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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不害怕?”边动作,边靠近林清浅的身,两人的身体贴近,林清浅挣红了脸,只是月色之下,花好之时,夜下的脸变得空濛而迷离。他的身体在颤抖,两人还贴得这般之近,近得都可以听到男人强健的心跳声,摸到男人强健的胸口。男人突然将头埋近林清浅的脖间,想要汲取什么味道。 “你在干什么?”林清浅声音在夜空中轻颤,不正常了,有什么变得很不正常了,他伸手想推搡那人的头,自己的腰身被握住,扣紧无法再动弹。 “张天烈!”林清浅忍无可忍,在男人头上拍了几下,“你疯了吗?” “再一下。”男人终于还是伸出手,将林清浅彻底抱住了,头紧紧地藏入他的脖颈间,那样子,好像一个撒娇的大小孩,无助而充满依恋。 “起来,快点。”林清浅再也受不住,狠狠地一推,这次退到了好几步远,在月色下,他的神色变得有些清冷,如同他的名字。 “你在做什么?”林清浅的声音显得有些凉薄,并且微微颤抖,“你为什么变得这么、这么可怕?” “可怕吗?”张天烈侧过脸,半边轮廓看起来很邪魅,他用手遮了遮自己的眼睛,“吓坏你了吧?赶快回去睡觉,小心明天起不来迟到了,这个不像你哦,模范生。”张天烈说完转过身,慢慢往前走。 林清浅还没反应过来,他还是要出去吗?这么晚了---算了,他不正想这样的结果吗? ghost里,舞曲绮靡,舞池里的人群彼此追逐欲望的本身,头顶的舞灯变得迷离而充满动感。舞池中间,男人闭着眼,让自己陶醉在无限的晕眩之中,身体随着节奏晃动自己性感的身段。在他周围,围绕着纷杂百态的红男绿女,无不倾倒在他的魅力之下,簇拥着他,摇摆自己的肢体。 吧台上,火风顶着那头黄紫头发的脑袋坐上去,而正在调酒的刀疤男人丝毫不在意,慢条斯理地调着自己的酒,仿佛那是一件无比美好的事情。 “哎,老大今晚有些不正常啊。”捧着一杯果汁,火风咬着吸管,像是发泄什么不满一样。“平时他哪会跟群人瞎混,难道是跟清浅嫂子闹矛盾了?”为自己结论吓一跳,火风从台上跳下来。 刀疤男子抬起眼,“清浅,嫂子?”他的声音如同醇香的酒,深沉而醉人。 “就是清浅嫂子啊。”火风天真地笑着,“老大看起来好喜欢那个清浅嫂子的,不过他总是惹人家生气,也难怪人家不理他了。” “火风。”刀疤男子调了杯酒递过来,“今天允许你喝一杯。” 火风吐着舌,“真的吗?老板你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说着立马护过那杯酒,生怕男子又反悔夺回去。 刀疤男子靠过来,脸上的刀疤清晰可见,虽然已有些年头,看起来还是有些狰狞。 “不要过分理会烈的事情。” 拍着火风的脸,眼神深深地严肃,“懂吗?” 火风感到有些吃惊,“老板,可是他是老大啊。”哪有做小弟的不管老大事情的,那太不尽职了吧? “你乖乖的就好。” 为他擦拭嘴边的酒渍,刀疤男子继续忙回自己手里的活。火风捧着酒杯,眼神顺势望向舞池的魅惑众生的男人。 “老大。”火风看着跳完舞的男人走过来,蹦蹦跳跳地举起自己手中的酒,“老板请的,要不要喝?” 张天烈挥挥手,神情微显得有些疲倦。“老刀,调杯鸡尾酒。” “烈,小心身体。”刀疤男子递过调好的酒。喝完酒,张天烈跟着刀疤男子进去了。 漆黑的暗室里,男人臂膀上的肌rou隆起,只听见男人低低的□□一声,身体软了下去。刀疤男子拉下男人的袖管,将男人半抱着扶进了男人的房间,在那里,有一个妖娆冶华的尤物在等着男人。 可是没过多久,只听得房间里传来重重的惨叫声,一个衣不蔽体的人从房间里逃了出来。 刀疤男子和火风闻声进来,那个吓得面色苍白的女人支支吾吾地说,“那个男人好可怕,开始的时候不断地摸着我,喊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后来不知道是不是清醒了,我被重重地踢下了床----对不起,你们找别人吧!”说着也顾不得衣衫不整,从舞厅里逃了出去。 从门缝里,依稀可以看到那个仰着的身躯,在他举起的手指间,有一条暗红的项链。只见男人双唇动了动,轻不可闻,似乎吐出了某个人的名字。 静驻了半晌,刀疤男子神色的暗淡终化为若有若无的叹息和无奈。 “走吧。”刀疤男子说一声,转身就要离去。 “喂,你就这么无情吗?老大看起来好可怜,我不能放着他不管。”火风就要推门进去,却被刀疤男自腋下夹起,驾到肩上,给扛了出去。 “喂,放我下来!”火风不依地死拍着刀疤男子的头,“老大一定是受的伤太重了,都怪那个死妖精,一个男人长成那样,呸,老大才看不上他呢,清浅嫂子好多了!!!” “放我下来!” “放我下来啊!!!” 声音渐远,消逝在走廊尽头。 男人在这个学校来去自如,如风如云,很少人能见上他几面,也不知从什么时候,男人出入宿舍的次数更少了,有时林清浅还能听到低低的开门声,熟悉的步伐,以及靠近的熟悉气息,可是慢慢地,连两人形成了无言的默契不知何时变成了林清浅独自一人静默的守候,他无法否认自己的内心,在他背对门闭上眼的时候,他是没有睡意的,期待的是门推开的响声,迎着月光,那人走进宿舍的身影,还有,靠近他的,那道温暖和安全感。 不过,在这栋宿舍楼的学生都发现一个奇怪的事实,男人回宿舍的次数少了,好像自从换了一个留级学生的搬入,再也没见过他带社会不三不四的人出入过。人们对一件事感到排斥,但当这样威胁他们自身的事情消失后,他们却感到不安,甚至产生不可置信的怀疑。 慢慢地,在这栋楼之间,流传着一个传闻。 听说514那个留级生是个同性恋呢。 估计是勾引了人家,人家觉得恶心才懒得再回宿舍吧。 流言如毒蛇,藏在每个人的心中,尽管没有说出,但每个人看林清浅的那种眼神绝对地,不怀好意。 连平时闲得无聊的宿管阿姨,每次林清浅很早下楼,很晚回去时,她看他的那种眼神带着探寻和微微的鄙夷,不敢确定又随波逐流。这个时代,什么怪事都不奇怪,一切皆有可能。像林清浅这样正统,穿着朴素的人,没准也是个勾人的角儿呢。 林清浅依旧按照自己的步伐行事,该去上课就去上课,该回宿舍就回宿舍,别人看他的眼神他也知道不善,但他知道人还是少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