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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话多起来。 “到底是新人胆大,竟让楚翔猜了八九不离十。”祁礼吴道。 见祁礼吴点头承认,楚翔脑子里更多的是惊叹,不管是与六王爷唇来舌往的争论还是之后的赌局,祁礼吴都丝毫不占下风,这个王爷,并不像表面那样无用。 心念至此,楚翔忍不住问道:“王爷,是不是因为你太优秀,其他王爷心生忌惮,处处针对,你才变成现在的闲散王爷?” “为什么会这么想?”祁礼吴哑然失笑。“不是吗?我看六王爷一副跟你有过节的样子。”这次没能猜中,楚翔略有失望。 “他大概跟谁,都是一副有过节的样子。”祁礼吴想了想,认真的回道。 “那为什么六王爷邀请你去他府上小住,还要打赌?”楚翔不解。 “哦,大概是他明白不打赌我绝对不会去。”祁礼吴笑笑,不等他问干脆解释清楚,“我在陶然居住的习惯,实在不愿来回奔波,先前去了一趟永靖城,已经是累得够呛,这才歇了几天又要去荣城,太麻烦。” 楚翔花了三秒想明白,究极奥义只是一个字——懒。 满腹才华是真的,足智多谋是真的,懒,也是真的。 “说起来,六王爷不是住在平广,怎么会在荣城碰见他?”楚翔这时才想起这个问题。 “大约是体恤民情?”祁礼吴蹙起眉,随口猜道。 “是特意来找王爷。”走在后面的卫子里忽然插嘴,补了一句,“我听到他们说起,似乎已经去过陶然居。” 祁礼吴表情微微一僵,随即拍拍额头:“我大概知道是为何事,看来得回去了。” “该不会是……” 楚翔脑子里猛地闪过一个念头,还不及说,就见祁礼吴点点头下定结论:“六哥没跟上来,多半会直接去陶然居。” 三人还未到,远远就见陶然居门口有人在蹦跶着招手。 “是云卷吧?”楚翔道。 “嗯,看来六哥先我们一步到了。”祁礼吴嘴上这么说,脚步还是不紧不慢的迈着。 “王爷怎么知道?”楚翔疑惑,门口除了云卷并没有其他人,记得第一天来陶然居,云卷也在门口候着,这难道不是小丫头特别的习惯而是某个暗号? “呃,可能我眼神比较好。”祁礼吴笑答。 “眼神?”楚翔眨眨眼,不太明白看着笑容愈发诡异的祁礼吴。 卫子里看不下去,抬起手指向陶然居右侧:“那边,平广王的马车。” 楚翔顺着看去,柳树背后果然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 原来是这么个眼神好……楚翔无语,用力拍拍两颊,只是赌了个石头,难不成他下意识已经把祁礼吴神化了? “有时候挺机灵的,有时候又……”祁礼吴话未尽,意已全。 楚翔揉揉脸,只作没听到。 “兴许是还未曾熟悉。”卫子里破天荒替他解释了一句。 “是啊,大概是大家相处融洽,我倒忘了楚翔来这边还不到十日。”祁礼吴笑了笑,又道,“不过子里却是有所改变。” 卫子里一愣,脚步也是一顿。 已经离得近了,门口的云卷显然也听到祁礼吴的话,笑嘻嘻的就接了过来:“还不是因为小翔天天缠在子里大哥身边,子里大哥把他当成弟弟了吧?” 楚翔听见缠字,脸不禁就红了起来。 初来陶然居,他成天无事可做,不好跟着云舒云卷两个女孩子,福伯福婶实在没话聊,而王爷亲善,却又怕说错话不敢太亲近,只好缠着卫子里,看看练剑习武显然更有意思。 楚翔心底暗暗感叹,没想到平日里虽然没什么交流,他居然也已经打进卫子里的内心,成为可靠的伙伴了! “楚翔……”卫子里并未否认云卷的论定,眉头微微皱起,想了想才道,“挺好的。” “子里大哥,多夸我几句,我不介意呀。”楚翔笑容可掬挽住卫子里的胳膊,甜甜地说道。 卫子里冷冷的脸上不禁浮上一丝尴尬,一旁的祁礼吴笑着提醒:“子里可从来不夸人。”言下之意无非是让他知足。 楚翔重重点头,能从卫子里嘴巴里听到夸奖,他着实吃了一惊,说白了这些天他只是看着卫子里练剑啥也没做,就这样都能换来夸奖,不得不说,自己还真是个很值得信任的人啊!楚翔在心底暗暗赞赏了一番自身的人格魅力。 楚翔自顾自的高兴着,一边云卷也乐道:“小翔可是王爷亲自领回陶然居的人,当然好啦!” 同样是夸奖,这一句的主角显然已经不是他。 不过被祁礼吴剥去戏份,楚翔还是心甘情愿没有异议的,想着忍不住扭头看了看祁礼吴,正巧碰见他的视线转过来,那人唇边还是一如最初的温柔笑意,点头道:“是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么一起发吧。。。太多了有错章什么的之后会改的ORZ ☆、兄弟情深 明明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只这两个字竟让楚翔有些鼻酸,好在是已经走进正厅,六王爷果真是到了正等着,趁着众人视线分散,楚翔连忙吸吸鼻子,正想找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躲起来,就听祁礼吴道:“我和六哥说说话,你们去忙自己的就好,不必在这候着。” 云舒云卷姐妹和卫子里似是习惯,朝两位王爷施了礼便从善如流的准备离开,临走前不忘拉上楚翔一起,楚翔慌忙也欠身施礼,抬头又见自家王爷眉眼带笑的表情,便知这一句是特意说给他听,心头又是涌上一团暖意。 像祁礼吴这样有身份地位的王爷,抛开刺客内jian那种不靠谱的脑洞不说,肯把他一个来路不明陌生人带回家里,好好对待,真的是天大的恩情。 怪不得以前常听人说异国他乡遇到好心人是最感动的事,果然发生在自己身上才有感触。 楚翔叹气,一直说着自己倒霉,不经意之间走运了居然都不自知…… “怎么?”卫子里看不透他内心丰富的变化,不明白前一刻还兴高采烈,为何这时又唉声叹气。 “啊,没什么。”楚翔下意识接了一句,抬头一看,不知何时云舒云卷姐妹已经走开,而他又跟着卫子里来到了后院。 “平广王?”卫子里猜测着问,以为他是担心六王爷来找祁礼吴的麻烦。 “不是的,”楚翔摆摆手,叹口气道,“我就是感怀一下身世。” 这句话倒也不算是撒谎,只不过在卫子里的理解来看,他只是孤苦无依的孤儿,眼睛里立马就多了一份同情。 楚翔自然不会去解释穿越这种连他自己都不愿相信的遭遇,怕卫子里多虑,连忙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为什么陶然居只有这几个人?” 先前听云卷小丫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