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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他mama约他到一个地方,他去了发现,是个摄影工作室,装修得很有格调,在一个小洋房里。 mama已经到了,在和工作室里的人聊着天,他到后,听了几耳朵就听明白了。 他们近来也是难得松快,两家人相处得又好,打算一起出去旅游。他mama心中一动,就想着要不去拍点旅拍什么的,恰好快到他们俩的结婚纪念日。 他mama笑道:“我和你爸爸结婚时,很快有了你,之后又匆匆继续念书,还真没有时间拍婚纱照。” 景弦笑着点头,认为这个主意好。 这家工作室拍照,风格都是量身定做,他mama就叫景弦帮她参考参考,景弦想了想,参与到讨论当中,说得很愉快。说到一半,云悠悠道:“对了,我问问青映他mama,要不要一起。” “…………”景弦阻止道,“要不还是别了吧?” 云悠悠笑道:“你不懂。这种事情,他mama一定会喜欢的,她是个热闹的性子。” 景弦心道,这次,她是真的不喜欢啊!! 然而云悠悠已经笑着给对方打去电话,云悠悠把自己的想法一说,这样热忱而又关切的话语,景弦都能想到傅真真的表情,傅真真当然不好拒绝,应下了。 云悠悠笑道:“我说的吧?” 景弦暗自好笑,他觉得,艾青映的mama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有多痛苦呢。 聊完,回去的路上,傅真真又打来电话。 她的身份比较特殊,可能不好请外面的摄影师,她自带团队,问云老师可以不可以。 云悠悠自是答应了,那头定金已经付了,云悠悠抱歉之后,没要人家退回,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 艾青映知道后,又是一通笑。 他甚至道:“阿姨真的没有发现真相,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景弦无语:“我mama是真不知道。” “没有想到啊,艾月白先生,竟然也有做演员的天赋!他们俩,这阵子假夫妻演得不错嘛!” 景弦想了想,幽幽道:“难道没有另一种可能?” 艾青映也想了想,看他:“假戏真做了?” “你爸妈本来就有感情的好吧!” 艾青映沉吟片刻,点头:“没准还真是,这么一想,我妈有好几个月没出门工作了。她以前讨厌我爸,不想见到他,都是直接走人的。” 景弦笑:“没准你很快就有弟弟或者meimei了。” 艾青映倒在他怀里,装哭:“哎哟,这孩子以后还不是我带么!他们俩肯定顾不上,我小时候就不顾我。” 景弦摸摸他的卷毛:“挺好的呀,小孩子很可爱的。” 艾青映回身看他,看了半晌,有些可惜地说:“如果我会生孩子那就好了,我给你生一个,一定超级漂亮可爱又聪明。” “噗。”景弦继续玩他的卷毛,“为什么不是我生呢?” “生孩子这么痛苦的事,我怎么舍得让你来。” 景弦非常感动了,艾青映扑过来,轻声呢喃:“我们来造小孩儿~~” 景弦意乱情迷地,事后才想到,他们俩本来就没法生孩子的,艾青映瞎说就算了,他还瞎感动,简直是哭笑不得。 爸爸mama们很快便一同出游去。 此时已是六月末,景弦看着书桌上的日历本,在算着日子数爸妈们什么时候回来,他好去接的时候,忽然发现,五月二十五日这一天,竟已过去一个月。 这是个他曾以为会记住一辈子的日子啊。 是他被刘心语冲上来污蔑的那天,是他被耻辱包围的那天。 景弦也有些懵了,他把日历翻到上个月,在右下角看到那个日期,发了许久的呆。 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他的病,似乎真的好了。 曾经以为终身都难以跨越的那座高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原来已经翻越。 刘心语又出现过几次,景弦更是视而不见。 倒是同事好心告诉他这件事,林同事还担心道:“你要小心点呀,我们俩都觉得她的眼神看人还毛毛的。” “是啊是啊。”徐同事点头,“她又不是程雪那种,她是考进来有编制的,不犯原则性的错,单位是不可能开除她的,她这几天老在我们单位门口那一圈晃。” “我知道,没关系的,你们放心吧。”景弦笑道,“我还怕她上来打我不成?” “不是啦,我们是害怕她又胡说八道……” “那就说去。”景弦完全无所谓了。 同事们其实还是很担心的,不过看景弦这样,她们也不好多说。 担心倒也不无道理,因为没几天后,刘心语就来发疯了。 刘心语是正式员工,几乎与景弦同年进的单位,只是办公区域不在一起。景弦刚来工作没多久,第一次开讲座时,如其他同事所说,的确有半个楼的女同事都去看他,那天的报告厅挤得的确全是人。 一见钟情的起点很浪漫,本质却是有点肤浅,大多是因为容貌。 一见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想要永远浪漫,除非拥有契合的精神、灵魂。 那天因为景弦外貌而对他有所好感的人估计不少,但大多也不过如此罢了,不熟悉,没有交流,这样的好感顶多几天也就没了。 刘心语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景弦,她的确是能够欣赏景弦的人,欣赏的不仅是他的相貌,更是精神与灵魂,只可惜这个开头没有引来好的发展。 得不到,不想放弃,索性毁灭。 刘心语有时候很清醒,有时候就会愤怒于真实现实。 因为一年前的事,景弦与刘心语在单位里都很有名气,几乎大家都认识他们。 刘心语已经回来上班,她的领导也不可能真不给她安排工作,那样更是刺激她。 某个刘心语和同事、领导来景弦他们这里开会的时候,在走廊里,遇到另一个会议室出来的景弦和同事们。 景弦眼神也没给一个,笑着和同事们说着话,直接擦身而过。 刘心语的同事们互相对视几眼,其实什么也没说,更因为站在刘心语背后,她甚至都看不到的。偏偏她是个疯的,这些天,景弦连一个眼神也吝啬给她,她突然就激动起来了,回身就大声喊:“景弦!!” 景弦连脚步都没顿,直接往前走。 刘心语的同事们这才缓缓回神,上前就去拉刘心语,拉着她要走。 刘心语将人一甩,怨恨又出来了,站在原地,吼道:“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你凭什么讨厌我!你又凭什么!你不就是个同性恋吗!你以为我喜欢你吗!你以为我愿意多看你一眼吗,你——” 景弦回身看她,眼神冰冷。 刘心语的话戛然而止。 整个走廊安静了,同事、领导们,或尴尬、或愠怒,却是都没人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