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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市场,豁出去他现在全部的积蓄,也要把郭地当和跟他沆瀣一气的均乐县公安局那些人给告倒。 那么,不说这次的事情是不是可能牵扯到杜远鹏,就是他打算放弃这边以后的工程,也应该对杜远鹏有个解释。 柳侠说:“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打。” 他随即拨了杜远鹏的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但是杜远鹏的妻子,她说:“小柳,老杜正在跟几个朋友说话,你一个小时后再打过来吧。” 柳侠合上电话。 张师傅随即开着霸道去金丽,也就是均乐县所在的地区市;李师傅和关强下车,再次走进了均乐县公安局的大门。 柳侠调转车头,找到一个比较像样的糖烟酒门市部,买了两条红塔山,又在早餐店买了二十个小笼包,然后驱车去拘留所。 在拘留所大门外,他再次拨通了杜远鹏的电话。 杜远鹏怒不可遏:“特么的,一个小小的县公安局,就敢一手遮天,真是无法无天了,国家严打车匪路霸快十年了,他们以为他们不在中国版图上吗? 小柳,只要你说的情况属实,尽管告,你是有资质的正规测绘队,我只是给你提供几个工程信息,你接的工程都是按正规流程走的,你以前干过的那些工程也在那里摆着,任他们三头六臂,在我这里也翻不起一个浪花。” 合上电话,柳侠拿起那两条烟举在眼前,透过他们看着车窗外的天空:特么的,豁出一身剐,把这群腌臜菜拉下马。 他解开安全带下车,却一眼看到了三米外站在一辆黑色吉普跟前的柳岸。 柳岸和他旁边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看着十分文化人的清瘦男子一起走过来,他伸出手做介绍:“这就是我小叔,柳侠,中原省地质局直属大队第一测绘分队队长;小叔,这是庞友青,京都晚报的记者。” 柳侠伸出手,脸上很热情,脑子却有点懵:“你好,这是……” 庞友青说:“我听我侄子说起你们的事情,我想做个跟踪报道。” 柳岸解释:“他侄子是费老板(费玉明)的朋友,我跟费老板闲聊的时候,听他说起过庞先生是个嫉恶如仇、非常有良知的记者,昨天,我就请费老板帮忙联系了庞先生。” 柳侠正想着怎么恭维几句,又看到了微笑着走过来的两个男子,其中身材矮胖、年纪又比较大的他看着有点面熟,可想不起来是谁了。 柳岸介绍矮胖点的:“京都正维律师事务所的梁卫华梁律师。” 柳侠想起来了,自己去律所找柳凌时好像见过这人,他伸出手。 梁卫华笑着说:“你哥和我们领导一起忙个大案子,领导指定我过来走一趟。” 柳侠说:“不好意思,一点小事,把你们都惊动来。” 旁边看着非常精干的年轻男人一口油光的京片子说:“这可不是小事,这种地方,怎么说呢,青山处处埋忠骨?不知不觉弄死几个人玩儿似的。” 柳侠伸出手,看了一下柳岸。 柳岸说:“孙准孙警官,祁越叔叔的朋友,我去接梁律师的时候,孙警官和祁越叔正好在五叔办公室,知道你这边出的事,孙叔叔说他正好在休年假,闲着也是闲着,就一起过来了。” 孙准油嘴滑舌地说:“柳工多关照。” 柳侠笑着说:“我得先谢谢您来给我捧人场。” 苏元洲还在里面遭罪,大家简单商议了一下下一步的行动,知道梁卫华手续齐全,有苏元洲妻子袁丽洁的委托书,还有刚刚从均乐县公安局治安科拿到的会见公函,柳侠带着几个人进了拘留所。 一个照面就成了死局。 值班的女民警正在化妆,口红抹了一半,她看了一眼梁卫华的律师证、事务所公函和均乐县公安局办公室开具的会见公函,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我没听过啥律师公函不公函,我就听我们领导的,你让我们领导打电话,他说让你见犯人你才能见。” 梁卫华是个比柳凌资格老好几年的老律师,自认为见过各种低素质的公务人员,这还是第一次听见看守所的警察说自己不知道啥是律师函的,他都被惊呆了。 孙准也是目瞪口呆:“卧槽哇,她身上的警服不会是自个儿做的吧?” 女警说完就踢开椅子走人了,柳侠在后面大喊着要求给苏元洲送饭,她理都没理,几个大男人被晾在那里面面相觑。 庞友青用柳岸的手机录下了女警接待他们的全部过程。 柳侠正打算扯着嗓子继续叫,李师傅的电话打过来了,他和关强被几个人给拦住了,说局长去市里开会了,不在家;他们要求见管事的副局长,被告知所有副局长都有事;问这些局长们什么时候回来,得到的回答是:“领导的事我们怎么知道?” 李师傅和关强已经在往均乐县政府走了。 柳侠放下电话,对着空荡荡的接待室后面使劲吆喝了一嗓子:“有人没有?” 有人从写着“文明办所 依法治所 ”几个大字的屏风后出来,是个看上去非常年轻的民警,他用比较规范的普通话问:“你们要探望谁?” 柳侠说:“苏元洲,苏元洲的家属委托了律师来,想和苏元洲见面了解一下情况。” 小警察点头:“那,请您出示一下相关证件吧。” 梁卫华把那几个证件又推了回去。 小警察认真地看了看,把会见函留下,其他的还给梁卫华:“只能律师一个人进来。” 柳侠说:“我给他送点吃的。” 小警察为难地说:“这个,我们有纪律,要不,你给我吧。” 柳侠想了想,把小笼包递给了小警察,还捎上了一条烟。 小警察好像被火烫了似的把烟给推了回来:“这个不行,这个不行,这是受贿。” 梁卫华跟着小警察进去了。 柳侠看柳岸。 柳岸点头,他有摄像功能的手机刚才给了梁卫华,他们要拍下苏元洲手腕上的伤。 孙准感叹:“那小孩儿是怎么在这个狼窝里活下来的?” 庞友青说:“一看就是刚毕业,还没被污染脏的。” 柳侠他们回车上等人,半个小时后,梁卫华还没出来,一个柳侠熟悉的人影骑着摩托车从县城方向过来了,是在公安局治安科办公室接待他们的那个人。 看到柳侠他们并排听着的三辆车,那人停下摩托,疑惑地走了过来。 柳侠他们坐在柳岸开的大吉普里,大吉普的窗户玻璃是单向可视,他趴在玻璃上,什么也没看见,骂了一句脏话,踢了大吉普一脚,又特地过去替了柳侠的奔驰一脚,然后跑着进了看守所接待室。 柳侠和柳岸马上打开门下了车,随即,一个男人的叫骂声传了过来,是方言,但柳侠在江城呆过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