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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初的意思。 “我们在自欺欺人,我知道你会杀我,所以我会防着你,而刚才,我在给你机会,故意暴露了脖子,你呢,你根本不想杀我。” 色,迷人眼 玉初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你我更像是在放纵彼此,再用这种方法训练下去,我们都完了。” 这下柳澄波明白玉初的意思了。 她在贪恋与他每日的“训练”,他亦如此。 都完了吗? 也许真的会,她每次与他共赴极乐之时,脑子里都会飘出若是能永远这样下去多好的思绪。 不知道他会不会有。 色,迷人眼。 堕人志。 柳澄波缓缓从玉初身上爬起来,穿上道袍,独自清洗去了。 玉初坐在床上,笑容落下,视线由离去的柳澄波,转到窗外沙沙的竹叶,渐渐失了神。 一连三天,柳澄波都没跟玉初说话,她独自完成每日的锻体,配药,又去跑圈,洗漱后便直接拿了玉势,像以前那样自己训练起来。 玉初则闷在他自己房间里,不怎么出来。 柳澄波只在仆从送饭过来时,见他跟仆从说两句后面几天吃什么。 直到第三天晚上,柳澄波发现院子里来了人,她探出窗口,看见了唐念。 唐念跟玉初说了什么,还往她这边看了几眼,而后便离开了。 玉初终于来了她的房间。 “澄波,你外祖家曾富甲一方,嫁女儿时,尤其嫁入柳氏高门,嫁妆自然极多,你母亲过世后,你可曾留意过这些嫁妆有没有被人贪去?” 柳澄波不知他为何问这个问题。 “我出嫁前看过,少了一部分,不过也没有少太多,我父亲应也要做做样子,给的都是实在东西,只田产铺子没有算进来。” 玉初点了点头。 “想来这笔嫁妆还是很丰厚的,丰厚到贺兰昱用其换了五千将士的马匹战甲,百车粮草,如今,怕是拿不回来了。” 柳澄波呆愣愣的站了许久。 那都是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还有一些是她一直留在身边做个念想的,都被贺兰昱一并带走了。 现在,都没了。 想哭,可柳澄波只是咬了咬牙。 “先生,后面你应该还给我制定了一些计划吧,什么时候开始?” 玉初垂着眸子,久久不语。 直到柳澄波走过去,一只手搭在了玉初肩上。 “现在他是不是更难对付了?我都不怕,你怕什……” 下一瞬,柳澄波突然被玉初抱进了怀里。 “你想要这竹林,现在我就可以给你,你还可以去揽月楼做琴师,看上谁就睡谁……” “慕容玉初!我要报仇。” 柳澄波使劲推开玉初,已经泛红的眼圈却暴露了她的痛苦。 “我不知道你原先的计划是怎样的,是不是把我训练好了就送怀朔去,可我知道你跟他也有如此深的仇恨之后,我以为你会跟我一起去,你不知我心里有多高兴,我不是孤身上路,还有个如此可靠的同伴,可现在,你是要将我抛下吗?” 眼泪再也噙不住,突然扑簌簌的落了下来,柳澄波用袖子狠狠擦了一把,见玉初的手也伸了过来,像是要给她擦眼泪。 啪的一声,那只手被拍开了。 “你只要敢一个人去,把我留在竹林里,信不信我一把火把这里烧了!” 你死定了 “我从未想过让你一个人去,这本是我的仇,我不想牵涉到别人,可从我第一次见你,你眼中的恐惧和坚定,让我想起了曾经的我。 那一天,我吓到腿软,吐到走不动路,仆从都跑了,我就一个人,在尸堆中坐了三天。 濒死之时,我又不甘心,所幸仆从没有把从村落里买来的食物带走,我靠着那些东西,来到洛阳,开始了我的复仇。” 玉初面上带了几分痛苦,摇了摇头。 “复仇是一条不归路,并不是你杀了仇人就结束了,那些人,有着各种盘根错节的利害关系,你动了一个,你就成了这条链子上的一个结,会牵扯进无穷无尽的纷争之中,再无法脱身。 我原本想带你过去,等你报了仇,便让你离开,可现在,我无法保证能全身而退。 北地,大乱将至。 你若回不来了,这竹林便没有女主人了。” 柳澄波已经不哭了,一双眼睛,水洗一般,亮的吓人。 “先生,我能回来的,你继续教我,我会更努力,你教吧,我什么都学。” 玉初没有回答柳澄波,只是与她对视了许久,最终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你心智坚定,这本是好事,可你并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 “先生,那十几个将军府的护卫死在我身上时我就知道要面对什么了。” 说着,柳澄波拉开衣襟,露出了那只曾被咬伤的rufang。 “他们不是人,那我就学驯兽的手段,就是猛兽,也不是无懈可击的不是吗?” 雪白娇嫩的rufang上,唯一的瑕疵,就是淡淡的乳晕上一道浅色疤痕,仔细看,还能看出是牙印。 玉初弯下身来,张开口,在那道疤痕上轻柔的舔了舔,娇小的rutou瞬间挺立。 柳澄波吸了口气,用双手托住了玉初的脸。 “带我一起去,我不会拖你的后腿,我也不会死,你的竹林我要定了。” 一抹笑意渐渐从玉初嘴角升起,最终连眉眼也染上了。 “我没想到,我的竹林居然有如斯本事。” 柳澄波哼了一声,一只手直接从玉初领口摸上了他的胸膛,又一路向下,狠狠的抓住了那条一碰就硬的rou茎。 “今晚再让我试一次,你死定了。” 甚至没在床上,二人也没有脱光衣服,就在门框旁边,敞着门,柳澄波把玉初拉着坐到地上,她则坐在了他胯间。 没了前几日的细腻,柳澄波掐着玉初的脖子,身体上下起伏,那只受伤的rufang,则塞进了玉初嘴里,由着他反复啃咬。 丝丝的痛楚反而激的柳澄波身下越发敏感,也taonong的越发卖力,她能听到玉初难耐的喘息,还有他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向上顶弄,甚至抓着她屁股的手,都深深的嵌进了臀rou里。 与其说是一场欢爱,更像是一场战斗。 依然是柳澄波最先到达顶峰,只是这回她没有像以前那般失神,她脑子里极其清醒,却由着身体的反应,高声的呻吟,呜咽,被身下的人顶到浑身痉挛,却在他射出来的一刹那,划过一道寒光。 救命啊! 玉初摸着脖子上的一道血痕,依然有些回不过神来。 方才那一瞬,他虽然爽到要升仙,可他并未像一般男子那般丢了脑子。 他在看柳澄波。 她太美,尤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