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于御史台,仅正八品,虽有实权,但一正八品官员的二公子逛青楼已是名声有损,竟还敢当街强抢花娘?不怕累及其父么?

    周惬又朝一衙役道:“你去查查万公子昨日可有掳一花娘进府。”

    这衙役应是,还未出得大堂,险些与一內侍打扮的中年人撞在了一处。

    “总管大人找本官可有要事?”周惬扬声问道。

    內侍总管稳住身体,点点头道:“咱家确有要事,周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周惬令一衙役送绫娘去大理寺中闲置的房间歇息,屏退左右,又行至內侍总管面前,方道:“总管大人请讲。”

    那內侍总管从怀中取出俩本名册来塞到周惬手中,周惬打开来瞧了,这俩本名册皆是拂雨殿內侍名册,其中一本较另一本多俩人。

    周惬指了指多了俩人姓名的那本道:“莫非这本才是真的?”

    內侍总管道:“拂雨殿中之前有十个內侍,半月前,其中俩人因得了恶疾被赶出了宫去,故而咱家便将那俩人的姓名从上头去掉了,二殿下又命咱家将这名册烧了,但照例这名册须得留存,咱家便藏了起来。周大人你昨日带了人来辨认拂雨殿中的內侍,咱家别过大人后,左思右想,便将这本旧的名册寻了出来,不知大人可用得上。”

    內侍总管昨日神情有些古怪,是因为对这本旧名册的內侍起了疑心么?

    周惬谢过內侍总管,又差了人将其好生送回宫去。

    刘氏夫妇不可信,周惬遂唤人先将药铺掌柜与伙计请来。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药铺掌柜与伙计便来了。

    药铺掌柜战战兢兢地道:“周大人唤小的们来,可有甚么要吩咐的?”

    周惬指了指那得了恶疾的俩人的画像,道:“你们可识得这俩人?”

    药铺伙计一见那画像,便指着其中一人道:“买‘九杀’之人就是他。”

    而药铺掌柜却是盯着画像看了许久,才谨慎地道:“确实就是他。”

    那厢,萧月白悠悠转醒,方睁开双目来,颜珣毛茸茸的后脑勺便跃入了他眼中,这颜珣正赖在他怀中细细地打着呼噜,头埋在他心口,双手抱着他的腰身,双腿则死死地缠住了他的双腿。

    萧月白不忍吵醒颜珣,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才拍了拍颜珣的背脊,柔声道:“殿下,快醒醒,都快日上三竿了。”

    颜珣讨好地蹭了蹭萧月白的心口,口齿不清地道:“先生,再让我睡一会儿罢。”

    第37章 起·其三十三

    颜珣讨好地蹭了蹭萧月白的心口,口齿不清地道:“先生,再让我睡一会儿罢。”

    “好罢。”萧月白无奈地抚过颜珣毛茸茸的后脑勺,便欲起身。

    他一动,颜珣便将他的腰身抱得更紧了些,甚至连右腿亦缠了上来,呢喃着道:“先生,先生陪我睡。”

    萧月白一时间起不得身,遂不作挣扎,只一下一下地安抚地拍着颜珣的后背。

    颜珣很快又睡了过去,细细地打着呼噜,萧月白索性也跟着阖上双眼。

    又过了半个余时辰,颜珣才清醒过来,一睁开双目,乍见萧月白赤/裸的肌肤,不知怎地竟有些脸红心跳,他突地意识到他的面颊正贴在这片赤/裸的肌肤之上,不由怔住了。

    萧月白却是醒了,萧月白不曾觉察到颜珣的古怪,只当他睡懵了去,故而抬手抚过颜珣因久睡而潮红的面颊,展颜笑道:“殿下终于肯起身了么?”

    萧月白的嗓音含着些许沙哑,一双桃花眼中泛着层层雾气,长发倾泻在床铺上,只以右手支着头。

    颜珣乖巧地任由萧月白抚过面颊,双目不由地落在了萧月白的衣襟上头,那衣襟乱作了一团,过分地敞开着,加之腰间系带松散,从衣襟处几乎可窥见萧月白的一段玲珑腰线。

    颜珣直觉不妥,阖了阖眼,以面颊蹭了下萧月白的掌心,便下了床榻去。

    颜珣本想唤侍女来伺候自己穿衣,但一思及萧月白的那副模样,本能地不想让旁人看了去,索性自己拣了衣衫来穿。

    待他穿戴妥当,回过首去,却见萧月白已将身上的亵衣整理妥当了。

    萧月白凝望着颜珣,含笑道:“劳烦殿下与我取一身衣衫。”

    颜珣颔首,洗漱完毕,便出得门去,他先去萧月白房中取了身月白色的衣衫,又亲手端了一盆子热水来,放在床榻边的矮几上。

    他自己在床榻边坐了,将萧月白的亵裤裤口往上提了些,道:“先生,我先为你上药罢。”

    萧月白致谢道:“劳烦殿下了。”

    颜珣绞了锦帕在萧月白双足热敷了片刻,才取了药膏上药,萧月白双足的肿胀已稍稍褪去了一些,由于他旁的肌肤白得如同羊脂玉似的,故而双足的肿胀瞧起来仍是颇为扎眼。

    颜珣手势轻柔,萧月白虽觉疼痛,却不发一言,生怕颜珣自责。

    待上过药,萧月白才关切地端详着颜珣的眉眼道:“殿下,你今日怎地这样爱赖床?”

    颜珣不喜早起,但一贯在卯时到辰时之间,便会起身,而今日却已过了辰时了。

    “我……”颜珣昨日见过生母韩贵妃后,便觉得累得厉害,因在萧月白怀中极是安心,才久睡不醒。

    颜珣虽然爱在萧月白面前撒娇,却厌恶提及幼年之事,而韩贵妃正是他幼年之时最为惧怕之人,是以,他只吐出了一个字,便再也挤不出一个音节来,面上的神情亦骤然褪了干净,变作了在旁人面前那副喜怒难辨的模样。

    萧月白见颜珣陡现这副神情,便知他不愿开口,也不追问,心中叹息一声,转了话题:“殿下今日还学么?”

    颜珣略一思索,歪着头道:“先生教我对弈罢。”

    萧月白应下了,勉力坐起身来,好容易才穿戴妥当,又随手取了一条发带来,只他方将长发扎上,却听得颜珣吹嘘道:“像我这般天资聪颖的学生,不用三日,定能将先生杀得片甲不留。”

    萧月白抬起首来,见颜珣复又露出了笑脸来,应和道:“像殿下这般天资聪颖的学生,不出一日,定能将我杀得片甲不留。”

    萧月白的棋艺高出颜珣许多,一日自是不可能的,眼前的萧月白神情认真,但显然是在打趣自己,颜珣瘪了瘪嘴道:“先生,你又欺负我。”

    “怎么会?”萧月白笑吟吟地道,“殿下之聪颖只须我略一点拨便能突飞猛进,一日已是足够。”

    另一边,去撷花楼与去监察御史府中打探的衙役俱已回来了,可证实那绫娘并未撒谎。

    周惬又命人按着旧的那本名册上的那两张画像,将逐出宫去的两名拂雨殿內侍寻来。

    而后周惬端坐在高堂之上,待人将王姝提来,却有一衙役来报:“宫中的王仵作求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