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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报官? 欧阳少征笑了笑,“别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吧。“ “谢意亭是卖书画的,没准跟倒古董的一样,暗地里帮人销赃。这种脏物大多见不得光,藏在家里……不料被偷了。这样就既不能声张,更不能报官。”白玉堂道。 展昭点头,“于是,是黑吃黑么?” “还有没?”欧阳拍那小兵的脑袋,“你跟人家丫鬟都熟成这样了,铁定还有些别的吧,好好想想!” “嗯……”王小胖戳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随后一拍手,“啊!对了,他家丫鬟提起过,说谢掌柜的在家里骂过一个人!” 展昭好奇,“他骂谁了?” “太学的院长,林萧夫子!”王小胖道。 展昭皱眉。 白玉堂也不解,“他骂林萧干嘛?” “嗯……貌似是他写信给林夫子推荐一个大买主的儿子去太学读书,谁知道老爷子说进太学要通过考试的,如果考试过了随便进,考试没过谁的儿子都甭想进。” 展昭和白玉堂听了都有些想笑,的确是林萧老爷子的脾气。 “他家丫头说,那天谢掌柜的发好大脾气,骂林夫子骂得可凶了。”王小胖还挺八卦,大概是跟那些丫鬟们打听了谢意亭骂了些什么,就给展昭他们学,“他说林夫子是木鱼脑袋!迂腐!多少年了都这个德行!还说最烦的就是他个老不死的。” 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他俩都甚是敬重这位有些“迂腐”的老夫子,竟然骂他“老不死……” “听口气。”欧阳好奇,“谢意亭和林萧有交情么?感觉认识了挺久啊。” “应该不会吧……”王小胖眨眨眼,“谢掌柜的多能吹牛皮啊!弄了把公孙先生写的扇子就能吹得九条街外都知道他跟公孙先生有交情,林萧夫子那可是太学院长,若是有交情还能不吹得满世界都知道?”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的确,有些可疑。 问过了王小胖话之后,展昭和白玉堂索性跟欧阳少征借了他,一起带去谢府。展昭给他安排了个任务,他跟白玉堂去谢家调查的时候,王小胖借机找熟悉的丫鬟,再问问有没有线索,有些话那些丫鬟怕惹上是非应该不会跟官差说,但未必会瞒着隔壁邻居。 …… 等展昭和白玉堂到了谢府,有几个衙役已经在门口了,果然,谢府上下已经得到消息,按照规矩,他们是要派人去开封府认尸的。谢意亭妻妾成群,大小老婆五六个,一个个哭得泪人儿似的。展昭和白玉堂一打量,还真跟王小胖说的似的,都不擦粉,一个个素面朝天。 走进谢府,果真,到处都是佛像,而且显然家里常年焚香,这味儿都快赶上寺庙了。 白玉堂一听一大群女人哭就头疼,想了想,问一旁管家,“你家掌柜的家里藏书画么?” 管家点头,“值钱的书画老爷都不放在画廊的,全在家中的库房里。” 于是,五爷去看书画,留下展昭询问管家等人。 …… 谢府的库房不算太大,毕竟,写意画馆只是个普通的画馆,谢意亭拥有的稀世珍宝也是有限的。 白玉堂走进库房,看墙上挂着的画,库房里除了书画,还有几尊玉雕。 白玉堂问门口帮着开门的小厮,“你家老爷除了卖书画,还卖别的么?” “不卖别的了。”小厮摇摇头,“不过老爷会帮朋友转手卖点儿东西,这几尊玉雕都是他朋友放在这儿的。” “是什么朋友你知道么?”白玉堂盯着其中一座白玉佛像看。 伙计摇头,“老爷总说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具体我们做下人的也不敢多问。” 白玉堂是行家,特别对玉器有研究,一眼看出这玉是古物,相当的名贵,绝对不是“不值钱的东西”。通常这种玉器,凡是拥有的人都很少会卖掉,因为完全可以做传家宝一直传下去。即便有什么意外非要卖掉,也有大量的玉器行会抢着卖……随便找个画馆这么暗地里交易的,理由只有一个——这玉器是见不得光的,换句话说,是赃物。 开封府里有各地盗窃失物的记录卷宗,白玉堂早前翻过……于是,五爷就开始想。 展昭询问了管家和几位夫人,问出来的线索还不如小胖跟几个丫鬟打听到的多,特别几位夫人哭得厉害,展昭也无奈,让管家带几位夫人去开封府认一下尸体,就到后边库房找白玉堂。 到了库房门口,就见白玉堂正背手站在一尊白玉佛像前,皱着眉头想心思。 展昭往里凑凑,白玉堂突然抬头。 展昭眨眨眼。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白玉堂伸手一指那尊白玉佛,道,“不在近二十年失窃的赃物记录里。” 展昭嘴角抽了抽,这耗子过目不忘的记性啊…… 两人离开了谢府,王小胖也跑出来了,几个丫头都吓坏了,一时半会儿没问出什么,他说这几天会接着帮忙问。 展昭和白玉堂别过他,就回开封府了。 两人走在开封的大街上,此时,天光都亮了。 展昭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又折腾一宿。” 两人也没什么睡意了,这会儿附近的早点铺子都开门了,于是展昭拽着白玉堂,去乐和斋吃生煎包。 乐和斋的生煎包子是开封府最出名的,生煎包配上羊骨汤,每天都得排队才能吃上。 展昭总是想吃但是总也排不上队,今天正好早了,铺子里还没什么人,于是拉着白玉堂就钻进去了。 掌柜的乐呵呵招呼,“展大人五爷,稀客啊!吃几个?” 展昭想了想,“五十,不够,一百个……” 白玉堂无语地看着展昭。 展昭叼着筷子,“我是想打包回去给小四子、外公他们尝尝,别像看饭桶一样看我!” 白玉堂无辜地拿着茶杯喝茶,那意思——谁说你饭桶了,不要这么敏感…… 很快,羊骨汤和包子都上桌了,伙计跑去给两人准备打包的。 展昭边夹着生煎包子蘸醋,边跟白玉堂闲聊,“没准真是黑吃黑,可是手法又很像仇杀。” “而且还死在了金家老宅。”白玉堂用筷子,在一个生煎包子的两边戳了两个窟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