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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我老慕的血槽有多厚嘛。” 慕德礼嬉皮笑脸哄完老婆,让她先行就寝,自己随后侍寝。章雯霹雳惊雷变成柔风化雨,她踏着碎步返回卧室,下一秒,慕德礼神情凝重地回到书房,关上屋门。 念及适才上演的生死时速,慕德礼暗嘲:“编辑真是一门高危职业,啧,可不是吗。” 他打开电脑查看新闻,今天傍晚六点,编剧孔节坠楼身亡。同时,他的公开举报信在网络热炒。商业贿款经营娱乐业,贿选玉兰奖,对旗下签约艺人员工血汗的勒索,一招招直指向宏新的要害。慕德礼适时为举报信添砖加瓦,增加佐证,送去了四部电影的投资合同,以及从宏投邵宏坤手里套到、并冻结在银行的钱款。 “死亡真是一件可怕的事儿。一封血书,就能让天地为之变色。说来,这也是一种任性的要挟吧。”慕德礼轻慨,刷新网页,停下鼠标滚轮,看见一则标题新闻:鬼才导演凌青原死因另藏玄机,或与宏新不无干系。 以死进谏,舆论的风口已经形成。宏新在业界知名度毋庸置疑,也使得整个事件的关注度居高不下,持续发酵。承平市当局表示,必会彻查追究到底,核查这家集团的金融资产,劳务合同,以钱卖奖,乃至……夺人性命。 慕德礼刷累了新闻,瞄一眼右下角时间已晚。他佝偻着背站起身,打了一个长长哈欠。正惦记着要不要先去陪老婆再说,这边终于等到谭岳回复的短信。 慕德礼关机,长出一口气,终于觉得可以享受个囫囵觉了:“睡了睡了。老婆等等我。” 第87章 八十七章 外界风云变化。而在不明真相的黑色楼宇,斑驳破落的暗红屋室里,邵维明蛇一样地攀上程鹤白的背,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耳侧呢喃:“现在你只需要选择。和女人做给我看,还是直接和我做。” 凌青原被邵维明压迫得有些窒息。他整个人贴在密闭空间通往外界的唯一出口,而这扇出口还是落了锁的。困兽犹斗,他怎么可能连最后的挣扎都放弃,心甘情愿地向已经疯了的邵维明妥协。疯了,他们都是疯子。一个丧心病狂想要把人撕成碎片的疯子,一个死过一次不容流俗的疯子。 “……你若弃权不选择,就是我了。” “邵维明!” 凌青原叫着他的名字,感觉身后的邵维明拽着他的腰想要把他往床上拖。这是一间二十来平的无窗小屋。暗红色的墙壁不知道是不是涂料老化的缘故,斑驳着翘起的墙皮。地下是脚感很好的实木地板,也许是疏于清洗的缘故,条纹间积攒着黑乎乎的垢积。屋内光天花板四角,有四个小射灯,默契地将光柱投在唯一一桩四角家具。 重点突出得不能再突出。凌青原毛骨悚然,下意识设想也许推开红得妖冶的旧墙壁,让他意想不到的暗门里面会陈列着让他三观崩坏心脏骤停的物件——邵维明做得出来。凌青原木然,他什么都知道了,所以孤注一掷,所以狂性大发恨不得把一切都破坏殆尽。 邵维明原本拽着他的腰,片刻又滑向他的裤腰,手里的人死抱着门把手不放,邵维明轻笑一声转换策略,挑开他腰带搭扣,蛮力扯下他的腰带。 凌青原能听见他的磨牙声,呼吸声,还有喉咙气管里发出的似笑而又非笑的诡异吞吐声。可身后人偏偏再不置一词,像是在觅食的猎物,直冲美味而去无暇分神言语。 凌青原张贴画一样固执,为求着力,他跪在地板上,以防被邵维明拉走。身后人暧昧的吐息带着毫无掩盖的情-色,一丝不漏地喷在他颈间。让凌青原惊恐的是他一只手竟然轻松去了自己的腰带,他欺身压上,整个人如钉耙一样锢着自己的肩背腰腿,把自己挤压在他胸前与门墙之间的夹缝。 眼见身前的人完全被压制在缝隙之间,邵维明久经考验百炼成钢地把皮带在他腕间绕了个八字,带头和带尾相扣,刺溜一声缩到最紧,卡着他手腕上的rou紧紧锁住。手铐里的双手被来势迅猛的攻击所袭,不得已脱离了门把。邵维明趁机把他翻身过来,让他跌坐在地板上。 “邵维明……你疯了!”凌青原脑勺撞在门上,又跌了个屁股蹲,下一秒他感觉自己的T恤衫衣摆被人囫囵掀起,不知是衣服尺寸宽松还是自己骨架不算太大,T恤被轻松扯过了头。 “……早就……疯了。”邵维明一手拽着他衣服,一手高举起他双臂。待衣服掀过肩头直到到臂弯处,邵维明将多余的布料一拉又做了个死结。 手臂竟然像香肠般捆扎了两段,邵维明还不甘心,就势把他举过头顶的两条上臂挂进了镰刀形的门把,而皮带铐链竟刚好搭在了金属色的铁块上。邵维明把他T恤扎成的结顺着小臂往上推,堆到了手腕处,隔着门把和皮带一上一下地限制了他自由。 两人喘着粗气坐在地上,邵维明温柔地笑着,看凌青原身体主动往下滑了一些,整条脊背几乎贴在地上,就颈椎和脑袋还别扭地抵着门角。这番折腾,让他把挂在门把上的手腕,以及连接着躯体的手臂伸直,却也让他几乎整个人都倒在地上。 后背颈椎连同脑壳实在太难受,既悬空了一线无处着力,而且还被九十直角度的墙与地面硌着。手举过头顶,人像投降一般被玩-弄被臣-服,凌青原不敢睁眼,急促地换气,呼吸。裸-露的胸膛如鼓风机运转不歇。 邵维明迷离地摸着他的胸口,稍作徘徊向小腹,再次到达裤腰。凌青原忍无可忍,蓦然睁眼双腿用力想要翻身避过,可哪怕他佝偻成罗锅,能够活动的区域也不过以门把为圆心,胳膊长为半径的距离。 凌青原侧身躺着,重心放在一个肩膀。脑袋抵在手臂与墙面相夹的锐角里面。他预料到了邵维明的动作,就像他料定了今天无法善了……不受控的震颤像是离开了大脑的约束,弃城投降般扑簌簌抖落个不停。 “不着片缕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邵维明看见身前人如婴儿般缩成一团,视线越过他刻意团身遮挡的部位,随之而来的是冷如冰滑如鱼的双手。他的手徘徊在身前那人腰胯间完美的弧线,流连不去,呵气般轻声开口道: “你不说话……不说……你就听我说。 “那个喜欢了女人二十四年的程鹤白在哪儿。义无反顾生死绝恋着某个男人的你又是谁。是我太愚蠢,以为用你可以勾引他,扳倒他,握着他最柔软的缺陷。我以为借由你,可以让他尸骨不复,谁知到你们压根郎情妾意,前缘再续来了一段旷世绝恋。” “是我太愚蠢,犯了难以置信的错误。不,都怪事实本身太过于荒诞无稽。我收留你养你捧你,重视你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