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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小蕤和林洁洁正式开始谈,猫儿就催着小蕤结婚,俩人一通电话就迅速进入刚才的话题,一个有无数办法让小蕤早婚,一个举出很多例子证明现在这个年代偷偷早婚不大可能,无限循环。 “嘿嘿嘿,”小蕤笑,他又被猫儿赚进去了,“孩儿,你将回来,老使慌,得歇会儿,咱小叔也老着急,哥哥不跟你说了哦,跟咱小葳哥说两句,俺会俺那屋儿。” “小蕤哥再见。” “猫儿,生日快乐孩儿!” “小葳哥。” “嗯,小葳哥啥都不说了,你搁那儿吃好喝好身体养好,叫咱小叔别搁家cao心就妥了,听见没?” “听见了。” “今儿你生儿咧,一会儿去找个好饭店,吃顿好哩,鸡蛋俺都替你吃了了,你不用再吃了。你这一年肯定无病无灾吉星高照特别顺当。好了孩儿,跟咱小叔说吧。” 柳侠接过电话,柳凌已经走到门口,看着柳葳站起来,他跟柳侠比了个“俺走了”的口型,拉着小蕤就一起出去了。 柳侠坐好,对着话筒:“猫儿,生日快乐孩儿!” “小叔,我可想你。” 柳侠的眼睛瞬间模糊成一片。 “我今儿清早睡迷糊了,起来看着床那边没人,坐那儿半天,才想起来这儿不是咱家。” 柳侠把脸转开,轻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才又转过来:“孩儿,你是不是黄昏睡哩老晚,睡眠不足?” “没,平常都没这样,就夜儿黑,想着今儿生儿哩,半天睡不着。” “那就好,可不敢使劲熬夜。” “我不会,小叔你也不敢哦,熬夜时间长了,对身体可不好。” “嘿嘿,我现在是老板了,哪儿需要熬夜呀。孩儿,将去听讲座,占住位置没?” “占住了,可靠前,晚来哩人都站到过道里,挤哩跟咸萝卜干样。” “那人讲哩恁好啊?” “嗯,可好,不说话,站那儿跟个神经病样;一张嘴,惊倒一大片。” “你能听懂不能?” “我才一年级,专业知识不够,有些具体哩听不太懂,但我知他啥意思。” “知识积累需要过程,不着急,明白意思就中,方向只要对,路就不是问题。” “我知小叔,我慢慢学,不着急。” “孩儿,我都不敢想,你可十七岁了。” “老快是不是?” “嗯。” “你不想叫我长大?” “嗯——,有点吧,长大了就得分开,长大了就会有烦恼,就跟你现在样,要是你现在才三岁,你现在肯定搁我跟前儿咧,也不用为了听一个讲座,大清早冷呵呵哩跑去占位置。 孩儿,你小时候成天巴着长大,光想叫时间过快点,你现在还这样想吗?” “有时候想叫过快点,有时候恨不得时间停下,或者说,叫某一片时空快点过,某一片时空暂时停滞。” “这么深奥啊孩儿?” “我想叫你停着不再长,想叫我长快点撵上你。” “嘿嘿嘿,你可真会想啊孩儿,科幻样。” “我就是太想跟你一样大了。” “对了猫儿,你不是说,等你十七岁哩时候,跟我说你哩秘密么,那咱现在说吧?” “……中。” “这么痛快啊?中,那你说吧,小叔等了这么长时间,今儿可等着了,洗耳恭听” “小叔,那,不是我哩秘密,是别人哩秘密。” “啥呀孩儿?” “是……五叔哩秘密。” “……您五叔?” “嗯,五叔,五叔那一年为啥恁难受,五叔为啥不结婚。” “……”柳侠看着窗外,窗外黑黢黢的,他茫然了片刻,才慢慢说出话,“为啥孩儿?” “……因为,五叔……有……喜欢哩人,而那个人……他……突然跟别人结婚了。” 第354章 猫儿的小秘密(二) “……,突然……跟别人结婚?”柳侠懵了片刻,猛然间灵窍大开捕捉到了重点,“你哩意思是,她正跟您五叔谈呢,没一点预兆,忽然有一天就跟别人结婚了?您五叔提前一点点都不知?” “是。” “……”柳侠喘了会儿气,咬着牙问,“那鳖儿女哩是谁?cao他妈看我不宰了她!” 猫儿深深吸了一口气,过了好长时间才说:“我不能跟你说,小叔,我跟五叔保证过,跟谁都不说。” “跟谁都不说?包括小叔孩儿?”柳侠诧异。 猫儿稍稍犹豫了一下:“嗯。小叔,我知这件事,完全是个意外,要是有可能,五叔肯定会想办法一辈子都不叫咱家有一个人知这件事。” 柳侠默然。 他了解柳凌,他知道猫儿说的是真的,可他还是不大能接受猫儿居然有一个永远不能让自己知道的秘密,而且,他真的想非常知道把五哥折腾的差点没命的人是谁,他即便不能杀了那个人,他也要找到她,往死里羞辱她一番: “猫儿,小叔不会跟任何人说,你知,小叔不是那种碎嘴哩人,对吧孩儿?” “我知小叔,”猫儿说,“小叔,我不跟你说,绝对不是因为信不过你,怕你保守不住秘密,而是……,小叔,我不知该咋说,你这样想一下小叔:俺五叔对俺大爷爷奶奶,还有俺大伯您几个不可能不信任,可他难受成那样,都不肯搁您跟前提那件事,为啥?” 柳侠再次沉默。 五哥对家人十分信赖,可他难受成那样,都不肯对包括柳长青和孙嫦娥在内的家人说这件事,那原因只能是: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柳侠在感情上再少不经事,也知道每个人都会有想永远只保存在自己一个人心底深处的事情,这件事情甚至不一定是好还是坏。 像他和猫儿这样彼此在对方那里没有一点秘密的,是特例。 “小叔,你生气啦?”柳侠长时间不说话,猫儿有点不放心,虽然他几乎可以肯定柳侠不会因为刚才自己的态度生气。 “没孩儿,我……,我没生气,我只是……我不知我心里现在是啥感觉,反正就是……可难受可难受。”柳侠想着柳凌,心口的地方酸胀闷痛。 “我知,我将知这事哩时候也是这样。”猫儿说。 柳侠看向窗外,深吸了几口气,才又问:“那孩儿,你知那女哩是干啥哩不知?您五叔咋跟她认识咧?她现在搁哪儿咧?” “他原来跟俺五叔一个部队,现在还搁部队咧,就是换了个地方;他一直在想办法转业,可他家里人老厉害,不叫他转。 小叔,他是被家里人逼着结婚哩,他现在想转业,也是因为他还想跟俺五叔好,军婚不好离,他想转业离婚然后跟俺五叔……” “离个狗屁,她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