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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的,好像和家里老婆吵架还是打架呢。” 白玉堂又挑了挑眉——哦?有老婆了啊……那估计不是桃花了。 公孙好奇,“和老婆吵架?” 黑影一摊手,“他说好男不跟女斗,就带了兄弟出来了,说来找展昭喝酒了。” 说话间,听到外头喧哗声。 没一会儿,就见展昭带着十来个大个子走了进来,为首一个身材高大,一看就是跑江湖的豪客模样,过来先给包大人行礼,说这些年多亏包大人照顾他这位小兄弟。 白玉堂这会儿心情还不错,同样管展昭叫弟弟,这个看着顺眼多了。 包大人也还礼,展昭拽着众人去后头喝酒,叫上白玉堂赵普等人一起,心情很好的样子。 为首那个镖头叫王庆,江湖上也有一号,当然不及白玉堂霖夜火他们那么有名。 几个镖师一听在场都是响当当的江湖人物,自然高兴。 王庆看了看白玉堂,笑道,“哎呀,总听人说白玉堂长得好看,果真是啊……” 展昭一惊,众人都默默看了白玉堂一眼,果然——脸色不好看了。 就在众人紧张之际,王庆还不怕死地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哎呀,和我兄弟站在一起真养眼啊!两个都是帅小伙子!都年轻有为,难怪处的好了,绝配啊!” 白玉堂微微一挑眉,瞬间脸色好转,伸手指了指旁边的石桌,说了句,“王大哥坐下喝酒。” 展昭眼皮子一抖——王大哥…… 王庆笑着点头说好,还说白玉堂好相处有礼貌,和展昭一样一样的。 白玉堂让白福拿陷空岛带来的上好梨花白招呼王庆,王庆手下小兄弟也纳闷,不都说白玉堂不好相处么?没有啊!好相处极了啊!真随和。 而开封府这边的众人则是按着抽搐的嘴角——白玉堂心情好到了极点啊…… 展昭也好奇地看着白玉堂,这耗子晚上吃脏东西了?别人说他好看他竟然没发火? 王庆三杯酒下肚,性格就特别豪爽,将展昭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说他哪儿都好,什么都好,最好是人品,又随和又有义气。 展昭有些尴尬,搔搔头看了看白玉堂。 就见白玉堂也是心情很好在喝酒,对着王庆比起对孟青那可是好太多了。 趁着酒兴,展昭就问,“王大哥,你知道金顶山的金顶教么?” “知道。”王庆一脸的晦气,“那帮都是骗子!” 展昭让王庆详细说说。 王庆就道,“你大嫂就信,有病不看郎中,有官司不找衙门,都去问那个什么金顶教主,让金蝉给救命。” “那都灵验么?”展昭好奇。 “灵怎么不灵。”王庆耸了耸肩,“官司立刻能结、治百病不说,还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呢。” 众人都一愣。 展昭好奇,“那你还说都是骗子?” “就是因为准才奇怪啊!”王庆道,“世上哪儿有这么邪门的事情?” 众人都觉得有理——这倒也是。 “最邪门的还不是这些。”王庆说起这金顶教就一肚子火,“关键是好些人信了,都入他的教,之后就神神叨叨的,跟上瘾了似的。” “上瘾?”展昭好奇。 “你大嫂啊,信那个教信得家里婆婆不管孩子不带,整天想着山上那只蛤蟆,我出去一趟送个镖,她什么都不管,家里都乱成这么样了。这不,下午又闹着要去,我把她锁屋子里了,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邻居听到她嚎,还以为我打她呢。” 王庆说得展昭一惊,“那现在呢?” “还锁着呢!”王庆觉得说起来都扫兴,“别理她,关几天就好了,来兄弟,我们喝酒。” “等一下。”展昭拦住王庆,道,“我能不能去看看嫂子?” “她这会儿正发疯呢。”王庆道。 身后几个兄弟也点头,还感慨呢,“嫂子以前知书达理的,就是入了那个什么金顶教之后,越来越怪。” “是有些可疑。”白玉堂道。 公孙提着个小药箱,道,“我们先去看看吧。” 王庆有些不解。 展昭告诉他公孙是神医,嫂子如果真是得病,公孙什么病都能治好。 王庆一看,那就去吧。 于是,众人去了镖局。 刚踏入镖局大门,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声和哭闹声。 王庆那个气啊,摇头,“我要不休了她得了!” 众人到了他卧房门口,就见院子里锅碗瓢盆都砸烂了。 展昭抱着胳膊看着王庆,“大哥,你家都打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找我喝酒呐?你心也忒宽了。” 王庆望天,“那娘们发疯就让她发么,我在这儿也没用啊。” 展昭摇了摇头,就想去开门。 王庆拦住他,“唉,等等,她挠人的,小心伤了你。” 展昭望天。 管家跑来打开门锁……众人刚一开门,就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冲了出来,十只长长的指甲见人就挠。 王庆一把抓住她手腕子,“你别闹了,兄弟来看你了……哎呀!” 话没说完,王庆被他媳妇儿一口咬住了胳膊。 展昭伸手点了那女子xue位,她就动不了了。 王庆疼得抽出手直蹦跶,“哎呀,要死了!这女人是不是被疯狗咬了?” 公孙查看他的手,皱眉,都咬出血来了,再看看那位夫人,虽然人是疯癫了些,但身材也是瘦小形的,可见没疯之前只是个柔弱女子。 公孙给王夫人把了把脉之后,又掰开她的眼皮,看她的眼睛。 过了片刻,公孙从药箱里拿出针来,在她的头顶和脖子插了几根银针。 最后,公孙将一根针,对着王夫人的人中插了进去,再拔出看颜色,公孙皱眉……银针呈现灰紫色。 “哟。”赵普见公孙用针扎人见得多了,通常没事的银针不会变色,变色的基本就是中毒的,只是赵普见过黑的、紫的、蓝的、绿的,就是没见过这种灰紫色的,表示是新货么? 公孙叹了口气,道,“你夫人没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