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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行?每回都这样。” “闭嘴。” 闭嘴就闭嘴。 温瀛将他揽入怀,轻捏了捏他的腰:“应该快了,待巴林顿都城拿下,差不多就能回去了。” 离开上京来这西北,已有一整年的时间,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在这里长待。 入夜。 漆黑山道上一阵马蹄急响,周遭山林里突然冒出数十火把,被围在当中的人面色一片灰白,转瞬已被拿下。 参将钱勇被带至凌祈宴跟前,他正坐在八仙椅中喝茶,手里还握着先前温瀛用来捆他的那根铁链,慢悠悠地晃荡。 那日据理力争,游说温瀛来攻打这丰日城的部下,就有这钱勇。 他不是带头的那个,甚至当时一众人吵起来时,他连话都没多说,只在几次关键时候恰到好处地煽风点火。 看到被押在一旁的自己的亲兵,钱勇沉下脸,冷声质问凌祈宴:“温先生突然扣下我的兵,又将我叫来,到底是何意?” 凌祈宴放下茶盏,嗤道:“不该是我问你么?你鬼鬼祟祟地派这人出去,是想将王爷伤重的消息传递给谁?” 钱勇眉头一皱:“本将不知道温先生在说什么,你说的事情,本将没做过。” “不承认也无妨,”凌祈宴无所谓道,“会叫你承认的。” 钱勇的面色陡然变了。 凌祈宴拍拍手,当即有几人上前,将钱勇按跪到地上,那根铁链转瞬套上了他脖子。 钱勇剧烈挣扎,目眦欲裂,愤怒道:“本将是朝廷命官,正三品的武将,黄口小儿敢尔!” 他被人扯着铁链,吊起脑袋,十足难受,但又勒不死他。 凌祈宴掏了掏耳朵:“哦。” 他偏就敢。 抽出剑,剑刃拍上钱勇的脸,凌祈宴幽幽道:“我有何不敢的?我的话就是旒王殿下的话,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替王爷教训你,你敢不服?” “你是个什么东西!狐假虎威的佞幸罢了!” 钱勇啐他,凌祈宴嫌弃地避开,冷声吩咐人:“去装马尿来,先给这位钱将军醒醒脑。” 他从前虽不屑去做,但那些世家高门里教训人的各种法子,他都清楚得很,不介意一样一样在这人身上试一遍。 亥时末。 凌祈宴伸着懒腰回到主帅帐中,将钱勇画押了的供词递给温瀛看。 温瀛接过搁到一旁,沉声问:“玩够了吗?” 凌祈宴不乐意:“我好不容易撬开他的嘴,你怎不先看看,就知道教训我。” 若非温瀛一再派人去催,他还得再跟那钱勇慢慢磨一磨,不会连宫中内侍使的那些阴私手段都拿出来,逼得钱勇一个时辰都没扛过,就给老实招了,没劲。 温瀛一目十行地浏览完钱勇的供词。 不出所料,这人是听了那方仕想的蛊惑,与之传递消息,但他事先并不知道巴林顿人在丰日山设伏,放火烧山之事,也并未想到他传递出去的消息,最后会落到巴林顿人手中,他没想也不敢通敌叛国。 但大错已然铸成,悔则晚矣。 温瀛的神色冷峻,凌祈宴伸手戳了戳他胸膛:“他说方仕想没与他明着提背后是谁,是他自己猜到的,才生了心思,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将那张供词按下,温瀛沉下声音:“将方仕想也拿下,与钱勇一并押解进京,交与陛下处置。” 凌祈宴笑了笑:“哦,那你得小心了,狗东西定会想尽办法半道上杀人灭口。” 温瀛不以为意道:“如此正好,就怕他不动。” 凌祈宴就喜欢温瀛这副云淡风轻,又自信十足的模样,狗腿地凑过去帮他捶肩膀:“好殿下,商量件事情呗。” 温瀛轻阖起眼,闭目养神:“说。” “下次去攻打巴林顿都城,带上我一起吧。” “好。” 温瀛痛快答应,凌祈宴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一句没用上,没忍住笑,弯下腰搂着温瀛脖子,侧头在他脸上亲上一口:“你真好。” 温瀛反手摸一把他的脸:“别撒娇。” 凌祈宴在他耳边闷笑:“我哪有啊?旒王殿下不要冤枉我。”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不害臊。” 凌祈宴哽住,顺手一推他肩背:“你这人太坏了。” 刚站直身又被温瀛攥过去,跌坐到他腿上。 “你干嘛?” “听话。” 凌祈宴双手扯起他两边脸:“那你笑个给我看看。” 温瀛不耐皱眉。 凌祈宴贴近过去,在他唇上点了点,嗔道:“笑一笑怎么了?” 温瀛抬手将他摁入怀:“不许闹。” 次日清早。 刚起身,听到帐子外隐约的吵闹声,凌祈宴叫人进来问:“外头在闹什么?殿下还伤着,什么人在这主帅帐子外吵闹?” “是几位将军,说、说要找您讨个说法,为何突然将钱将军拿下,还像犯人一样押在囚车里?” 凌祈宴闻言轻哂:“他们还说了什么?” 那禀事的太监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道:“还、还说您趁着殿下伤重昏迷时,冒殿下之名,排除异己,其心可诛。” “是么?”凌祈宴似笑非笑,睨向温瀛,“旒王殿下倒是说句话呗。” 温瀛正用早膳,神色淡定如常:“你自己惹出来的事,你自己解决。” 凌祈宴抱怨道:“什么叫我惹出来的事,我是为了谁啊?你可真没良心。” 温瀛并不领情:“我没让你将人关囚车里示众一整夜,你这纯属没事找事。” 凌祈宴踢他一脚,起身出去。 刚要掀开帐帘子,温瀛却又喊他:“宴儿。” 听到这个称呼,凌祈宴下意识地顿住脚步,回头。 温瀛一抬手,有什么东西从他手里扔过来,凌祈宴顺手接住。 是金制的镇西北总兵令牌。 凌祈宴有一点意外:“……你给我这个啊?” “拿着吧。”温瀛淡道。 方才的那点不快转瞬烟消云散,若非还要去外头解决麻烦,凌祈宴恨不能抱着温瀛这个冷面王爷再亲上两口。 可太招人喜欢了。 他颠了颠手里的令牌,扬起唇角:“谢了。” 走出帐子,外头已经聚了七八人,都是军中老将。 这些人执意要将那钱勇放出来,正在吵闹,但那囚车前守着的都是温瀛的亲卫,岂能如他们所愿,有人连剑都抽出来了亦无用。 至于那个钱勇,被凌祈宴叫人折腾了一夜,这会儿披头散发蜷缩在囚车里,一动不动,一句话不说。 见到凌祈宴出来,立刻有人怒目而视:“钱将军与我等同在军中数年,无功劳亦有苦劳,不知今日究竟犯了何事?要受这般折辱!” 凌祈宴“哦”了一声:“你们在这围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