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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喷射着,已经快要昏迷的小石头被刺激得大力挣扎起来。 “啊……要死了……停下……饶了我吧……主人……啊……” jingye没完没了地被强行灌入体内深处,精水所到之处,内壁如同被抹了强力的春药,开始灼热sao痒起来。小石头疯狂地扭动着身子仿佛飞蛾扑火的最后之舞,最后终于晕了过去。 喷射持续了很久才停止,重宝匕满足地从小石头的体内抽离。这次从他身上吸取的热量比其他临幸过的男男女女都要多数倍不止,而且他的莲花眼极为销魂,只可惜这样的宝贝和其他人一样,被他吸走阳气之后也就活不了多久了。 欲望被满足后的重宝匕正要翻身下床,从晕眩中醒转的小石头拉住了他的手臂。 “主人……救我……小石头好难受……”后庭里满是春药般的精水,让小石头sao痒难耐,冰凉的身体开始燥热不安。小石头被莫名的情欲所控,焦躁地在喜被上来回磨蹭,想要降低身上的燥热,希望主人冰冷的硕大再次临幸自己火烧般的屁眼。 重宝匕惊讶地发现原本气息奄奄,濒于死亡的身体又恢复了温热……不,应该说比之前阳气更旺!如此可口的美味送到嘴边,岂有不吃之理?重宝匕将小石头翻转过来,面向下趴俯着,自己复又翻身上马。掰开小石头的臀rou,密谷中的莲花经过雨露滋润,已经盛放开来,殷红的花眼不时地向外撅出,吐出一股股红白相间的yin水。 看到如此yin秽的场面,重宝匕不由得狠咽了下口水,诱哄地问:“宝贝想让我怎么救你?说出来啊……” “主人……呜呜呜……小石头好难受……” “哪里难受……告诉我,你不说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小石头的……屁眼痒,里面也痒……痒得钻心……”小石头呜呜哭着,语音不清地说着让重宝匕情欲高涨的话。 “以后不许说屁眼……这里这么漂亮……你要叫它莲花!”经不住诱惑,重宝匕低头吮吻着小石头的屁眼,与那些干瘪内陷的后庭不同,小石头的花口已经完全鼓了出来,可以让重宝匕轻松地含在口中,用舌头拨弄舔吮。 “是……小石头的莲花好痒………啊啊啊啊啊!………主人……”敏感的花口被吸吮,小石头尖叫着绷紧了身体。 支起身子,重宝匕将自己壮硕的男根抵住小石头的花口,低声说:“宝贝,你要我怎么帮你……说啊……” 可怜的小石头几乎被那磨人的燥热sao痒逼疯了,顾不得羞耻,大声喊着:“我要……我要主人用大棒棒插小石头的莲花,把小石头弄疼……” 不等小石头说完,重宝匕便开始使劲将自己硕大的guitou向红艳的莲花眼挤去……又一轮情欲翻覆,不同的是,重宝匕的身体已经开始温热。 两人好像饥饿的人遇到美食,永远不知餐足地需索对方的身体,直到鸡鸣三遍,仍然不止。 呵呵,大家想怎么样欺负可怜的小石头呢??多给我提点意见吧,我是标准75小受的作者~~呵呵,虐小攻??以后再说吧~~~哈哈哈哈 4 直到重宝匕餐足起身,已经是晌午时分了,满意地叫人收起沾了小石头处子红的喜帕,重宝匕这才发现,虽然小石头一整夜缠着自己不放,却自始至终都没有高潮……疑惑地摸摸小石头沉睡的脸孔,重宝匕决定等他醒转之后再好好研究。 天将近晚,小石头终于悠悠醒转过来。几个时辰的纠缠让他全身疼痛难当(注意:一个时辰等于2个小时,半个时辰是1个小时),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身子却无法移动半分。 “呜……”无意识地呻吟出声,小石头发现现在的自己连出声喊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僵硬地躺在喜床上,好像唯一能做的只有盯着头顶火红的喜幛发呆。 “夫人醒了么?我把养生汤给您端来了……” 费力地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个面目娇媚的侍女端着一碗热汤站在床前。 “我……我起不来……”小石头僵硬地躺在床上,脸上布满了羞红。 侍女放下汤碗,轻松地架起小石头的身子,将枕头放在他的身后让他靠好。无法动弹的小石头只得火红着脸,任由侍女将自己扶起来靠在床头。 没想到那个侍女看似娇小,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小石头还在想着心事,一勺汤已经递到了眼前。 “我叫白庆儿,老爷吩咐我以后负责夫人的起居作息,夫人就唤我庆儿就好了……” 嘴里含着一口热汤,小石头只能支支吾吾地点点头。 “老爷真是很喜欢夫人呢……直到日上三竿才出屋……”白庆儿意有所指地看看小石头身上的爱欲痕迹,接着说“夫人一定要加把劲,把老爷的心牢牢拴住才好!” 小石头羞得不敢抬头,只能大口大口地拼命喝汤。 见他不应,白庆儿接着说道:“我们家主母死得早,老爷一房一房地娶着姨太太,可惜那些夫人都没有这个福命,早早也去了,夫人你可要抓紧机会迷住老爷,以盼日后可以成为重家的当家主母啊!” 嘴里的汤黏腻浓稠,白庆儿的话又敲在心里让自己极为不适。推开白庆儿送过来的汤,小石头摇头拒绝再喝下去。 白庆儿见小石头不再喝汤,着急地直跺脚:“刚刚和您说完道理,怎么就变成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您这样怎么和以后老爷娶进来的夫人比啊?” “主人还要再娶夫人么?”小石头抬起头,眼睛里已经是泪汪汪的了,“主人什么时候娶新夫人进门?我……我……是不是不讨主人欢心啊……庆儿jiejie……我该怎么办啊?呜呜呜呜……”话未说完,小石头已是泣不成声。 白庆儿见状,手忙脚乱地放下手里的汤碗,拿出手帕在小石头的脸上胡乱擦起来。 “夫人啊……您看您,我这是胡说呢,您也相信……别哭了,求您别哭了……前几位夫人走得那么惨,现在除了您,谁还敢嫁给咱们家老爷啊…………” 忽然白庆儿自觉说错了话,硬生生地顿住了话头,小石头不解地看着白庆儿,好奇的天性让他忍不住问道:“前几位夫人……是怎么走的啊?” 白庆儿低头想了想,一咬牙道:“算了,夫人,我就告诉您吧,您听了可别害怕……前几位夫人好像都是冻死的……” “冻死的?……”小石头想起昨夜第一次被主人破身时的冰冷感觉,那时候确实以为自己要被冻死了……下意识地摸摸自己温热的皮肤,还好,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 白庆儿以为小石头没听明白,继续道:“请来的大夫说那些夫人都是突然得了恶疾,暴毙而亡,可是后院花匠小林子说他见过死去的夫人的样子,脸色铁青,面目狰狞,和那些在冬天里被冻死的流浪汉一个模样……” “老爷回来啦……”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