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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几分贱…… “多少,再说一遍?”皇帝眼睛瞪大盯着叶信芳。 这书粉再贱他也是皇帝啊,叶信芳立马接着道:“少则三五日……” “到底是多还是少?”皇帝逼问。 “学生尽量少……”叶信芳赶忙应承。 “这些日子,你就留在宫中,一心一意才能有所成就。”皇帝冠冕堂皇的说道,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样子。 叶信芳脸上有些为难之色,“可学生与好友住在一起,长期不归,好友与家中下仆恐怕会心生担忧……” “这些都是小事,朕会让人安排好一切,你专注此事即可。”皇帝一副要将人关小黑屋里码字的模样,看得叶信芳心中害怕不已。 他第一次后悔自己写话本了,这进退不得,虽然当今皇帝素有圣名,但难保这是个牛角尖粉丝啊,要是角色结局写得不满意,一怒之下会不会当场咔嚓? 这种悬疑,作者为了煽情,总喜欢强行给凶手安一个可怜可叹的人设,万一咱们这位陛下圣父心发作怎么办? 叶信芳的想法完全是多余的,当了半辈子的皇帝的人,早就心硬如铁了,会同情话本中凶手的过去,但怎么会质疑惩恶扬善、有罪必偿的基本道德观? 如此,叶信芳就在天底下最豪华的小黑屋中开始了码字生涯,为了给他提速,皇帝还给他配了两个小秘书,他要是写累了,小秘书就会替他书写,相当于语音码字了,另外还有两个漂亮的小宫女专门伺候他。 深受古装电视剧荼毒的叶信芳,真的以为后宫的女人,不论什么身份,除了皇帝母亲辈的,都是皇帝的女人,叶信芳不仅不敢碰小宫女,在小宫女暗示的时候,还死命的保持距离,生怕引起了误会。 日子就这样在日夜颠倒的码字中,一点点的过去了,终于在码出好几个故事之后,他又受到了皇帝的召见。 “故事写得不错,余情,你可有心愿未了?”皇帝早就了解了叶信芳的过去,看对方越看越顺眼,便直呼其字,以示喜爱。 叶信芳听了这话,都顾不得吐槽自己奇葩的“余情”二字,吓得是魂飞魄散,神特么的“心愿未了”,这是要杀人灭口了吗? “陛下,学生还有一肚子的故事,没写完学生不想死啊!求求您给学生一次写完的机会!”叶信芳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第85章 生天 “学生保证个个故事都精彩,特别想写出来,抓耳挠腮一般,求求陛下给学生一个机会!”叶信芳吓得跪坐在地上哭。 皇帝看着他哭的正起劲,都不忍心打断他了。 “陛下,我想给您写一辈子文呀,本本都精彩!” 皇帝摸了摸下巴,静静的看着这个痛哭流涕的傻货,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会觉得自己要杀他。 “陛下,您能不能别杀我……” 皇帝咳了一声,问道:“你还有几个故事?” “好多好多,能写一辈子!”叶信芳还伸手比划着。 “朕何曾说过要杀你?还是你觉得朕那是中无道昏君?”皇帝笑着问道。 叶信芳顿时哭噎住了,讷讷道:“不是您问我可有心愿未了吗……” “心愿未了,就是要送你去死吗?”难得当一回许愿菩萨的皇帝被他气到了。 叶信芳满脸呆滞,突然想到心愿未了本就是问人家有什么愿望的啊,而自己在话本中经常让主角拿来询问认罪的杀人犯,搞半天还是自己坑了自己吗? “学生、学生写话本写糊涂了……”叶信芳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皇帝冷哼一声,不高兴的说道:“朕允你一件事,你仔细考虑一下。” 叶信芳跪在地上,听着这话脸上先是一喜,想着是要升官好还是发财好,最后自己都否定了,灵光一闪,硬着头皮说道:“陛下,学生有个不情之请。” “既然你都知道是不情之请,朕就不一定答应了。”皇帝挑眉说道。 叶信芳一噎,不由腹诽,你这皇帝怎么不按常理出牌?说好的天下之主,条件随便开,你的气势呢! “学生的愿望就是,您再答应我三件事。”叶信芳厚着脸皮说道,这样一来升官发财全都有了,岂不是美滋滋。 皇帝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小青年,脸上笑意越浓。 叶信芳却被他盯得发慌,弱弱的问道:“陛下,不可以吗?” 皇帝伸手掐了掐叶信芳的脸,调侃道:“朕看你写那么多话本,全垒起来也没有你的面皮厚实。” “额。”叶信芳脸上一红,方才继续说道,“那请陛下帮我一个忙。” “你这么快就想清楚了?”皇帝有些吃惊,本以为他要思考半天才能说出来。 “学生已经想清楚了。” 在听完叶信芳的请求之后,皇帝心中倒是对他有些改观,又不确定的问了一遍,“说定了就不能再更改,你真的想明白了?” 叶信芳脸上带着坚定之色,再次言说自己的请求。 “你应该明白,朕的承诺有多重。”皇帝倒是有些欣赏他了。 “学生自然明白,得了陛下的承诺,便可升官发财,但钱财权势,学生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样会获得,而这次所请之事,却不是如今的学生能够办到的。”叶信芳脸上带着严肃之色,心里却痛如刀搅,感觉眼前房子、票子、位子全都飞走了。 皇帝点了点头,“你倒是想得开。”也真瞧得起自己,皇帝心中补了一句。 “终归是人更重要。”叶信芳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锦鲤居,京城最大最豪华的客栈,哪怕此时已是深夜,但仍然灯火通明。 “这次会试过后,咱们便是同朝为官了,走一个!”徐成玉高声说道。 因这一整个院子都被他包下了,酒宴上都是相熟的考生,下仆用的也都是家中带来的,他说话便显得毫无顾忌。 “这次还要承蒙徐兄关照,日后同殿为臣,我等必定唯徐兄马首是瞻。”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举子面带潮红的说道。 “对对对,以后我们这群人,都听徐兄的!这杯酒,敬徐兄,我先干了!”另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举人直接将手中满溢的酒喝了下去。 这间房里,除了宴席间穿梭送菜的下仆,大概有十来个举人,此时个个都是喝的一脸醉态,却没人注意到屋外一道黑影飞速掠过。 那黑影在院中小心翼翼的移动,忽然听见两个女子说话的声音。 “哟,你这是做什么?”女子声音中满是嚣张的意味,“得了少爷一根金簪,就不认识自己是谁了?” “jiejie这话是何意,我自问没有做什么出格之事。”杨兰不解的反问。 “有没有出格你自己心中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偷听少爷他们说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