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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对方给他道歉的时候,他就已经可耻的硬了。 林杏子不甘自己脱得干干净净被他这样看着,红着脸拉低男人的头同时踮起脚尖亲上去,手也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被吻得七荤八素时,林杏子恍惚地想,床上只会一个姿势的男人怎么这么会接吻,又色又欲。 江言轻咬着她的下巴吮吻,克制地抵着她的额头,亲了一下,随后捞起她被高跟鞋磨出水泡的那条腿,让她踩在椅子上。 林杏子无力地靠着墙壁,湿漉漉的眼睛露出迷茫。 “帮你洗头发,”江言喉结上下滚动,借着调花洒的动作挪开目光,“水泡没破,碰了热水会很痒。” “眼睛闭上。” 温水从头顶洒下来,林杏子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江言挤出洗发乳抹到她头上,手指穿过黑色长发,揉出泡沫。 林杏子一只脚踩着凳子,如此,双腿便朝着他敞开。 耳边水声淅淅沥沥,沐浴露的香气代替了洗发乳的味道,那双手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后,取下花洒拿在手上帮她冲泡沫,她忘了睁开眼,直到……那股水流对着她腿间私处冲洗。 “啊……”让大脑模糊的快意刺激得她叫出声,双腿发软,瘫坐在地板上。 19.床上还是这里? 快意顺着肌肤纹理、经脉、血管,沿着身体线条寸寸攀升至大脑皮层,让林杏子来不及防备便丢盔弃甲。 她跌坐下时指甲在江言手臂上挠出一道红痕,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手腕被他反握住,她抬起头,水珠顺着额头鼻尖滑落,脸颊脖颈被热气熏蒸出红晕,情潮绯色浅浅透出皮肤,白齿咬着鲜艳欲滴的红唇,恼羞嗔怒瞪着江言。 潮湿的眸子里水雾迷蒙,毫无威慑力可言,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江言长臂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起来,她依靠墙壁和他身体的力量站着,喘息声还有些急促。 湿发凌乱地粘在她脖子、脸颊、胸口,宛如攀附在洁白瓷器上的藤蔓,丝丝缕缕缠绕,江言用手一缕一缕拨拢到她肩后,整个手掌覆上她颈骨,顺着肩颈线抚摸到不知羞赧紧贴在他胸口的柔软娇乳。 拢起,轻揉慢捻成色情yin糜的形状。 “摔疼了?” 林杏子平日里嚣张肆意,在男女情事上却还是藏不住小女生的娇气,敏感处被他掌控着,喘息声就更重了,“你故意的……” 江言也不辩解,喉咙深处低低的笑声隐没在唇齿间。 她皮肤太娇嫩,稍稍用力就会留下让她恼怒的痕迹,他总是舍不得让她生气,却又沉迷于这种水rujiao融的亲密。 如同破笼而出的困兽,追着她脆弱的唇舌撕咬,弄疼她后才将那股劲儿收敛起来,薄唇贴着她鼻翼唇角轻啄吮吻,探出舌尖轻轻舔过被他咬疼的那一处哄慰着。 花洒落在距离地面一掌的距离,轻轻摇晃。 没有束缚的温软滑腻刚好充满他手掌,厮磨间rutou已经有些硬了,指腹轻轻刮擦揉捻便能引起她身体一阵轻颤。 江言顺着她肩骨一路吻到胸口,在浅粉色乳晕周围流连游弋许久才将颤巍巍的乳尖纳入温热口腔,吮吸舔吻。 一边的酥麻感令她脚趾都绷紧,另外一边得不到抚慰的空虚就愈加难耐,她不肯开口,只伏在他怀里软绵绵地蹭着她健硕的胸肌疏解那股瘙痒,喘息间硬咛声断断续续。 江言知晓她的渴望,手掌顺着玲珑腰线往上,覆裹住那柔软丰盈,指甲掐住乳尖扣弄,稍微用了点力压着抵进乳rou里。 “嗯……”林杏子仰起脖颈,红唇微张溢出绵长呻吟。 男人借机探入她腿间,这里早已泥泞滑腻,手指拨开两片闭合的rou唇,抵在那条细缝的入口处。 她小腿酸麻,踮着的脚后跟再也无法多坚持一秒,她放下双脚时男人的手指就抵进阴xue,仿佛是她主动吸进去的。 有些痛,男人低下头在她眼角轻啄吮吻,手指在里面搅弄,缠绵缱绻的气息笼罩着,让她生不出半点脾气,却又被折磨得难受极了。 江言腾出手摸到一枚昨晚留在浴室储物柜里的套子,“床上,还是这里?” 林杏子攀附在他身上喘息,他的手指刚离开,私处就氲出一股燥热无依的情欲,潮湿温热,她快要融化了。 “……进来。” 可当男人勃发的性器贴近,在腿根蹭着,她又生出一股被撕裂的恐慌。 江言没有给她后退的机会,长臂拢住她的腰,两人的身体便毫无缝隙的紧贴,yinjing抵在入口处,他耐心用手指扩张过,插入容易很多,顶开湿滑rou唇后,他低头吻住她的同时挺腰深深推了进去。 未等她适应,就开始痛快地征伐。 guitou狠狠擦过yinchun深处藏在rou缝间的那块凸起,感觉到她喘息急促,指甲紧紧扣着他后背挣扎颤抖后越是重重挺进。 恍惚间,林杏子觉得今晚的江言好像哪里不一样,取悦她的同时又散发着一股躁动的占有欲,被征服,又渴望训服她,唇舍被他咬着缠着,脆弱敏感的阴xue也被他霸道占满,让她不安,也燃烧着她。 “姜姜……” 姜姜…… 小时候因一句玩笑话被家人偶尔念起的乳名,他却总是喜欢这样叫她。 他在情事上老实又直白,不会花招,但会记住怎么做她是舒服的。 她双腿发软几步站不住,顺着墙壁往下滑,他索性将她抱起来,埋在她身体里的yinjing因此顶进可怕的深度。 仅靠交合处那一个支撑点,随时都可能掉下去的危险让林杏子发慌,甬道里一阵阵收缩痉挛,xue口吐出更多黏腻的汁水,埋在身体里的阳具插越发狠了,频繁擦过敏感处,抽出又重重的送进去,撞得她失声尖叫,“啊……” 林杏子被情欲支配,再也没有思考的余力。 后颈一小块皮肤被他咬在齿间凌虐,在痛的边缘迎来快意灭顶的高潮。 20.戒指 清晨初醒,日光熹微。 气温有些凉,男人站在衣柜旁的镜子前,深色裤子衬得他腰窄腿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颗颗扣上警服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颗,露出明显凸起的喉结。 “起吗?” 林杏子躺着没动,就那么看着他,手指都发软,“等一会儿……你要去上班了?” 薄被下的身子不着寸缕,被角随意搭在她肩头,胸口被撑起起伏的曲线,藏匿在碎发下的痕迹隐蔽又让人发狂。 “去局里报个道,明天就算是正式复职了,”江言走过去坐在床边,帮她理了理凌乱铺散在颈间的长发,顺势将被褥往上拉,盖住那枚迷乱的红痕。 他低眸凝着她,“姜姜。” 林杏子没睡够,迷迷糊糊的,“什么?” “下周我要回白水镇一趟,我妈生日,她想见见你。” “……我很忙的,考虑考虑再说吧。” 她早就买好了礼物,就放在客厅茶几上,江言整理桌子的时候注意到了,那镯子是上了点年纪的人会喜欢的款式。 “我要再睡半个小时,”林杏子自己都觉得拿乔过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