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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个人,一起坐着,神情亲昵,举止暧昧,让她不得不浮想连翩。 只是对于潘悦悦的深扒,沈因是个成人,又善于和稀泥。三言两语便把她种种下套的问话,化解于无形。 但韩远即不在意,又没有隐瞒的心思,全程对沈因照顾,又再加上这一句形同示爱的话,已让潘悦悦心知肚明。 这让她极其震惊,极其害羞。极其不可思议。 几个大男人边喝边聊。沈因虾吃的少,酒却喝了不少。 虽说小龙虾是夏季的风物诗之一,但沈因却不怎么碰这东西。这东西虽说够味,但下料太重。沈因不挑食,但他的胃习惯了南方清淡的烹饪手法。而韩远做饭的时候,又有意投其所好,直到现在,他还是没适应这边用大料烹制出来的麻辣料理。 而且剥这东西,纵然带着手套,他也觉得油腻腻的,麻烦。 他就动了几个凉拌小菜,然后是喝酒。 韩远见他基本上不动筷子,却是手不释杯,又好笑又生气。 一边让他少喝点,一边不停地把剥好蒸虾放在他面前的餐盘里。 对于这现成的服务,沈因还是乐于接受的。 几个人喝到酒意阑珊,才意犹未尽地散场。邵林要拉着几个人去唱歌,但韩远却要看电影。沈因有些惊讶,他认识韩远这么长时间,还没见过他主要要求去影院的时候。 其实,韩远就是想如同约会一样与沈因呆着。但他既然说了看电影,大家也都知情识趣,说那改日再聚吧,使散了场,把空间留给他们。 赵北武则有些忧郁。看来自己也该有个女朋友了。两个朋友都有了伴,就剩自个还单着。 主要是,三个人中自己还最年长。 买了票,还没到播映时间,沈因的目光被商场摆放的娃娃机所吸引,他在韩远侧视里,仗着酒劲,把里面最大的一只布偶兔子弄到手。然后往韩远手里一塞:“给小橡皮拿去。” 韩远笑了笑,“我的呢?” “你的什么?” “你不送我一个吗?” 沈因就用微醉的眼神瞅着他,“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还要什么。” 韩远忽然就受不了了,拉了他就上了下行的电梯。 沈因不明所以,瞠目结舌地被他带下了楼,坐上了公交车,才知道两人是在往回家的方向走。 “电影还没看呢。”他吃惊地说。 但韩远只是皱着眉不理他。一进屋,就把他摁在沙发上。 第二天,韩远与周笑语进行了简单的联系,在接受了她长达一个小时的盘问后,去了梁鹤的小院。 梁鹤正在小院里晾晒被单。大大小小的几方被单,牵了半个小院。 午后的阳光热辣辣地晒了一整院子,梁鹤站在被单一侧,半边脸被阳光照得发亮,半边脸遮盖在被单的阴影下。她双手把被单在晒衣绳上扯平,拉好。整个身影在被单后面,时隐时现。 看到韩远,梁鹤停下了手里的活。这段时间都没怎么见到他。 “小橡皮呢?”韩远问,他的目光也跟着四下寻了寻。 “在屋里睡呢。”梁鹤说,“在外面疯了一上午。吃了午饭,一直睡到现在。” 韩远的神色缓和了很多。小橡皮恢复得差不多了,梁鹤已开始允许她单独出去活动了。这样,他就又可以放心了些。 “从沈老师那里来的?”梁鹤看着他手里的玩具兔问。不过,这个问话也有些多此一举的感觉了。自从上次沈因以补课为名搬过去后,没见他怎么回来过。 “嗯。”韩远说。 梁鹤掸掸被单上飘落的几屡游丝。 “有个事,要对你说……”韩远看着梁鹤,“最近,我要出趟门。这段时间不在家。” 梁鹤摸了摸被单,“要去参加比赛吗?“ “嗯。“韩远笑了笑。 “我在电视上看到你了。”梁鹤问,“还会回来吗?” “会。分数出来后,还要回来填写志愿。“ “在哪儿上学定了吗?”梁鹤攥了攥被晒得半干的被单。 “要等到分数出来才定得下来。”韩远说,“不过,有想上的学校。“ 梁鹤点点头。 “我会时常联系你们的。”韩远说着,往里走去。“我看看小橡皮。“ 韩远进了屋,小橡皮正睡在沙发上,四仰八叉。穿堂的风一阵阵刮了进来,有些沁人的凉意。韩远把一方小被子搭在她的肚子上,又把布偶兔放在她的旁边。 睡熟的小橡皮无忧无虑地大张着嘴,呼吸匀长,脸蛋如同一个熟透的苹果,红扑扑的,而且圆润。韩远温柔地看了她一会儿,用他的大手摸了一下她的小脸蛋,转身出了屋。 梁鹤已坐在院里,搓洗起衣服。 韩远对她打了声招呼,梁鹤应了声。 韩远出了小院。 韩远回去的时候,沈因正在卧室整理衣服,他把韩远的体恤、牛仔裤从衣橱里找了出来,叠好收进旅行箱。 听到响动,他看了韩远一眼,一笑,又把书桌上的魔方与那只棕色玩偶狗一起收了进去。 玩偶狗他与韩远认识之初,从娃娃机上夹出来送给他的。而魔方伴随着他一次次与韩远的补课。 那个时候,他只是自己的学生,虽然在自己的心底,他从来都是微妙的存在,但那个时候,他哪里想像得到,他与韩远会走到这一步。 彼此爱慕,不离不弃。 韩远凝视着沈因。这个人在以后的岁月里,将会陪伴自己所有的生命。 自己所有的喜怒哀乐,所有的成功与挫折也都将与这个人一起承担与分享。 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他自己。同时,自己也完完全全地被他所占有。 韩远的胸中溢出无限的柔情与感触。因为有这个人相伴,自己将会变得更加强大与坚定。 因为有这个人,自已迈出的每一步都会踏实而珍贵。 韩远走过去,一下子把沈因抱了起来,扔到床上。 沈因吓了一跳,吃惊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韩远已在给他脱衣服。“要你。” “你能分个时间吗?现在,你是不是该去做饭……”沈因余下的话被堵在了嘴里。 一会儿韩远松开他的嘴唇,但他也只能发出引诱人心的喘息与呻|吟声。 韩远的吻细密地落满他身体的每个地方,沈因从精神到身体都处于全面打开状态,等待并接受韩远的彻底入侵与完全占有。 “沈因,我好爱你!”许久,韩远叹息般地在他耳边说。 “嗯。”沈因闭着眼睛,微微一笑。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坐上飞往南市的航班。 这对于沈因与韩远,都意味着他们将开启一段新的征途。 但他们并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安,反而因为由彼此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