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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果子,便表情随意地就想上去拿果子。 他刚伸出手,眼神微微一瞥,却注意到了青年若有似无的视线。一瞬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即大叫道:“啊啊啊....你个死刺猬偷看我洗澡。” 碧水潺潺中的青禾,惊愕大叫,颇有些羞恼地拍起水花。水花溅起,连成一道水雾,朦朦胧胧地也能看清黑衣青年的表情。 湖岸边的黑衣男子笑的肆意,嘴角勾起坏坏的笑容,戏谑地调侃道:“哎,怎么像个姑娘似的,又不是第一次看。” 听到这话,青禾顿时炸毛,眉宇紧蹙:“呜~死刺猬,你个无耻之徒。” 湖里的青禾羞恼之意溢于言表,眼圈红红的,羞愤的拍打着水,大步靠近岸边。 “死刺猬,让你偷看小爷洗澡!我打死你!” 岸上的黑衣男子被水泼的厉害,慌忙站起、连连躲闪。望着水里大半身子□□在外暴走的某只,边逃边喊。 “哎,别闹,衣服衣服。” “......”青禾有些懵懵地看着青年。什么衣服? “你没穿衣服。” 黑衣青年破罐子破摔地把青禾没穿衣服的事实说出来。虽然他眼前的美|色会消失,但是忍一忍还是可以接受的。 想到这儿,黑衣青年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呵,就趁现在多看会儿,再过一会儿就看一眼少一眼了。 青禾不但不理会他的话,并且颇为硬气的挺挺胸膛,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有壳穿什么衣服。” 刚说完这话,他就觉得身上凉嗖嗖的,低头一看,那白花花的是什么?他的绿绿的壳呢? 是谁......是谁偷走了他的壳! 他怒火正盛地搜寻着罪魁祸首,却一眼对上了青年那直勾勾的盯着他身上看的眼神,青禾顿时怒不可竭。 “死刺猬,无耻!也不怕长针眼,偷看小爷洗澡。” 青禾怒吼着上了岸,顾不上羞意,手臂伸展,拉扯着黑衫松垮的男子,作势就要暴打这偷看他洗澡的无耻之徒。 “青禾,别别......饶了你念尧哥哥。哥真的不是故意的(雾)......我发誓(大雾)!” 拳头仍然毫不留情地如雨点般掉落。念尧起先挣扎了三两下,继而顺从地怔愣在原地。 别问他为什么不阻挡了,哼,这是个甜蜜的负担。 他绝对不会说,他忙着呢!他正在观赏青禾曼妙的身子,并且半点不眨眼。嘿,别看这小乌龟清清瘦瘦,稚气未脱的样子。长得倒是冰肌玉骨,惑人心神。 哎呀,想娶回去暖床怎么办? 某只乌龟被他那毫不掩饰的眼神盯着看,只觉得浑身凉意更甚。他诧异地向自己身上看,这才看到自己真的穿衣服。 “啊~~死刺猬,快点闭上眼睛。” 青禾羞忿欲恼,小手啪地一下打在黑衣男子的眼睛上。 “嗷~痛痛......青禾下手轻点儿。” “打死你个不要脸的,偷看小爷洗澡,去死去死。” 趁着黑衣男子吃痛,慌不择路的一溜神儿下了水。继而双手抱胸,耳根涨红,小脑袋埋在水里死活不出来。 念尧也顾不上痛了,笑的邪魅,悠然自得地站在岸上。手中拿着水润多汁儿的果子,不时的挑|逗几下水中某只缩头乌龟。 “青禾,不要躲了,出来吃果子。” “......” “青禾,我不看你了,你出来吧。” “哼~~臭不要脸,就不出去。” ...... 湖水波光粼粼,岸上清风习习。泡在水中的青禾猛的抬头,带着羞愤的愠怒说完话,又一头扎在水里不出来。 “你该不会害羞了吧?” “哼~~” 湖面上的水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湖堤杨柳下。黑衣青年衣袂翩翩,发丝轻扬,嘴角微勾,笑容宠溺的拿着果子看着水中装鸵鸟的某只。 这傻乌龟以为泡在水里不出来就没事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傻乌龟和刺猬的故事。只是因为想知道乌龟和刺猬的爱情是怎样的?一个壳硬,一个刺硬。这样会生出怎样的爱情? ☆、第三十章 龟刺(二) 【偷捏小腰的好色之徒】 “啊欠...啊欠......” 翠绿衣衫的少年趴在亭子里的石桌上,困乏地睁着眼,两只小指不时地摸摸不通气的鼻子。眉心紧皱,嘴也高高撅起。 “哼~死刺猬大混蛋,偷看小爷洗澡,还让小爷人身泡在水里生病了。” “啊欠......” 一想到那该死的刺猬,青禾气愤地甩了甩衣袖,他跟他一定犯冲,碰到他就没好事。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哼! 清风习习,初夏浓荫,亭台楼阁,水榭碧汀。 亭子旁一丛紫叶儿的灌木丛上缀满了小小的星星点点的紫粉色的小花儿,初夏的季节,这花儿开的繁盛的出奇,散发出幽幽的清香。 青禾趴在石桌上,明亮的眼睛里含着雾水,轻轻眨了眨。半晌,开口道。 “小花儿,你说你跟不跟我走?” 花儿只是随风摇摇叶子,也不回答他。 青禾也不病怏怏的趴在桌子上了,站起身,对着花儿愤愤地指着亭子说道。 “你说你为什么不跟我走?嗯? 我好不容易找了个靠山靠水、凝聚了天地灵气的地儿,而且我还累生病了。 你不可怜可怜我,你就硬了心待在这儿是不是?” 一丛花儿只是随风摇着枝叶,过了会儿一声清脆的轻笑从灌木丛中传出。 “小青禾,我在这儿很好,不用移居。麻烦你了。” 青禾听到代锦的轻笑一时间醉了,众里寻她千百度,她在丛中笑。他撑着虚弱的身子蹲在灌木丛间咧着嘴傻笑。 “不麻烦,不麻烦。小花儿,跟我走呗。我给你找最好的小蜜蜂传最好的花粉。” 代锦明白青禾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情,紫光一闪,摇身一变,一个淡紫浅粉衣衫的翩翩少年从花丛中走出。 他摸了摸青禾的脑袋,披散着的乌发软软地,正如他的性子一样,外表强硬,内心柔软。 “小青禾,我原身是锦带花,生于峡谷,土地再贫瘠也能承受得了。这里地气湿热,又是初夏的季节,正是我的花期。 我在这儿生活的很好,不需要移居他地,你费心了。” 青禾听了他的话,可不那么认为。哼,代锦就是喜欢把事情往好处想,可是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又怎么会虚弱成这样? “你不用哄我。你看别人的花期,花开繁盛。你呢?稀稀落落的几朵。” “噗嗤~小青禾,你能数清我开了多少朵吗?” 代锦手指轻点,紫光微闪。灌木丛上数不清的小花儿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