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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最看不惯那些道貌盎然、深受老师宠爱的乖学生,直到他遇到余幸。 仔细想来,即便三人的关系中,余幸有小小错误、把宫冉带来了自己班教室,但这人立刻就冲他诚恳道歉了,而且面对自己言语上的暴力,他不以为意,班里差点打起来的那次也没冲老师打小报告。 否则,学校为了余幸这个“重点栽培对象”,肯定要给他记大处分,万一到时候宫冉再来加一笔、让他没学能上,那就尴尬了。 于是,熊孩子带着一脸后知后觉的大彻大悟脸靠近余幸,习惯性想跟自己“好哥们儿”进一步增进感情、勾肩搭背,却忽然被另一人用身体挡开了。 冯鹏:…… 仍旧是那张精致且冰山的脸,宫冉动作意图再明显不过,面上也当无事发生。 像奶狗护食、本能记仇,事到如今,他还是介意冯鹏跟余幸靠的太近。 只可惜,他亲爱的余学长完全不了解他的心情。 余幸见冯鹏朝自己伸手却被宫冉半途隔断后有些丧气,便主动绕到了两人之间,将手搭在了熊孩子肩膀上。 这下,熊孩子满意了,奶狗子脸黑了。 “叮——警告,宿主有受伤可能!” 余幸:??? 他就伸手搭一下冯鹏,能有什么危险? 正疑惑,三人已同行来至马路旁,人行道绿灯正亮。 三人同时迈步、下了路沿石,耳畔却忽然传来汽车鸣笛声,转眼就看见一辆打着右转灯的面包车从他们开来。 市里,临近人行道,那车车速又不快,反应再慢也躲得开。 刚要感叹怨妇的危险预警多此一举,余幸左手右胳膊就被不同的人抓住,看见来车后,熊孩子和奶狗崽反应出奇一致,都要把余幸往自己身边拉。 没错,这是好意,但前提是,为了躲车、冯鹏已向马路迈了一大步,而宫冉则退步到路沿石上面,他们两人这一拉一扯完全把余幸拽成了大字状,献祭似得将身体完整呈给迅速贴近的面包车。 余幸:“怨妇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怨妇:“呵呵:)” 车离得越近,那两人越用力,情况发生的太突然,余幸两边都甩不开,更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下意识闭眼,正当他以为自己要在这么尴尬的状况下英年早逝时,一边力道忽然加重,“天枰”平衡瞬间破坏,余学长身体被拖拽至一侧,脚绊上台阶、不知扑进了谁的怀里。 本打算刹车的面包司机见状,维持着极缓慢的车速慢慢从站成1:2的三人中间行驶过去,带起一阵凉风。 活下来了。 感觉身后车流穿梭而过,余幸叹了口气,从某人怀里抬起头,正对上人家的脸。 小学弟又脸红了,脸红原因是:刚才余幸在他跟冯鹏之间选择了他。 “没事吧?”自觉忽略自己用全力拉人的主观原因,宫冉完全没察觉自己脸庞温度的变化,做不在意的询问。 其实刚才那辆面包车车速够慢、即便被碰一下也没事,刹车更完全来得及,所以余幸的人身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没事。” 先闭着眼,又背对着,余幸不知道那辆车后来减速到多慢,只觉得自己是在生死间游历了一遭,而站在马路上没拉到人、又见证了宫冉抱住余幸后一脸“满足”的冯鹏,被直行道等到绿灯的汽车喇叭声吓了个半死。 进学校后谢绝了宫冉送到班的贴心建议,一行三人终于分开了。 没小学弟掺和,冯鹏一路跟余幸聊的欢,熊孩子话不少,上个楼梯的功夫就把自己“家底”全说了个遍。 临近班级,冯鹏忽然顿住脚步,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皮制黑盒塞给余幸,画风一转,忽然进行了二次道歉:“昨晚的事,对、对不起……我本来只想警告你,没想到最后会成那样……” “没什么,不算大事。” “那你拿着这个吧,算……我赔罪了,还有,以后跟宫冉回来教室补课吧。” 盒子强行塞入怀,光是包装的手感就摆明了里面东西的价钱,余幸皱眉,在冯鹏的注视下慢慢打开,里面装的是一块儿手表,隐蔽处不起眼的价目表小数点前足有六位数。 说起来,这冯鹏虽然比不过宫冉家身世背景,也是个妥妥富二代呢。 “补课的事……谢谢了,不过我可没说你有罪,再说了,就算有,也早赔完了啊。” 仔细看了看高价手表,余幸直接把它塞回冯鹏书包,并拦着他不让再拿出来,“上次你不是想让我给你补习吗?” “啊……”这事余幸还记得…… 冯鹏瘪瘪嘴,立刻想起自己当初要出高价雇余幸给自己讲课、跟宫冉过不去的时候。 余幸继续道:“咱们是同级,都是学生,所以当时你说让我你补习什么的,我恐怕没那个能力,至于宫冉…他是高一刚开学,学的东西还少,相对简单。再者,我们离得这么近,你平时有什么不会的,直接来问我就好了,没必要像他那么麻烦。” “这、可以吗?” 冯鹏咽了咽口水,忽然有些期待,不过他来学校的路上他也听宫冉说他跟余幸在一起、对方是有条件的,片刻,果然听那人补充道:“当然可以,不过你以后别随便动手了。” 冯鹏:…… 曾经一直以自己“打遍全校无敌手”的战绩显摆,但在余幸这种人眼前,冯鹏发现自己从前炫耀的东西太幼稚,根本拿不出手,便理直气壮的换了方式替自己辩解道:“我只是不屑玩阴的而已。” “什么叫不屑玩阴的?正面伤害就不是伤害了吗?” 熊孩子的解释让余幸哭笑不得。 确实,这世界上有更多的人怕承担责任、喜欢在背地阴人,可不论是正面还是背地,都给他人构成了伤害,两者又有什么不一样? 自知理亏,冯鹏不再说话,面对余幸谴责般凝视,熊孩子的解决方法就是用挠头来分散注意力,刚好看见了走廊另一头、往教室走的卢瑶。 “卢瑶!” 忽然大喊一声,冯鹏强行推走余幸的谴责目光,后者转头,恰好跟卢瑶对上眼。 “鹏哥,好难得啊,你怎么来这么早?”卢瑶立刻迈步开跑、笑着冲过来,看见余幸又立刻变了脸色。 她看见了余班长脸上的医用胶布了。 作为贴心好同桌,卢瑶立刻顾不上冯鹏了:“天……班长你的脸怎么了?” 冯鹏:…… 熊孩子今天也在博取异性注意力上惨败了。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闻言,余幸下意识伸手碰了碰耳后包好的伤口,换来小姑娘一脸严肃:“可你这样,运动会开幕词怎么办?” “开幕词?”罪魁祸首冯鹏跟着多念一遍,一脸困惑的看向余幸,后者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