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第24条婚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5

分卷阅读245

    诉的话,让法院传唤我就行,不知魏律师今天带着徐绣女士来找我,是不是不想走法律途径?”

    魏律师扶了扶眼镜,笑着说:

    “我知道,江离女士的后台很硬,有很多的人帮你,关于徐小宝一事,也被压了下来,但徐绣女士作为徐小宝的监护人,她有权决定是否起诉你。”

    如果徐绣真是徐锦的jiejie,那她所做的一切,都成立。

    我很淡定的问:

    “既然你们找到了我,也就是说,你们想私了?”

    徐绣看了一眼魏律师,好像有些心虚。

    魏律师倒是从容不迫的拿出一些照片,以及徐小宝的伤势证明,总之各种各样的铁证摆在我面前:“江离女士,我的委托人知道你不是坏人,既然事情发生了,总要想办法解决的,徐小宝伤势很严重,很有可能性命不保,不知道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他们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让我赔钱。

    我把所有的证据整理了一下全部推到魏律师面前:

    “你们既然知道我的事情,也应该明白,我现在最不怕的事情,就是官司,而我最没有的,便是金钱,如果你们是想通过私下解决索要赔偿的话,很抱歉,我没有,你们可以上诉,让法官来定我的罪,到时候该我赔偿的钱,我一分都不会少。”

    徐绣急了,一拍桌子,撕掉了一开始给人的很和善的伪装:

    “江离,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小宝被人救起,但你所作所为无疑是给小宝的病情雪上加霜,这件事情闹到法庭上去,你不光要赔偿,还要坐牢的,我愿意赔偿和解,是看在你本性不坏的份上。”

    我礼貌的笑笑:

    “那就多谢你了,不过请你打消私下赔偿的念头,除非你索要的赔偿金。是几块几十块或者几百块,否则的话,你别开口,开口也没用,因为我没有。”

    徐绣气的脸色乌黑:

    “江离,你分明就是想耍赖,小宝是个活生生的人,要不是有好心人相救,你就是谋杀幼儿的凶手,如果你不同意赔偿的话,你就等着吧,我会让你坐牢的,我就不信帮你的人能够替你顶罪,相信在公正无私的法律面前,你一定会无处遁行的。”

    我装作无所谓的站起身来:

    “你请便,再见。”

    见我要走,徐绣离座拦住我:

    “江离,我没想到你是一个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我还听说小宝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你跟别人有仇,你十年前就是个杀人凶手,你害死了你最好的朋友,像你这种恶毒的女人,活着的分分秒秒都要受尽煎熬,死后也会下地狱下油锅的。”

    再恶毒的话在我听来,都习以为常了。

    我没有任何表情,倒是慕欢很气愤的拉开她:

    “你这个女人,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江离要是杀人凶手的话,自然会有法律来管,轮不到你在这里信口开河。”

    我伸手拉了慕欢:

    “我们走吧。”

    慕欢低头看了看我的手:

    “你小心点,别碰到伤口了。”

    我笑了笑:“没事,不疼。”

    但徐绣怎么会轻易让我们离开呢,她拿着桌上的杯子要朝我砸过来,被魏律师拦住:“徐绣女士,别冲动,你要是动手打了她,你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或许是为了钱吧,徐绣牙根痒痒的,却还是停了手。

    慕欢鄙夷的问:

    “我真想知道,你准备敲诈多少钱?”

    徐绣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慕欢打开钱包,扔给她一百块:

    “拿去吧,当做可怜你。”

    徐绣把那一百块握在手心里,明明爱财如命,却装作大义凛然的说:“以我们家小宝的天赋,以后是要赚一个亿的人,江离,我们要的不多,折半吧,你给五千万,你这事情就算了结了,我会带小宝出国找最好的医生治病。”

    慕欢呸了她一口:

    “还真会狮子大开口。你这猖狂,你怎么不去银行抢呢?”

    徐绣很精明的算计着:

    “江离,这笔钱对你而言,根本不是事儿,夏家那么大的企业,迟早都会是你的,别说是五千万了,五个亿你也能拿出来,我要的不多,我们家小宝的后半辈子,都指望着这笔钱过生活和治病呢,还有你给我们家曼儿带来的心理创伤,岂是这几个臭钱能够弥补的。小宝可是曼儿的亲弟弟,千金不换的。”

    我转身,走了两步拿起桌上那张名片,扬了扬对魏律师说:

    “名片我收下了,魏律师,我们法庭上见。”

    徐绣不懂,拉着魏律师的手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魏律师无可奈何的解释说:

    “她的意思是,私了没戏,要索赔,走法律程序。”

    我们走了好几步后,依稀听见徐绣在问魏律师:“如果走法律程序的话,她会不会坐牢?她能赔我几个钱?”

    慕欢挽着我的手,恨恨的说:

    “这老女人还真是。想钱想疯了,江离姐,你别怕,我们也找最好的律师辩护就是,我听说你带着小宝投江那天,很多人亲耳听到小宝自己不想活,哭着喊着求死的,这件事咱不理亏,甭怕事儿。”

    我心里颓废的想,坐牢也好。

    坐牢好歹有几天轻松日子过,不用担心时刻被人追赶和算计。

    但我今晚将要面临的事情是,我必须转院,住进那间被铁笼子阻隔的精神病院。

    这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我要我的对手都以为我倒下了,我被禁锢了自由,我像一个傀儡一样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然而宋安戈很不理解我,他让夏初临给我打来越洋电话,说服我出国治疗,也好让眼前的烦心事都放一放,对身心都有好处。

    我们吵了一架。

    认识一年多以来,我们之间几乎都是和颜悦色的,唯独这一次,两个人争的面红耳赤,宋安戈甚至指着我说:

    “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我绝对不会让我喜欢的女人被当做精神病患者关进那间铁笼子里,江离。你能不能别那么自私,你与世隔绝换取片刻安宁,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我们都是爱你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