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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员,本来没什么事情的,可是佳容见到那个人突然情绪失控,对其破口大骂,引来无数人围观,该搜查员就以携带内容违反有关规定为由抓了起来。艾家人与警署向来交情不浅,虽然艾自明一死靠山倒了,但凭借往日的情分,艾家也四处活动用钱买通关系,佳容被抓进监狱几天后就被释放了,而那些稿子也不了了之了。 但是佳容却疯了,不知在监狱内遭到了怎样残忍的虐待,出来后身上都是瘀伤,精神也崩溃了。靖璘见到她时大为震惊,想不到几天不见那样一个娇花软玉、神采飞扬的艾家小姐竟成了一个毫无形容、举止疯癫、口齿不清的疯子。艾佳诚为了防止她做出不良举动,将她拉到身边一直挽着她。而她在哥哥身边也听话了很多,除了傻笑倒是不乱动了。 大太太依旧还是往常的样子,一身素衣,只是神色更冷淡了,对吕靖璘正眼也不看一下。二太太是随着佳诚态度在走,看他对靖璘礼貌有加,也就以礼相待。靖璘看二太太完全没了从前的那副天真无邪、率性而为的样子,眉间布满了无法诉说的哀伤,眼里也有几分惴惴;而她的穿戴,也从艾自明死后发生了很大变化,褪去了洋服的鲜艳别致,换上了华服的深沉素净。靖璘知道丧礼那天大太太没哭没笑,满脸都是淡静,而二太太则是最伤心的那个,直哭得快昏死过去。到了如今,除了大太太,其他人都变了样。 他们要去看佳音,他纵是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也没办法。送了他们进去,大太太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眼光看着他,他也只能识趣地出来了。 佳音看到家人来了,尤其是见到母亲,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心酸,眼泪就簌簌地下来了,大家怕影响了她的情绪延及伤口,都纷纷出言宽慰她。林音黛并不说话,只是将佳音的枕头给她靠好,将她脸上的泪水擦去,在额头上抚了一会,又拿下来。 “公公身体不便,没能过来。我们只说你病了过来看看,旁的没敢多说。”新嫂子声音如其人,温软柔和,笑容虽浅却让人很舒服。 佳音看到许久未见的嫂子,心里很是亲切,才要拉住手攀谈几句,转眼就看到形容神态不复从前的佳容,在佳诚身旁嘻嘻哈哈地站着,眼光四处瞅着,头发扎成个小辫,却早已被她拉得凌乱了。佳音瞬间就呆了,眼泪又顺颊流了下来。 她伸手去拉佳容,那手颤抖得都要瑟缩了,佳音的声音也颤抖了:“怎么会这样?容儿怎么了......” 佳容挣脱了佳诚的手,跑来对着佳音左瞅瞅右瞅瞅,笑容带着不解地说:“你抖什么?你傻啦?你哭什么呀?哥哥你看你看,哈哈哈......” 二太太看着女儿的样子只是心酸得难受,对佳音说:“她神智失常后只认得佳诚是哥哥,其他人都不认识了。” 佳音想到前两天见到佳容,神色间总有几分落寞伤感,但好得还是个健全的佳容,只不过几天过去了,一切都变了,大家都心事重重的,佳容也疯了。她拉着母亲的衣袖,不依不饶地问:“快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佳诚忙说:“没怎么,受了点挫折而已。” 佳音知道定是出了大事了,不然佳容这么坚强的人怎么就突然之间精神崩溃成了这个样子。可是他们不告诉她,她似乎也没力气去问了,只是看着佳容表面天真而疯傻的样子悲泣。 门外靖璘叹了口气,抬脚缓缓向书房走去,他的身后,刚从外面赶回来的阿江还一脸的汗珠倒流着。待到书房,阿江便迫不及待地说:“三爷,查到了。那个人是佳容小姐在日本时交的男朋友,在日本就在从事日伪工作,后来大概是被很多中国留学生知道了,佳容小姐也知道了,就和他分手了。分手后不久,佳容小姐就回国了。” 靖璘忽然想起佳容刚回国时候的情形,心里有些明白了,“原来这样。叫什么名字?” “杨琛。他回国后继续帮日本人做事,我想可能是佳容小姐见到了他,一时愤怒,说了些话刺激了他,才被他抓了起来。在监狱里,不仅遭受了酷刑,还受到了凌侮。所以导致精神崩溃。” 阿江出去后,靖璘几乎是倒在了椅子上,拿了根烟抽着,嘴里却一点味道也没有。书房里本来很暗,可是阳光竟直泄到他脸上,刺得他眼睛根本不能张开半分。眼看手里的烟卷快抽完了,还准备再来一根,有人敲门了。 来人是艾佳诚,倒很出乎他的意料。艾佳诚一直是这样的一个温和的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唯有他依旧可以保持着自己以往的姿态。只是这次不知什么事情刺激了他,人明显颓唐了很多。 还不待他说什么,艾佳诚先开门见山地说:“你放心,不该说的我们不会说的。毕竟我们不想让佳音痛苦。” 沉默了很久靖璘才说:“谢谢。”又看着佳诚说:“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知道我的父亲是被他害死的。” 靖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认他做父亲?” 佳诚苦笑了:“因为他救了我的母亲,救了我。他除了杀了我父亲,杀了很多人,其实他是一个好人。有时候我会安慰自己想,肯定是我父亲做错了什么让他唯有以死谢罪。就当我苟且偷生吧。” “你还能这么想,我不如你。” “每个人对待仇恨的态度不一样,做法自然不一样。”佳诚脸上有一种伤痛似乎永远也无法抹平,他自己挣扎了一会,又说:“承帮解散了,也许不是我父亲想看到的,但是我实在不想再继续那种尔虞我诈、刀光剑影的生活,也为了能给家里的女眷一份安宁吧。” “以后打算怎么办?” “带全家人去香港。以后会尽我全力给佳容治病,不会再让她受伤害了。” 佳诚没提到佳音,靖璘竟有几分安慰。这样的非常时期,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话都不多,佳诚在走之前将一方手帕交给靖璘,“这个是我伯母让我交给你的,说希望你一定要珍藏,是我父亲最珍贵的遗物。” 提到佳音的母亲,靖璘心里一沉,手帕捏在手里很不安,却强自礼貌着微笑。又问:“需要我为佳容做点什么吗?” 佳诚知道他的意思,摇摇头说:“不用了,时间会对一切做出判决。恶人终会有恶报,更何况是卖国求荣的汉jian。我们就等着中国胜利的那天吧。” 艾家人来得快走得也快,佳诚的手紧紧握着佳容,佳容在他身旁一直跳着、叫着,他们一个一个都上了车,大太太在上车之前却忽然回过头来对靖璘看了一眼。这一眼射到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惶恐不及,待他们走了,回到屋来忙打开那个手帕来看。 这手帕好生熟悉,模糊中记得佳音也有一条,就这一个模糊,让他心里一惊。再看那手帕上,并无特别之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