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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么?” 红九娘抬起手,软绵绵靠着他肩膀,“看到了啊,赵普眼睛里火花四射的,年轻就是好啊。” 吴一祸无奈,“我是说之前那位。” 九娘挑挑眉,“那个还真是大开眼界。” “你能缩进墙缝里么?”吴一祸很感兴趣地问。 九娘失笑,“谁能缩进墙缝里?软功再好也不可能!这里头有门道。” 说着,九娘仰着脸四外找,“糊味儿!什么烧焦了?” 吴一祸也到处找,“好像是啊……” …… 开封府前头的客厅里,太皇太妃左等右等——赵普都没来。 玉儿说,刚才九王爷让她先回来,自己跑去端药了。 太皇太妃坐不住了,站起来,“哎呀,厨房到这儿多少路啊才,怎么这么久的?” 八王爷也觉得不太对劲,就让多罗去看看。 多罗跑去厨房,没多久就回来了,“九王爷不在,厨房里药已经糊了,花园里有碎掉的花盆。” “什么!”太皇太妃“嚯”地就站了起来,八王爷也吓坏了,“赶紧找啊!” 多罗立刻安排人手去找,同时他也有些疑惑——如果真的是遇到了危险,没理由一个影卫都不报信!再说了,赵普是什么样的高手啊!谁那么大本事无声无息地把他给带走?除非是他自己走的。 开封府众衙役们刚刚回来,换了身衣服等着公孙先生的驱风汤药呢,可左等右等汤药没来,倒是多罗风急火燎说九王爷不见了让大家找。 于是一群人就忙开了。 正要往外冲,多罗就看到黑影溜溜达达往外跑,还那这把伞看着挺悠闲。 多罗一把拽住他问,“王爷呢?” 黑影倒是让他问得一愣,不解,“八王没跟你在一块儿?” 多罗那个气,“我问九王爷!” 黑影指了指公孙的院子,“刚才公孙先生回来了,一身水,王爷带他洗澡换衣服去了,在房里呢。” 多罗嘴角抽了抽,一群衙役也是望天——这叫什么事儿。 公孙房里,捧着公孙的衣服,坐在公孙床上,傻呆呆望着屏风的赵普,突然仰起脸打了个喷嚏。 屏风后边,原本哗啦哗啦响着的水声停了,公孙的声音传来,“你伤风啦?赶紧洗个热水澡去!” “没……”赵普发出一个音节之后伸手捏脖子,怎么嗓音都哑了。 洗完了的公孙赶忙从水桶里出来,披着衣服边擦头发边过来给赵普把脉,“还说没?嗓子都哑了!” 赵普瞧着公孙湿漉漉的头发和薄薄的里衣,就觉得脑门冒火。 正好公孙摸他脑门,一惊缩手,“你这是烧了?” 赵普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被公孙一把按在了床上,“躺下!” 这么巧,和黑影一起来找赵普的多罗正好推开门…… 此时,公孙正按着赵普坐在床上,两人一起转脸看门外。 多罗跨进门槛一步,站住,看了一会儿,默默退出去,帮两人关好门。 身后,黑影睁大了眼睛——进展神速啊! 多罗觉得自己似乎是错过了什么,不过幸好他也不是太八卦,于是问黑影正经事,“那院子里的花盆怎么回事?” 黑影低声将刚才赵普遇袭的事情说了,边提醒多罗,“你一会儿告诉八王就得了,千万别让太皇太妃知道啊,不然她该担心了,王爷特地嘱咐了不准告诉她。” 多罗自然明白,于是折返回去,告诉太皇太妃,王爷没丢,和公孙先生在一块儿呢。 太皇太妃眯着眼睛,还有些吃味儿了,“哎呦,这有了公孙先生连娘都不要了啊!” 多罗笑着帮忙开脱,“公孙先生带人挖七歌的骨灰去了,淋了一身雨回来的,大概是有什么发现。” 太妃听着直念佛,“】先生为了泽岚也是上心了,这么大雨天去挖骨灰,他那身板儿还淋了一身雨,万一病了呢。”边说,边吩咐玉儿去熬姜茶。 玉儿跑厨房,心说还得重新烧两份药,刚才早知道不让王爷去哪了。刚跑进院子里,无意间她就看到空中好像又什么东西,一闪…… 雨还是在下,但是小了不少,玉儿眯起眼睛,仰着脸站在院子里看天空,怎么半空中横着挂了一小串水珠子呢? 玉儿这丫头是太皇太妃的贴身丫鬟,她除了聪明乖巧,还有一手绝活就是绣花。她生在苏州,一家的女人都是当地最好的绣娘,太皇太妃本来也是派人到她们家雇个绣娘来给赵普绣战袍的。玉儿在九王府住了小半年,和太妃特别投缘,于是就留在太妃身边了。 苏绣大多精致,有时候用的丝线比头发丝还细,玉儿天生眼神好。她眯着眼睛在院子里转开了圈,经过仔细辨别,她发现院子上方总共有两根长长的,蜘蛛丝一样的白色细线。 “玉儿。” 玉儿正端详那两根细丝,就听到有人叫她,回过头,只见青影跑来了,手里拿着一大笸箩的老姜,“多熬点姜茶吧,衙役们都要喝。” “哦……”玉儿点头,边神神秘秘跟青影说,“青影哥哥,这开封府里是不是有大蜘蛛啊?” 青影一愣,“大蜘蛛?” “你看这么长的蜘蛛丝!”青影指着那根细丝给青影看。 青影身后,黑影也来了,他手里一些酒菜,是刚才赵普吩咐他去买的,公孙忙了一天应该没吃饭呢,黑影跑来厨房准备烫酒。 “你俩干嘛呢?”黑影好奇,也跑过来仰起脸。 青影让他看了看那根细丝。 黑影伸手轻轻摸了一下,“嘣”一声,绷得死紧,还很有韧性。 玉儿纳闷,“不是蜘蛛丝啊?这么硬?” 边说,丫头边摸出随身带的针线包,拿出剪子剪子剪了一刀,拽着一头一直走……走到了墙边。 黑影跃上屋顶,发现细丝挂在了屋顶的瓦楞上,外边是断掉的。 青影接过玉儿手中的细线,拽了拽,发现还挺有韧性的,皱眉,“这是什么线?” “是丝线。”玉儿也拽了拽,又剪了一小段拿火折子一点……刺啦一下,变成了灰烬。 “这么容易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