着他的手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