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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的不是原因和动机,而是结果。不管他出于什么原因和什么心理,强jian就是强jian,罪行就是罪行。” “哇哦,”奥斯顿挑了挑眉,“我不知道医生你还懂法律。” 宁远轻咳一声:“耳濡目染,耳濡目染。” 沈烈脸色未动,伸手揉了揉宁远的头发。 奥斯顿移开了目光。 恩爱狗,就很烦。 很快,文森特的现任首席律师里昂·斯诺克就到了。速度快到沈烈怀疑他从家到警局是坐飞机来的。 场面很快变成凯西、迪诺、沈烈与文森特和里昂对坐着的阵势。 “这太荒谬了,”里昂难以置信的摊开,“你们这样三番五次的sao扰我当事人,我绝对会对你们提出投诉——” “省省吧,你可真是吓死我了。”沈烈翻了个白眼,“现在的问题很明朗了,我建议你当事人干脆利落的坦白。” “你也省省吧检察官,”里昂冷笑一声,“强jian案是最难判决的案件类型,更别说是两个男人,更别说你们毫无有力的证据。” “正义的巨轮只是转的很慢,但不代表它就停止了旋转。”沈烈冷声道,“我可以起诉你当事人一次两次,自然也能起诉第三次。除非我认为正义得到了伸张,否则你当事人下半辈子都不会过得安稳。” “我可以把这理解为一个威胁吗?”里昂站起身,“你介不介意再说一遍让我录下来?” 沈烈丝毫不畏惧的站起身,紧盯着他的双眼:“我一点都不介意,因为我说的是我想说的话,我做的是正确的事。我晚上睡得一个安稳的好觉,你呢?” 【注1】参考文献: 陈菲菲,谢杰,,2006,华东政法学院,上海。1006-1509-(2006) 第158章 起诉流程 里昂没有坐下来,也没有回答沈烈咄咄逼人的问题,他只是微微仰头,重申了一遍自己的诉求:“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的当事人现在不会回答任何问题。” 沈烈丝毫不惊讶,他对警官们说:“把奥斯特里先生转押去中央拘留所。” 凯西和迪诺站起来拿出手铐示意文森特也站起来,被拷上然后被带走。里昂在文森特耳边说完了:“别担心,我会帮你脱身的,就像之前一样。”之后就目送着他们三个走出审讯室,在沈烈也要跟着走出去的时候,他突然出声了:“检察官。” 沈烈站定了回身看着他:“你还有什么事?” 里昂微微一笑:“我记得你。” “恭喜你,你的记忆力还没有像鱼一样只剩七秒,”沈烈讽刺道,“我们一个月前刚在法官面前结束一场关于你当事人的战役。” “不,我是说,我在法学院的时候,就记得你。” 沈烈狐疑的皱起眉:“无意冒犯,但你和我不像是同学年的学生。” 里昂笑容越来越明显:“当然了,我太老了。事实上,我是你十年前毕业的校友。” “这个时候来沾亲带故不觉得有些毫无意义了吗?”沈烈不是很明白他的动机。 “我不是要沾亲带故,我只是想说,我为什么会记得你。”里昂把自己昂贵的皮包推到在桌子上,又立起来,这样来回下意识的折腾着,“在我有一次受邀回母校给一次模拟法庭做评委的时候,我见过你。那时候你是辩方律师,一个黄种人,中国人,锋芒毕露,就像一把出鞘的刀,很值得人欣赏。” 沈烈回想起了那次模拟法庭,他淡淡道:“我记得我输了。” “是的。”里昂颔首,“是我判定你输了。不是你表现得不够好,而是在你身上,我看不到你的未来价值。” 沈烈根本没预料到这个答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好意思?” “就像你现在这样,”里昂道,“你从最一流的法律学校毕业,却选择了一个最让人失望的工作——在系统里当一个小小的检察官助理,每天处理着琐碎的案件,我很好奇一件事——你法学院的学费赚回来了吗?” 沈烈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意思,丝毫不为所动:“关你屁事?” 里昂终于不再折腾他那个包,夹在胳膊上越过沈烈朝门走去,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他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朝沈烈笑了笑:“至于你刚才问我的问题,我忘了回答你。我在位于市中心的四百平的别墅里,每晚都睡得很好。” 宁远在单面玻璃外面,清楚的听见了他们之间所有的对话。 等里昂说完了以后,他就走了。宁远抬起手敲了敲门,屋内的沈烈抬眼看了看他:“你敲什么门?” 宁远笑眯眯:“给你点私人时间?” “不需要,”沈烈朝他走去,“走吧,文森特这里注定是铁板一块,我准备直接向大陪审团起诉。” “证据足够了吗?”宁远陪着他走出去,“不需要再等等?” 沈烈说:“大陪审团确认起诉以后,还有两个礼拜的时间可以搜集证据,迟则生变。” 宁远点了点头,有些犹豫的问:“我刚才听到了,”他指了指里昂离去的方向,“你没被他气到?” “有什么好生气的?”沈烈不置可否,“他做了他的选择,我做了我的。” 宁远见四下无人,踮起脚亲了亲沈烈的唇角。 次日,1号法庭 “瑞德先生,麻烦向法庭和大陪审团描述一下你被侵犯的那个夜晚。” 比庭审的法庭房间面积要稍小一点的大陪审团的房间里,进门以后右手边坐了二十位陪审员【注1】。理论上有23个,但其中包括了一个“头人”和两位自愿担任的书记。二十个人中必须至少有12人投票通过,才证明案件成立,文森特·奥斯特里才会被正式起诉。 左手边是一个证人席,现在克莱恩·瑞德正坐在上面,他双手放在桌子上,因为有些紧张而下意识的绞紧,从事律师行业快十年,他第一次坐在象征着受害者的证人席。 沈烈现在正站在他旁边,刻意的没有阻挡住大陪审团看向他的视线,在问完问题以后就安静的退后一步。 克莱恩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直视了对面的二十位不同种族不同肤色不同年龄不同性别不同社会阶层的陪审员,缓声道:“我曾经是被告文森特·奥斯特里的律师,帮助他打赢了案子。在案子结束后的大概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他拿着一瓶红酒敲开了我的家门。” “我没有想到他会……”克莱恩艰难的咽了下唾沫,“他会做出这个事情。” “所以他进了你的家,”沈烈问道,“然后呢?” “我们谈了一会儿,我才知道,有关于上个案子的真相,他一直都在骗我。”克莱恩摇了摇头,自嘲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