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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这样一点惊喜都没有,现在的小朋友也真的非常不可爱了。” 陆鹤飞问:“他什么时候会来?” “不知道。”高司玮想了想,“王董很忙的。” 那个他人口中非常忙碌的王董此时此刻正在太平洋的小岛上度假,逃离寒冷污浊的北京,享受着热情的阳光与沙滩。他躺在遮阳伞下半眯着眼睛,脖颈间夹着手机,他被烘烤的想睡觉,却又被电话那头的一声大叫惊醒。 “王寅!”于渃涵恨不得穿过信号来揪王寅的耳朵,“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唔……”王寅伸了个懒腰,“听着呢听着呢。”穿着比基尼的美女经过,王寅就用英语同她们搭讪,于渃涵气的青筋都要爆炸了,王寅这才回过头来安慰道:“渃渃下次一起出来吧,散散心。工作嘛,一辈子都是做不完的,不急这一时半刻。” “你话说的真轻巧。”于渃涵说,“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最近不要离开北京,年底了都快忙成一锅粥了,多少个文件等着你签,你倒好,直接玩消失?” 王寅说:“我在办公室的保险箱里给你准备了一叠签好字的白纸,你拿去用就好了。” “……这公司没倒闭真的是老天不长眼。”于渃涵说,“那湛林建业那边呢?你也这么干的?” 王寅说:“那边我没有像你这么信得过的人,工作提前安排好了。你也知道我不喜欢搞实业,要不是家里留的,我才不要。” “那你别要啊!” “不是我的我可以不要,是我的,凭什么不要?” “你……”只听电话那头的于渃涵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呼出。她不大算聊这个话题了,否则他非得叫王寅给气死不行,“陆鹤飞那小子怎么办?” “你看着办吧。”王寅说,“这一块不是你最拿手的么?” 于渃涵说:“我以为你至少会先把人弄到手才会走。” 王寅意有所指地笑道:“怎么‘弄’到手?” 于渃涵揶揄:“睡都没睡过就给人家上资源了,王董真大方。” “于总不要这么肤浅。”王寅说,“皮rou交易太寻常了,甚至这都不能称得上是交易。我王寅想要的,抢也要抢到手,何必下这样苦心,还不够麻烦呢。钱花出去了,人脉搭进去了,到最后竟然只是为了睡一睡,那我在于总眼里未免也太没见过世面了吧。” “别臭贫了,我还不知道你?”于渃涵嘴快,干脆说,“还不就是因为他长得像……” 王寅“咳”了一声,于渃涵忽然就闭嘴了。两个人在电话里俱是一阵沉默,于渃涵这才说:“也是啊,睡一个无名小卒跟睡一个大明星的感觉确实不同,王董真是费心了。” 王寅说:“合着我在你心里就不干正事么?我看于总那里也已经很晚了吧,那我就不打扰于总的夜生活了,回见吧。” “等等!”于渃涵卡着他挂电话前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王寅说:“春节前肯定回去,我还要回家探亲呢,得在北京留两天。” “行吧。”于渃涵叹气,“要我把那小子给你扣在北京么?” 王寅想了想,说:“都听于总安排。” 于渃涵说:“我怎么觉得我那么像老鸨?诶不是,你怎么回事儿?这么使唤我呢?” 王寅说:“我不是,我没有。” 于渃涵笑了一声儿,忽然八卦地说:“我记得王董以前不是特别爱跟小男孩儿玩啊,这个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王寅说,“有时就是兴之所至顺其自然,于总不要多想。” “是啊。”于渃涵说,“我觉得可能小飞还不够那么好看,要不然你怎么会这么能渗着,还有心思跑出去玩,过年都能雷打不动的回家……哦对了,你今年回哪个家?” 王寅说:“老地方,我在北京又没什么亲戚,家里就那么一个老太太,可不得逢年过节就回去么?” 于渃涵问:“老太太身体怎么样?” “还不错。” “嗯,回头我去看看。” “你可别。”王寅说,“我不想让她误会什么,你知道的,这把岁数了,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是多多少少的还是会‘关心’一下我们小辈的终身大事的,你可别来给我添麻烦成不成?” 于渃涵叹道:“那你别成天到晚外面玩不就行了么?哪怕家里放个摆设也行啊。” “于总你这样非常不政治正确好么。”王寅说,“我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婚姻,也不喜欢家庭。就像有人不喜欢吃香菜,有人不喜欢吃大蒜一样,没必要上升到什么高度吧?而且这跟我的私生活冲突么?从逻辑上来讲,根本也是两回事儿。我看呀,你就是家里那点事儿摆不平,又拿我变相出气。” “得!”于渃涵说,“我不跟你赁了,麻烦。我就等你回来,然后把人洗干净捯饬的漂漂亮亮的给你送过去就完事儿了,我就干这个的。” 王寅说:“太破费了吧,杀鸡用宰牛刀?” 他话都还没说完,那边就“啪”的挂了,他看着手机,笑得很无奈。 陆鹤飞么?王寅想了想那个孩子的脸,忽然怀念起了北京的冬天。 第4章 王寅原定回来那天北京下大雪,连着下雪的天气很反常,飞机航班取消的取消延误的延误,他也是拖后了一天才匆忙抵京。计划被扰乱,王寅一下飞机就显得气不太顺。 司机请假回老家了,高司玮就被于渃涵扔出来去接王寅。高司玮看着走路生风的顶头上司逐渐靠近自己,赶忙快步上前结果了行李。王寅点了个头,说:“来了啊?” “于总今天有会,就叫我来接您了。”高司玮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王董是回家,还是先去公司?” 王寅说:“去公司吧,再见不到我,你们于总又要骂人了。她那个脾气啊……你们平时也没少吃苦吧?” “于总对下面的人都还好。”高司玮专心驾车,也不看后视镜里的王寅。 王寅感叹:“那就是对我不好。” 这不是什么有意思的话题,王寅也自知没趣儿,车内陷入了沉默。他翻看着自己这段时间的行程,忽然开口问高司玮:“小飞最近在忙什么?” “陆鹤飞?”高司玮说,“在上表演课,年后等着进组。”他不着痕迹地撇了一眼后视镜,“王董有安排么?” 王寅随意地说:“晚上吃顿饭吧,你把时间调开,别太早。” “好。”高司玮应了一声。 陆鹤飞接到消息的时候刚刚下课,半个小时前他被老师痛骂了一顿。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因而心情上并没有太沮丧,反倒因为高司玮的消息而有些愉悦。 看高司玮给自己安排的时间还早的很,够他回家洗个澡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