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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好像在炸炮仗,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涌上了大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不可能发生的时候,最后还是发生了。 电/话打不通,搬家,还有一条断绝关系的短信,解之白竟然还有些挣扎,他开车到画廊,但是并没有看到身为助手的韩蔚臣。 解之玄冷嘲热讽的告诉他,韩蔚臣辞职了,突然就辞职了,大约就这几天的事情,解之玄冷笑着说:“不是你这个怪物把韩蔚臣吓跑了吧?” 解之白当时终于明白了,可能真是自己把韩蔚臣吓跑的,他连工作都辞了,甚至家都搬了,不知去向。 按照解之白的能力,可以去找韩蔚臣的落脚地点,甚至是跳槽的公/司,然而解之白真的不敢去找,找到之后要做什么,纠缠不清吗?或者去哀求他? 解之白都做不到。 解之白苦笑一声,说:“我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完了,但是没想到,他又发短信来了,连号码都没有变……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讥讽我……” 张九有点听不下去了,端木晋旸说:“解先生先休息吧,你身/体还很虚弱,现在什么也别想。” 解之白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端木晋旸带着张九走出了病房,两个人坐在走廊的休息座椅上,张九说:“这下怎么办,解之白还怀着孩子,韩蔚臣如果不出现,解之白现在也算是知名人物,真的要把孩子生出来吗?而且还是个鬼胎,太危险了。” 端木晋旸拍了拍张九的肩膀,说:“孩子的问题还是要听解之白的意思,不过现在不是时候,还是让他休息一下,等身/体恢复了再说。” 张九说:“还有那个韩蔚臣,前后变化也太大了,如果真是吃完了就跑,那简直就是个混/蛋!” 他说着,伸手撞了一下端木晋旸的胸口,说:“端木先生,如果你想要查一个人,能查到他现在住在那里吗?只用一个名字?” 端木晋旸轻轻笑了一声,说:“你想查韩蔚臣?” 张九点了点头,端木晋旸又笑了一声,说:“嗯,那要看看酬金怎么样了,如果酬金可观的话,毕竟我是个商人?” 张九“呿”了一声,突然伸手挽住端木晋旸的脖子,仰起头来,嘴唇贴在端木晋旸的嘴唇上,轻轻的舔/吻着,轻笑说:“这样呢?” 端木晋旸说:“勉勉强强,如果晚上再弥补点,应该还可以。” 张九轻笑了一声,咬了一下端木晋旸的嘴唇,刚想要离开,端木晋旸突然一把抱住他,发狠的亲/吻着张九的嘴唇,然后又去吻他的眼睛,最后亲/吻着他的耳朵,在张九的耳边轻声说:“小九,你是不是已经想起来了?” 张九一愣,随即才想到,自己好像想起来之后,并没有告诉端木晋旸。 端木晋旸见他不回答,又轻声说:“嗯?小九,回答我。” 张九“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突然说:“相信我。” 端木晋旸轻笑了一声,说:“当然,我当然信你,没有条件的,甚至是没有原则的。” 张九一下就笑了出来,说:“那你真应该庆幸我是个好人,不然你都没原则了。” 端木晋旸说:“我的眼光,也不差吧?” 张九笑着说:“那必须的……啊,喂你的手……” 张九突然急/喘了一口气,吓得全身都绷紧了,这可是医院的走廊里,端木晋旸微笑着说:“不管是想没想起来,看起来小九对我身上的气息都没什么办法。” 张九一瞬间几乎就软/了,粗喘着气,瞪着端木晋旸小人得志一样的表情。 端木晋旸想要查一个人,有名字,而且有手/机号,这简直是太简单的事情了。 没用两个小时,韩蔚臣的资料就传来了,从出生地点,年月日,到小中高义务教育,到大学哪里毕业,分数如何,在哪里就职打工,都一清二楚。 韩蔚臣竟然是个高材生,不过他的工作生涯并不怎么如意,最后在解之玄的画廊里做助手,家里非常穷,学画还是个相当费钱的专/业,韩蔚臣都是自己赚/钱,租的房子也非常小。 张九翻着资料,说:“咦?好奇怪,韩蔚臣买了一个房子?他哪来的钱?而且辞职之后就没有新的工作显示了,一直没上班吗?” 端木晋旸看了看韩蔚臣买房子的地段,还是个很不错的小区,当然和端木晋旸住的地方相差很远,一个小一百平米的房子,而且是带装修的,带装修的价/格可不低。 端木晋旸抽/出其中一页纸,递给张九,说:“看,钱是这里来的,他卖了一幅画。” 张九接过那张纸一看,立刻喊了一声“妈呀”,说:“这幅画这么值钱?他自己的画?” 韩蔚臣卖了一幅画,价/格非常昂贵,韩蔚臣买房子的钱,正好和这幅画的钱差不多,还有一点儿富余。 端木晋旸又递过来一张纸,说:“不过这个房子似乎没有人住,水电费都没人交,已经断电了断水了,有人住的话估计要臭了。” 张九更是奇怪,韩蔚臣买了房子没住,还把工作辞了,原来的房子也退掉了,那是要做什么,有点匪夷所思。 张九说:“韩蔚臣卖了的那幅画是什么画,卖给谁了?” 端木晋旸翻着资料,说:“我找找看。” 他说着一直在翻找资料,不过其中竟然没有这个画作的信息,端木晋旸又打电/话让人去查卖掉的这个画作。 很快资料又传回来了,虽然他们没查到这个画作卖给谁了,买家好像是保密的,但是从汇款还是能查到买家到底是谁。 让张九惊讶的是,买家是解之玄。 解之玄竟然买了自己助理的一幅画,而且价/格很高,几乎是天价买走的。 资料上还有一副画作的拍照信息,竟然是那个红皮肤的牛头怪物! 张九指着那张照片,说:“等等,怎么是这张,这不是解之玄自己画的吗?竟然是他买的,难道这张是韩蔚臣画的?” 端木晋旸说:“看起来的确是这样,而且画灵作为一种灵,也不应该攻击主人。” 张九被他这么一提醒,似乎真的醒/悟过来,他们一直忽略了一个信息,那就是画灵作为灵,是被主人创造出来的,是守护的象征,怎么可能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