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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重机车,瞬间凝重了神色。 ——险些忘了这事! 一旁诚信认错、等候发落的人见余幸瞬间凌厉的表情十分不安,毛刺头浮想联翩,且又一次动了跑路的心思,奈何巷子里战斗力爆表的宫冉就堵在出口方向,他的“老大”鹏哥又是个说到做到还死要面子的人,别人还好说,要是他因余幸惹上冯鹏,下半辈子就不用混了。 在场众人都在等候余幸的最终“判决”,人数占优却没讨到丁点儿好处的混混们气氛安静异常。而作为焦点,余学长目光在众人间穿梭一圈,又停在了宫冉身上。 “那边的车子是你的?” “…是。” 小学弟一怔,完全没想到余幸会在这时提及到他,而下一秒,在众人全神贯注的围观下,他被余幸捏住脸、一个暴栗打在脑门,众脸懵逼之际,只听余学长义正言辞道:“你…今年多大了?过十八了吗?有驾驶证吗?怎么能骑那种车?很不安全知道吗?” 这不是重点吧…… 还是说,比起眼下种种恶性事端,在余幸眼里,他的安全更重要? “叮——好感度 2,当前好感度(72/100)。” 怨妇报数完毕,话说太多气没喘匀的余学长露出三分错愕。 原来小男主是个抖.M?好感度打一下也能涨?? 作者有话要说: 啊,今天也是粗长的一天:3 啊,明天又是搞事的一天:3 啊,人生~~ 第17章 “怎么,不满意我没收你的车啊?” 包完伤口、离开诊所后,余幸跟宫冉一前一后的走着,路上气氛沉默异常,余学长以为自己不让小学弟再碰摩托车的要求惹了他不快,便进一步解释道:“我只是暂时扣押而已。” “首先,你没成年,连考驾驶证的资格都没有,怎么能骑这个?” “其次,现在马路上汽车越来越多,你以前骑个山地车就恨不得比轿车快,要是换了用油的,是想引多少起交通事故啊?” “我没有。” “你哪没有?”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小学弟的反驳在余学长面前总是无效的,宫冉手推着他的新车一路走,忽然顿住了脚步。 因为前面就是余幸家小区了。 宫冉果然不想把这车子交给他。 见状,余幸驻步皱眉,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小学弟继续违法、不会让他骑着摩托车回家。 余学长手敲了敲宫学弟握车把的手,示意他松开、把车给他,那家伙却反抓他手腕,任凭新车再次歪倒地上,发出嘭——的一声。 这车子很贵吧?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不是自己的车子,看它那样歪地上,余幸也觉得rou疼。 下意识伸手去拦,可宫冉抓他抓的紧,余幸正不知所以,就听那人闷声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冯鹏那家伙没少找你麻烦吧?你为什么要放他们走?你是在害怕么,可有……我在不是么?为什么受了欺负不讨回来?你都受伤了……你又受伤了……” 原来小学弟在意的不是摩托车,而是自己刚才把冯鹏等人放走的事啊。 实际上,某学弟买这辆车的用处只是想送某学长回家。 仅此而已。 看奶狗子炸了毛,余幸有心去顺,可他另一只手也被抓住了。 这下,他完全不能动了,尴尬间,就听宫冉自暴自弃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打不过他们?原来我在你心底这么没用,还是说你……” “停停停…宫冉,我不是那个意思。” 赶忙打断宫冉思路,余幸现下两手都被人家扯着,这感觉莫名令人惶恐:“而且,你一次性问这么多,我哪答得过来?” 看小学弟若有所思、好像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余幸生怕他真把刚才那一串问题拆开、一个个问他,立刻继续说:“冯鹏是我们班的,他……也不坏,而且这事件的起端说到底还是因为我疏忽了他的感受,今晚的事之后,他说两清那我也懒得再计较了,毕竟我只是破了个小口子,又不严重,不然这仇来来回回的记,麻烦又幼稚。” “而且,他们人太多,不是我不相信你,我不想让你受伤。” 如果前一句宫冉还有一万句话要反驳、要抱不平的话,听见最后一句,他就什么都妥协了。 即便在主动权在自己手中,即便他认为不该让冯鹏等人就那样轻易离开,可只要余幸一句话,他就能轻易改变自己想法和决定。 “…我不会受伤的,所以,以后你也别受伤了吧。”声音微哑,宫冉语气低沉,一双黑眸没有光亮。 他看着余幸从耳后贴到侧脸的医用胶带,眼中某些情绪浓的化不开,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似的,语毕,又触电般抽回双手。 小学弟真是越来越乖了。 余幸莞尔,没等回应宫冉温暖的话,就听见一道熟悉女声远远喊了他的名字,应声回头,立刻看见大步奔来的康婧。 现下,两人书包都在宫冉肩上,小学弟衣衫单薄,哪像余学长,什么都没拿,身上还多了层外套。 他这样很有欺负孩子的嫌疑。 就算这一切都是宫冉主动承担的,可让余mama看见也不好。 正在余幸犹豫着要如何像康婧解释时,余mama已经跑到了两人跟前。 “妈……” “余幸,你怎么这么晚都不回家!” “我……” “你脸上怎么了?还是脑袋怎么了?出去跟人家打架了吗?怎么能学打架呢!还是班里有孩子欺负你了……谁欺负你了啊,告诉mama啊,这里…疼么?” 就像余学长面前,宫学弟无法反驳似的,在mama面前,余幸也反驳不过。 真是风水轮流转。 三分谴责,七分关怀,康婧的声音越来越柔软,她双手抓上余幸肩膀,眼睛紧盯着自己儿子耳后包的严实的伤口,有心查看情况,又不敢触碰,脸上写满了心疼。 “…mama,我没事的,也没有人欺负我,而且,哪有人能欺负我呢?” 余幸摸了摸康婧的手,想让她安心,愈发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做的不称职,总让她为他担心,而后者确认完儿子无恙后,视线又一点点挪到了宫冉身上,目光含有警惕。 “他是宫冉,我们一个学校的。” 怕被康婧爱子心切的误会,余幸继续解释道:“刚才出了点小意外,他不放心我自己,才一直送我回来。” “这样啊。”相信余幸的话,康婧发现自己误会了好孩子之后叹口气,那边做了围观群众的宫冉立刻讨巧说了声:“阿姨好。” “你好。”回应的官方,康婧看宫冉穿的单薄,后知后觉看见余幸身上套了两件外套,立刻脱下自己大衣,强行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