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秀色田园:农家童养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27

分卷阅读1027

    在真正懂她的人,也不会质疑她。

    所以,她就没了解释的必要。

    阿来脸色涨红,咬咬牙,山前想要把青萝推开,“男女授受不亲……”

    青萝抬眸,冷清清的看进他眼里:“我现在只是在延续他的性命,你不去取银针,如果他死了,你负责。”

    什么?

    他负责?

    阿来吓了一跳,顾不上向医女打招呼,着急的朝医馆跑去。

    眼见郝的脸色开始好转,紫色逐渐的消退,医女的脸色也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这……情锁能治好?”乌敏的声音在发颤。

    若是真的,这可是了不得的事啊!

    片刻后,郝竟然睁开了眼。

    “这是在哪里?”他有些茫然的看向四周。

    大丫和哥儿哭着扑过来:“郝爹爹,郝爹爹,你别不要丫丫……”

    郝拥着两个幼童,逐渐的回了神,想起之前的事,又是吃惊又是害怕,“我没死?我没死?”

    “你要是死了,现在是谁在说话?”青萝轻轻笑了声,缩回手,慢慢揉捏着手指头。

    这番指腹压xue的功夫,使用起来极为费神,而且第二天会让手指头胀痛的无法弯曲。

    若非形势所逼,她轻易不会使用。

    “银针来了。”阿来跑过来,一眼看见郝坐在地上抱着两个孩子,不禁愣住。

    ☆、1032.第1032章 一点小玩意

    青萝接过银针,看了眼,跳出两根来,随意在郝头顶xue位施了几针,便起针站起来,“好了。”

    什么?

    几人一起朝她看去。

    老妇看了眼,又急忙垂下眼。

    怎么这般像?

    阿弥陀佛。

    她在心里念了两声经。

    长得像,又能医好这必死的情锁,莫不真是那位显灵了?

    医女一生从医,从不信怪力乱神,此时也有些犹疑起来。

    见她神情古怪,乌敏这才发觉,那少女的脸被汗水浸湿后,脸上用来掩饰的粉都脱落了,露出了她原本的容貌。

    难怪从刚才就觉得不对劲。

    乌敏看了眼医女,心下暗暗警惕。

    “这就好了吗?”阿来还是不敢相信,又特意多问了一声。

    “好了,好了……”郝惊喜的觉得自己浑身都轻松舒坦了许多,那种呼吸瘀滞的感觉,也完全消失了。

    简直不能再好!

    “柳姑娘,”郝一咕噜爬起来,纳头便拜,“多谢柳姑娘的救命大恩……”

    救命的恩情,那不是小事。

    青萝让开两步,点头道:“也没什么,小事。”

    “小事?小事?”医女念叨了两声,忽然扯住青萝的袖子,连声问,“姑娘,刚你给他吃了什么?”

    “没什么,普通的丸药。”

    普通的,又是什么?

    医女急的恨不得给她跪下,却又不敢,只讷讷的说,“姑娘慈悲,西凉有福,西凉有救了……”

    乌敏更是激动的难以自持,拉住青萝的手,抹泪道:“妹子,你当真是上天派来的神使,是来救我们的……”

    青萝抽出手,笑道:“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不过是一味她自己配制的解毒丸,几根银针助他气血通畅。

    “妹子你知不知道啊,咱们西凉之所以没有男人,之所以要去买,要去抢男人,就是因为这情锁啊!”乌敏干巴巴的哭了一声。

    青萝摇头:“什么情锁,名字这么怪。”

    “不过是个名字,但却是每个在岛上的男人们的噩梦。”乌敏叹气道,“这么多年来,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来这里,又有多少被送走。甚至还有多少死在这里。妹子却能医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青萝扯起嘴角笑了笑:“这说明,以后敏姐你可以和你的男人长相厮守啦?”

    此话让郝和阿来红了脸。

    “嘿嘿,不只是我,是所有的西凉人啊!”乌敏握住青萝的手,惊叹道,“你竟然会医术?你比宫里的御医还厉害啊。连他们都不知道怎么治这个病。”

    “病?”青萝摇摇头,没有言语。

    “走走,”乌敏拉起她。

    “去哪里?”

    “去皇宫啊!”乌敏眉飞色舞道,“你能治好这个病,女王陛下一定会高兴的。还怕她不放了林和我大姐吗?”

    郝和阿来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是啊,连这可怕的情锁都如此轻易的治好了,传到女王耳中,她还不把柳姑娘当做贵客?

    到时候,自家妻主就可以回来了。

    青萝微微皱眉。

    “这……恐怕不妥。”医女忽然开口道,“我看得出来,柳姑娘先前也不知道情锁,既然不知道,治好想必也是误打误撞。到时候去了宫里,如果不灵验了怎么办?”

    是啊,女王又不是傻子,自然会要求她再现场试一次。

    几人把目光投注在青萝的脸上。

    只是在看见那淡色图腾的时候,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

    青萝想了想:“去也不是不行,只是我现在已经没了那种药丸。刚才给郝吃的,是最后一颗了。”

    几人啊了一声。

    郝又是高兴,又是羞愧。

    高兴的是自己没有死,羞愧的是自己用了人家十分珍贵的东西,也没有什么东西来还。

    “这怎么办呢?”医女着急道,“不知姑娘那丸药是哪里来的?”

    “我自己随手配制着玩的。”

    随手……

    玩……

    这话也不知该信还是不该信。

    几人相视苦笑。

    差点让西凉男人灭亡的可怕疾病,在人家那里,只要一颗随手炼制的药丸就可以解决吗?

    这若是传出去,还不知会怎样闹翻天。

    “既是姑娘自己做的,再做一些便是啊,”阿来着急的说。

    陈家幼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哼了声:“你还早着呢,现在又不会发病,着急什么?刚才也不知是谁,喊打喊杀的要赶别人走。”

    阿来顿时面红耳赤,想要反驳,但看到对方脖子上挂的崭新新的牌子,又咽了回去。

    对方是柳买下的男人,为自己妻主说话,也是应当的。

    虽然这男人不怎么受妻主待见的样子。

    “你们先别急,”老妇缓缓神,言道,“柳姑娘,您有什么为难之处,尽管说,老身能帮得上的,一定帮!”

    谁家还没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