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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地往沙发上一躺,问:“看片了?” 陶然身体一僵,说:“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证据确凿,撒谎是没有用的,但要直接承认,那也需要极大勇气。盛昱龙就笑了,点了一支烟,把打火机往茶几上一放:“你坐。” 陶然说:“我看了。” 盛昱龙吸了一口烟:“看了什么?” “……片。” “什么片?”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陶然抬起头,看向盛昱龙。盛昱龙这才笑了,说:“我不是老封建,你坐,我就是跟你讨论讨论男人的这点事。” 陶然心想,这是可以讨论的么,开明的长辈不应该当做没看见么?又或者做个严厉的长辈,教训他一番。盛昱龙这态度是什么意思。 “第一次看?” 陶然涨红了脸,点点头。 盛昱龙早有预料,他看陶然平日里也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陶建国夫妇家教严格,估计也看管的很严。盛昱龙本来想多问几句,可看陶然那种要哭的样子十分可怜,心下多了几分不忍。他这种人当然理解不了陶然这种看片被抓包所产生的羞耻和丢脸的心理。要知道在陶然的眼里,这种事丢人已经丢到太平洋去了。 “六叔不是不让你看,是觉得你眼下学习正是要紧的时候,你爸妈把你送过来,是想你在这能学的更好,要是你在六叔这学坏了,六叔怎么跟你爸你妈交代?等高考完,高考结束了,六叔给你看真枪实弹的。” 陶然赶紧摇头:“我不看。” 盛昱龙觉得陶然这小子可爱的很,便道:“不看怎么做男人,难道陶陶会无师自通?不好好看看,以后娶了媳妇洞都找不着。” 陶然没想到盛昱龙跟他说这些,一时又惊又臊,眉头也皱起来了。 “手银过么?” 陶然低着头不说话,结果盛昱龙又问了一遍,陶然满脸通红,恨恨地说:“没……没有……” “嗯,你正在长身体,少弄这些,不然影响发育。这些东西,高考前就不要想了,等以后六叔教你。” 盛昱龙嘴里说的教,此时还只是“带领和教育”的意思,是说他以后会给陶然普及,说的时候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言传身教,手把手地“教”。他被打脸的话实在太多了,以至于后来自己想起来都觉得脸上挂不住。 盛昱龙见陶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觉得给陶然的教训也算够了。这才拍拍屁股出去办正事了,留下陶然一个人,看片时的刺激和兴奋早就无影无踪,只剩下无尽悔恨和羞耻,堵的他晚饭都没有吃。 第13章 春意满┃二月二十八日晚,小雨转阴 盛昱龙又是半夜回来的,回来的时候陶然已经睡下了。外头的雨已经停了,但天气很冷。他有意放轻了手脚,还是把陶然给惊醒了。陶然揉着眼睛,仿佛一时适应不了房间的灯光,看见盛昱龙在脱裤子。 他看了看闹钟,已经十一点半了。 “吵醒你了?”盛昱龙把裤子往椅子上一搭,掀开被子便躺了进来,冷风钻进了被窝里面,陶然的身体微微蜷缩起来,背过身去,声音沙哑而低沉:“怎么才回来……” “把手头的事办完,明天带你去市里逛逛。”盛昱龙说。 但是陶然已经没了声音,又睡着了。 盛昱龙便关了灯躺了下来,侧过身,闻到了陶然身上清新的味道。 和女人身上的香味截然不同,女人身上的香味更浓烈,撩拨人的欲望的时候更直接,强劲。而青春男性的身体,散发的都是皮rou的味道,更像是独属于某一个人的体味。一个人生下来的时候最洁净,味道也最纯净,因为在世俗里吃喝,身体便日复一日的污浊起来,像他。而陶然的身体,依然是纯净的味道,一闻就是一张白纸。 他今天是拒绝了顾兰回来的。快三十岁的女人,吃不下那么多,却又很贪吃,缠着他要开房。盛昱龙吃了几口她红红的嘴唇,最后还是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走了。 因为觉得如今有个学生住在家里,他如果太乱来好像不合适。虽然他睡什么女人并不会让陶然知道,也影响不到什么。可能是今天陶然被抓到现行的样子很纯情,好玩,让他陡然生出一种长辈的责任心来。 陶然如果是他儿子,在高三这个节骨眼上,他大概会摒弃一切杂欲,清心寡欲地一心照顾陶然,陶建国夫妇把陶然送到这里,也是想他远离世俗烦恼打扰,一心学习。盛昱龙打算在高考结束之前,做一个身端影正的好六叔。 因为被抓包的恐怖和羞愧终于在熟睡之后烟消云散,身体进入深眠之后,记忆开始复苏,片子带给陶然的刺激和震撼重又回到了他的身体里。陶然做了一个春梦,身体在春梦中隐隐颤栗,并迎来了人生第一次梦遗。 他的第一次来的算最晚的了,班里的男生十四五就有来的了,十六七普遍就都经历了,可能他性成熟的晚一点,生活又太规律,没什么刺激,所以十八岁才来。 搂着他睡的盛昱龙比他更早发现了他的异样,他打开灯,看到陶然那一刻青涩而难耐的表情,微微蹙起的眉头痛苦而欢愉。 陶然醒来的时候羞愤难当,以为自己尿了床。这实在太丢人了,他听见盛昱龙不怀好意地笑声,窘迫地解释说:“我……我睡觉前喝的水太多了,我以前从来不会……” 盛昱龙才意识到陶建国夫妇对陶然的性教育有多匮乏。不过那个年代,老师讲生物课提到这些都会让学生自己看,更不用说家长了。陶然能接触的性教育有限,大概都还不懂。 盛昱龙觉得陶然真是乖巧的过分了,于是便对他说:“你这不是尿床,陶陶长大了。”说着他又问陶然,“第一次?” 陶然略有些惊骇,其实他也闻到了一种味道,听到盛昱龙这么说,简直觉得比尿床还要丢人,急匆匆地跑洗手间去了。 盛昱龙枕着胳膊笑了半天。 一旦把自己放到长辈的位置上,陶然的无知就变成了听话和乖巧,长辈都喜欢老实听话的孩子,陶然的晚熟和青涩在盛昱龙看来就格外宝贵,他觉得自己拒绝顾兰的想法是对的,陶然这么单纯,他不该教坏他,甚至不该将自己一身浊气污染了陶然。 是该收敛一些。 不过盛昱龙觉得有些事必须要给陶然说一下,于是等陶然回来之后,他便跟陶然普及性知识,但他显然不懂得陶然的心思,两个人性格天差地别,他觉得该说的,陶然听了却很是窘迫,说:“我都懂,睡觉吧,困了。” 陶然的青春期来的那么晚,全在盛昱龙的眼皮子底下一一经历。盛昱龙满足于他见证了陶然性历史中所有的萌芽和生长,这滋生了他后来极大极强的甚至于有些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