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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认命觉得不会有好下场的魔窟,变成了一个开心的地方。”殷兰慈道,“妖王的预言没有实现,我爹不止有人爱,并且深爱了他很多年。另外我娘死的时候也是寿终正寝,没承受一点痛苦,根本不算没好下场。她死前还跟我爹说,以后再碰到喜欢你你也喜欢的人,千万别再逃跑了,我先下去帮你掐死妖王……从此之后,我爹万人嫌的诅咒似乎解除了,我和昭儿都平安长大,特别是昭儿出生之后,和他外公感情很好,魔宫这些年来,也一直很平顺,连带着天尊、无沙大师他们,也都经常往来,开开心心的。” 肖长卿听得走神,原来其中有这么多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门里,四海四圣的其余三个兄弟也不说话,坐着听。 “不过有一件事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殷兰慈微微一笑,对看着他的四个老头说,“我爹这辈子,只爱过我娘一个女人,就好像你们只爱过夜雨心一个,一样!” 这时,天边升起了几盏孔明灯,方形的天灯亮堂堂的,从红樱寨里飞出来,飘向星空。 殷兰慈往山下望了望,就见军营的士兵们都在放天灯,不远处的院子里也在放,估计是展昭他们。 “这么说起来……你娘也是为殷候死的么?”肖长卿问。 殷兰慈回过头,瞧瞧他,随后摇头,“我娘不是为我爹死,是为我爹活。” 肖长卿不解。 “我很小的时候我娘就跟我说,如果真的很爱一个人,千万不要为他死,或者活的不好,他会很难过。要为他活,还要活的很好,这样他才会开心。无论谁不幸先死了,都要确保剩下的那个,想起你来还会开心地笑很久。” 肖长卿傻乎乎地发呆。 这时,陆雪儿来叫殷兰慈了,手里还捧着好几个没点的天灯,“小四子泡完澡之后说要放天灯,没想到整个军营的人都开始帮他做,做了那么多,太好玩儿了。” 殷兰慈站了起来,接了几个天灯给肖长卿他们,“你们也放吧,许个愿什么的。”说完,和陆雪儿一起回前院去了。 肖长卿一直坐在桌边发呆,看着天上越飘越远的天灯。 这时,就感觉有人拽了拽他的衣襟。 肖长卿低头,只见小雨不知何时从房间里出来了,拉了拉他衣服,问,“爷爷,我们也能放天灯么?” 肖长卿愣了愣,赶忙点头,“好啊。”边说,边招呼房里的三兄弟,四个老头手忙脚乱,帮小雨点天灯。 …… 殷兰慈和陆雪儿回到院子里,就看到众人都在呢,还都穿着浴袍,最好玩儿的是包大人,穿着一身黑浴袍,融入黑暗之中都快看不见了。 为了确保众人忙碌的时候不会撞到他,庞太师给他肩头搭了一条白围巾,打远处看,就好像围巾在半空中浮着。 包夫人单手掩着嘴,忍笑看来忍得很辛苦。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众人发现包夫人不止大家闺秀有才情,其实还相当顽皮,还挺爱笑的,特别是跟包大人有关的事情,她都会忍笑忍得很辛苦。 众人人在天灯的灯罩上写上祈福的话语或者心愿,点了灯放上天。 展昭在天灯上画了一只老鼠,又画了只按着老鼠的猫,还画了好几盘儿自己喜欢的菜,又画了只猫,脑袋上写了个‘王’,旁边注明——“小五”。另外,展昭还写上他外公、爹妈、魔宫众多魔头还有天尊、陆天寒等等一大堆名字,最后发写不下了,又抢了白玉堂的,两人合力把所有名字都写了,最后写上祈福众人身体健康,平安喜乐之类的吉祥话,心满意足地放上天。 …… 次日清晨,一夜好梦的众人早早醒了,各自办事。 展昭、白玉堂、公孙、赵普、邹良、霖夜火还有叶星,七人轻装上阵,赶往应天府。 这次是有事要办,所以主张速去速回。 离开红樱寨,快马加鞭赶路,到了应天府附近的时候,展昭、白玉堂和叶星一起去了城门的方向,而其余四人则是转向乡野方向,去调查那单善茶庄。 展昭等人先到了应天府衙门,拿着易贤的书信,找到了一个捕快。 那捕快叫王凯,是易贤的得力助手,四十岁上下,长得英雄气概。展昭认识他,王凯也是名捕之一,善使一根短棍,人很豪爽。 王凯将易贤的信读完,“哦……单义仁啊。” 展昭点头。 王凯摸了摸下巴,“几位是想要直接去他家调查呢,还是先暗访?” “先暗访比较好。”展昭回答。 王凯找了个熟悉地形的衙役来询问。 那衙役就住在离单义仁的府邸不远的那条街上。 “哦……这位单员外啊。”那衙役挺无奈,“他很少出门的,这单家常年大门紧闭,偶尔会出来个人买些东西。” “有什么方法可以看到那位员外么?”叶星问。 “这个么……”衙役想了想,“嗯,单员外有时候会去药铺。” “药铺?”众人惊讶。 “可不是。”衙役道,“所以我们周边的街坊都觉得单员外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人生病了,而且那个人应该还是挺重要的人,不然也不会自己跑出来买药,您说是不是。” 展昭等人也不确定其中玄机,不过倒是条线索。 “你能不能查到他买的都是什么药?”白玉堂问。 衙役想了想,“嗯,其中有一家药铺里头有我一个侄子,估计能让他开一张单子过来。” “那有劳了。”展昭道谢。 “不用,我这就去办。”衙役一溜烟就跑了,没等太久,他回来了,拿着一张单子。 “这么快?”众人惊讶. “我侄儿今日不当班,在家呢。我一问他,他就说不用回店里查账目,直接就写给我了。”衙役将纸递给展昭。 展昭等人低头一看,就见那张纸上,有八种草药的名字,而且稀奇古怪的,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并非是常用的药材,看来有必要拿去给公孙看一下。 白玉堂有些好奇地问那衙役,“你侄儿记性很好?这都能记住。” 衙役道,“我也纳闷所以问他了。他说,单员外每次都去买这几种药,都不带变的,这么着一年多了,别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