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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宵起身下床,赤条条地走到门边。 “喂你……”楚肇脸一黑,一个箭步冲上来捉住她握向门柄的手。 纪宵面露疑惑。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扫过她布满斑驳吻痕的rufang,然后别扭地侧过脸,“把衣服穿好再出去。” 不想被其他人知道他们发生过关系吗? 纪宵垂下眼,松开了抓着门把的手。 她放弃了之前的念头,转身走到浴室门边,只是这么几步的路,腿间一阵涩疼。 后面那两次,他做的太凶了。 刚准备开门,突然想起他的禁忌和洁癖,纪宵没抱什么希望的问了一句,“可以借用你的浴室吗?” 过了几秒,楚肇才硬邦邦的回答:“随你。” 纪宵清理完身体下楼,恰好到饭点。 楚玄曜身侧的位置坐着顾蔷,低头小口吃着厨娘特意为她准备的小甜点,恬静而斯文的模样,很讨人喜欢。 他极少在家用午饭,原来是顾蔷也在。 按楚家的规矩,饭桌上人没到齐是不许动筷的,可顾蔷大抵是个例外,她自小身子弱,胃口也差,顾家的人总是要千方百 计的哄着她多吃点。何况楚玄曜愿意宠一个人的时候,一贯是不在意什么体统规矩的。 这点曾经的纪宵深有体会。 三个人的气氛还算和谐,她入座的时候,空气明显寂静了一瞬。 饭吃到一半,顾蔷放下筷子,小心翼翼的问:“昨晚用了我的熏香,睡眠有好一些吗?” 半晌,楚玄曜轻轻“嗯”了一声,“好多了。” 顾蔷如释重负,小声嗔怪道:“你有失眠的毛病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哥也一样,为了让他睡个好觉我试过好多方法都没 用,幸亏对你有效。” 楚玄曜微微笑了笑。 楚肇喝了口水,掩饰嘴角的嗤笑。 也只有顾蔷会信以为真。 如果大哥的失眠这么容易治好,他还会那么依赖纪宵吗? 况且,身边的人都清楚楚玄曜对气味敏感,厌恶室内里有乱七八糟的味道,他公司的女人连香水都不敢喷。 他也只是对顾蔷格外纵容罢了。 楚肇冷眼瞥向纪宵,这个人,应该会伤心吧。 尤其她……也是个女人。 楚肇没由来一阵胸闷,神色不虞的瞪着她。 纪宵没有理他。 …… 房间里,纪宵下身光裸,岔开腿对着镜子给昨夜过度摩擦的私处上药。她那里似乎有些过分娇嫩,男人cao干的力道稍微粗 鲁一些就很容易红肿破皮,如果不处理的话,会痛很久。 楚肇推开门,那片红嫩嫩的女性构造毫无防备的撞进他眼里。他耳朵红得滴血,手忙脚乱地关上门,“你在做什么?!” 纪宵把棉棒从xiaoxue里掏出来,丢到一旁的托盘上,“里面被你弄伤了。” 她合上腿,有些抱怨,“求了你很多次轻一点,还一直用力。” 这下楚肇连脖子都红了。 她绕过他,去洗了手,然后掰下一粒药片和着水吞了下去。 楚肇皱眉,“你吃的是什么?” 纪宵淡淡的说:“避孕药。”她看了他一眼,“你没有戴套,我是女人,万一怀了你的孩子该怎么办?” 孩子这个词听得他耳朵发烫,楚肇尴尬地低头,脖颈后蔓延着一片绯红,“这个药不是很伤身体吗?” “嗯,一年不能超过3次。” …… 楚宅大门前,楚玄曜坐在汽车后座,看着不远处楚肇俯身对着另一辆车的车窗,黑着脸嘱咐司机赶最近的路去药店买避孕 套。 顿了顿,又提醒他多买几盒。 年轻司机细心的询问他需要多大尺码,什么款式。 楚肇眉一蹙,冷冷的留下一句让他看着办。 楚玄曜回到家里,用钥匙拧开纪宵卧室的门。 他环视四周,踱行几步向前,低头看见垃圾桶里装着左诀诺孕酮片的药盒。 (反虐篇开始惹。) 秋后算账 时至下午,纪宵从后车厢背出高尔夫球包,然后垂眸站在一旁。 楚肇伸出的手一僵,悻悻地收回。 这人未免有些过分自觉了。 他将手插进裤袋里,刻意落后两步跟在她身后, 硕长的黑色球包挂在她单薄的肩膀上怎么看怎么碍眼,楚肇长臂一展顺手接过,绷着张俊脸率先步入廊下。 今早陈冲约他,他本来是不想去的。那家伙和周玲向来形影不离,有他在的地方,周玲一定也在…… 可架不住陈冲三催四请,他还是把纪宵带去了。 到了地方果然……她对他都很少有和颜悦色的时候,经历过昨晚的声嘶力竭,今天更是连话都懒得和他多说半句,对待一 个女人却…… 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看她所在的方向,越看越心生烦闷。从球车上下来,楚肇敷衍的应付了朋友的问话,利落地扬杆挥 球,耳边响起女孩的惊呼,他闻声抬眼,那颗球险险地擦着周玲的脸颊飞过,多亏球车旁的纪宵拉了她一把。 陈冲骂了一声,“玲子你没事吧?”然后又心有余悸的望向楚肇,“你着眼睛瞪了玲子一中午了,刚这是要蓄意谋杀?你 得多恨她啊!” 那之后纪宵就生气了。 回来的时候,面对他留出来的副驾驶,她却主动坐到了车后座。 他胸口憋闷,可又拉不下脸去解释。 前面纪宵的步伐一顿,楚肇余光扫到一个人影,登时眉头一蹙,“你怎么又回来了?” 吕晴站在门旁,身着她离开时穿的女仆装,局促地捏着手指,“我……我……” 楚肇没有耐心听她说话,上前攥住纪宵的手走进门内,“你已经不是我家的佣人了,哪来的回哪去。” 吕晴委屈的红了眼圈,他一定要把话说的这么绝情吗? 那个男人从她面前经过,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吕晴咬唇,“是大少爷让我回来的!” 楚肇眉心微拧,大哥? 楚玄曜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姿态惯常闲适,带着楚家人天生所有的倨傲冷矜。穿的是早上出门时穿的衣服,做工精良 的黑色修身西服,胸口别着一枚复古金色胸针,英俊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他偏头看过来,目光掠过楚肇,轻轻落在纪宵身上。 纪宵指尖泛起凉意。 只是一个眼神,她就明白,他知道了。 又是那种感觉,那种从心底生出的悚然和不适。 从多年前的那个白天,他头上缠着染血的绷带在廊下望着她,眼里是让人心惊的冷漠和阴郁。 在此之后,她就时时能从他看自己的眼神里,看见这种东西。 每一次,她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一如现在。 纪宵不自觉地后退,想要躲在楚肇身后。 她这一本能的举动,却在无意间加深了楚玄曜眼底的阴鸷。 徐徐的,他立起身。 男人沉缓的脚步逼近,纪宵觉得难以喘息。 所幸,所幸顾蔷从旋转楼梯上步下,熟练而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玄曜,我们该去参加mama的生日宴了。” 顾蔷母亲的生日宴,他作为她未来的丈夫,顾氏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