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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年来卓家子孙根本就出挑,已有下滑的迹象,如果家里真的有一子孙如此有出息,他们不可能隐瞒下去。和其他人一样,李成林心中也是抱有侥幸,卓三娘之所以能入复赛绝对是运气的问题。 可他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如此,他心乱了,喃喃说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败?” 败了,他将永远失去了参加大典的资格,怎么可能。 接近疯狂的呐喊,并没有让人觉得苍凉,金均时对着周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就将此人带了下去。 挥了挥手示意,比赛继续。 “金大人,小女手带着伤,是否能推迟比赛。”卓夫人上前道,一直搀扶着闺女,手下还能感觉到闺女胳膊再微微颤抖,虽然欣喜闺女胜出,却还是心疼万分。 “这……”裁判拿不定主意,抬起头望着金大人,要知道他才最有话语权。 按理来说,确实是可以酌情考虑,可金均时来到这本就不耐,根本不愿意将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进入复赛又如何?全国能进入复赛的成千上万,这里面又有几个能从这滩浑水里冲出来? 现在这些人,根本不值的他去花心思,于是他道:“既已开战,又怎能中途停止,继续。” 卓三娘用手反握住娘的手腕,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开口。 也不知道为何,眼前这个明明比她还要小上一些的姑娘,可给她的感觉甚至比李成林还要来的慎重。 手心带着汗水,还在剑鞘上的颗粒不至于让她松靶。 她迈出步子,向前走了一步。 而金芸,反手抓着匕首,同样的迈出了一步。两方对决,这气氛居然比先前还要来的浓重。 长剑对匕首。 结局在在场的很多人心中都是可想而知,可不知为何他们又睁大了双眼死死盯着中间两人身上。 玉骨扇插在胸怀,盛千荀难得没有拿在手中把玩,他站在二楼,撑着扶手看着下方,两人还在对持,却谁也没先出手。 他道:“你说,她会赢?” 旁边人自然知道盛千荀口中的她是谁,于是,深幽的眼眸俯视下向,他道:“会。” “这可不像你,怎么,难不成就是因为她救你一命,居然让你如此信她?”盛千荀转身靠在扶手上,低头望着年幼时期的好友,他诺有所思的说:“这可不是我认识的方公子。” 话音不过刚落,还没等盛千荀转身望向下面,就听到一阵的惊呼。 他侧头一看,脸上不由也带上了一抹深意。 只见下方对持的两人,居然在几息内就决出了胜负,卓三娘崩溃跪坐在地,手中长剑仍旧握的死死,可却是一把残剑,剑身裂开,半截剑身落在地面,反射着光泽。 “该死。”盛千荀暗道,如此精彩的场面居然就因为一句话给错过。 可他旁边的友人却是一刻都没有移开过眼,包括那人的一举一动,都深刻的记在脑海。 第一百六十五章 难事 “沅里镇金家人士金芸战边城卓家人士卓三娘,胜!” 金芸看着跪坐在地上无神的人,虽然那人手中的长剑已经折断,可她把持的匕首上隐约的出现了一道裂痕。 她到底还是大意了。 胜利的喜悦并不浓烈,耳边的惊叹喧闹同样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金芸将视线一直落在跪坐在地上的人,头低埋下去,单薄的肩膀微微抖动,不可否认,卓三娘对于打铁的喜爱是出自内心,她能感受到这一切,因为她同样也是如此。 “这…这怎么可能,我们三娘怎么可能败。”卓夫人首先承受不住,以为李成林的失败后,三娘是必定无忧,哪会想到结果居然会是如此,挥开上面阻拦的丫鬟,她率先奔向裁判台,撑着桌台就道:“这不公平,三娘先比赛过一轮,才会如此。” 几名裁判脸上也是惊讶,可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否决,又有几个能说的了。 正当有人准备开口之时,一直站在卓三娘身边的中年男子过来,抱拳说道:“几位大人,夫人也是大过急切才会如此,我们卓家定是遵守大典的规则。” 卓二爷话虽如此,其实脸上也是难看万分,可是那又如何,他们卓家还得罪不起这几位,尤其是正中的金大人。 金大人是上京金家的人。 金家是何许人也,乃是当朝的皇商! 如果只是皇商还不必如此,可金家不同,金家卖的是兵器,是当朝几十万大军的提供者,就是上京的达官贵族也要给几分掩面。更是他们这些小商贩的衣食父母。 “我卓三娘,认输。”屈膝着腿,卓三娘站起身,她的眼眶中虽然含有泪水,却高昂着头颅不让它坠落,眼前的身影朦胧,这一刻,她并没有将对面的人再当做一个小姑娘来看待,而是对手,一个想要超越的对手。 她道:“这一战,是我输,可也请你记住,我卓三娘必定会将你打败!” 金芸笑了,她的笑容第一次如此的纯碎,她道:“我金芸,会不断的向前,就不知道你有没有追赶上我的能力。” 两人相视一笑,她们的声音很小,小到像是两人相约下来的秘密。 …… 这边金芸大胜,而在沅里镇码头的金启武却遇上了一些小麻烦。 他颠了颠手中的碎银,觉得很是烫手,偏偏这银子自个还非得接。 “金叔,要我说,直接糊弄糊弄不就成了,反正有段日子没出货了。”张三胖没有形象的坐在台阶上,拿起衣摆就往满头是汗的头上一擦。 别说干这一行累是累,但进钱容易,而且又不担风险,张三胖现在是痛与快乐着。 “那可不行,你没瞧着李哥,那么会瞧人来事的人,对着船上的惦着脸现殷勤,一看就知道很有来头,当时金哥家的事闹的不小,如果有心去查,还是能查的到。”许三蹲在一旁,一边说一吸溜着碗里的面条,别看着漫不经心的样子,却分析的很是有理。 金启武听的点点头,他也能瞧出那户人的来历不小,别看行驶来的船不是以往见过最庞大最豪华的一艘,却是最严谨的,不管是船上的人还是下船的人,每个人都随时着保持警惕。 偏偏不知道何为,这样的人家,居然将主意打在了他的头上。 而他们不为啥,为的就是镀银钗子。同样的,他们要的也只是配方而已。 金启武现在是一脸苦涩,要知道虽然是镀银钗子为他打开了码头的市场,可后面因为不想老是依赖,他拉的生意渐渐多了一些后,便也没再出手过镀银钗子。 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来的。 “这不行,那不行,难不成真将配方卖了?”张三胖道,他和许三两个跟着金叔做事时间虽然不长,但也知道配方是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