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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陆韧说:“这个小伙子就是我女婿。他们一家三代人,今天都来了,就是想向你求个情。” 柳主席抬了抬眼:“我们都是按规章制度办事,没有情可以求。” “情理之中的事,小柳,”唐盛明端了杯酒转向他,一副掏心置腹的样子,“紫阳这个事吧,都是马紫阳这个混账不要脸的干的。放了假消息给我们,自己倒卷了三个亿跑了,是该好好查查。我女婿吃了亏没处哭,也是个受害者,我说你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豁免审查他们一回。” “马紫阳是脱不了关系了。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要查也是查他们陆家的老底。” 他说话直接,陆爸爸脸上一阵青白,吓得有点哆嗦。 唐盛明似笑非笑:“跟我当然没有关系,但我就一个宝贝女儿。你就当还我一个人情,怎么样?” 柳主席斜眼看他。 唐盛明说:“当年选举的时候,你托我搞定的那几个人,现在虽然不说是人中龙凤,但也是有点分量的人。同窗好友,互帮互助嘛。” 空气里多了几分硝烟味道。陆韧不敢出声。 柳主席低了头,没过多久又恢复了先前的神色,徐徐说道:“这里的大吟酿是哪里产的?” 唐盛明使了个眼色,陆爸爸才像是突然梦中惊醒一般,急急忙忙端了酒,又垫在小布包上递上前去,嘴里糊糊涂涂:“我给忘了……柳主席莫生气,我叫人来问一下就好。” 他只打了声招呼,屏风后面就娉娉袅袅地跪出一个低眉顺眼的女人,想来是等候在屏风后面多时了。她低声说话,交代了酒,又安安静静地退了出去。 陆韧回过神来,那小布包已经在柳主席的膝上安然放着了。 事已办妥,酒局散场却无人动筷。唐盛明送了姓柳的老头,陆韧跟在父亲和爷爷后面,两个人还没踏出门,爷爷往父亲脸上就是一巴掌:“畜生。净干这些勾当。” 陆韧呆住了。 爷爷转过身来,神色严肃:“你妈要是见到你今天这个样子,是要怪我没把你教好。” 第二天上午,曼殊刚从高行长的办公室出来,就收到了一封邮件。是唐盛明的司机在英国银行的户头和账上交易记录。 她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打开逐一。账户上几乎没有什么资金变动,但是开户就存了一百万英镑。往下看去,除了利息、小额打款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交易手续费,就是一项来自某个公司的汇款。 曼殊的手在抖,时间和金额都对得上。不出所料,这就是当年父亲涉及的款项。曼殊瘫坐在地上,眼里只有灰扑扑的天花板。 几个小时后,她拿着司机的身份信息打开了他在商业银行的账户,企图从中找出这笔款项的来源。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了她的眼帘。 她终于还是发现了。原来陆太太要赶她走根本不是因为她和陆韧搞在了一起。她赶她走是因为怕她发现几年前那桩案子背后的收益人之一就是陆家。 25.不能碰的猎物 梁简这几天心里烦得慌。他爸爸也亏了不少,他本来想换辆新车,现在看没有什么指望了,只好叫了几个朋友到夜店里去泡妹子解闷。 梁简泡妹子很有一套。他舍得花钱,酒量也好,又处处流露点绅士派头,只要陆韧不在身边,运气好能遇到漂亮妹子的话,他十拿九稳。去的地方不能太贵,不然妹子动机不纯,也不能太便宜,显得他没有品味。他专挑小众、音乐好的地方。必要的时候,他会让妹子十分钟之后去门口一趟,然后开着自己的豪车出现在她面前,十有八九水到渠成。 正好听朋友说今天晚上有个夜店办单身派对,梁简觉得有意思,挂了电话就去了。 舞池里人头攒动,梁简和两个朋友蹦到了前排。灯光昏暗,他四处搜寻猎物。一个身材火辣的姑娘是他的菜。梁简靠上前去,身体并没贴得很近,但足以引起她的注意。她转过身来,随着音乐扭动身体,那张脸娇艳诱人,是个绝好看的姑娘。 梁简凑近了些,问她:“你常来吗?” 姑娘打量了他一下,露出满意的笑容:“你呢?” 梁简轻蔑一笑:“要是总有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我巴不得天天来。” 她没说话,转过身去,身体却贴他越来越近。紧翘的臀部就快蹭到他的裤子上了。 灯光更暗,梁简的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好一只小巧可爱的腰。 音乐停歇的时候,他顺势邀她喝酒。蓝色液体在玻璃杯里危险地燃起荷尔蒙。 “你叫什么?”梁简摊开手掌,撑在她的酒杯上,挑眉问她。 “dice。”她笑了笑,也学他把手掌摊在他酒杯上,“你问了我一个问题,现在你要回答我两个。” “哦?”梁简觉得有趣,“才一杯酒就要提条件了?说吧。” “你叫什么?然后……你单身吗?” 梁简心里就有了三分把握,淡淡说:“梁简。单身。假一赔十。” 气氛很好。两个人几杯酒下肚,双手就在吧台下纠缠在一起。她显得有些羞涩,时不时地转移视线,尽量不往他那双专注得近乎摄人的眼里看。梁简看出来她的拘谨,牵她的手又往舞池里走。两个人贴身跳舞,气氛越发炽热,女孩的身体因为酒精和运动而显得越发松弛舒展。 他顺势吻了她。她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晕出令人心醉神迷的阴影。 猎物到手。 梁简不是天生的接吻高手,但胜在经验丰富。在女孩正沉醉在这种艳遇的光晕感里的时候,他轻声说:“十分钟后,夜店门口见。” 肤色交缠,吻痕浓重。车里,梁简在女孩的颈上粗重地亲吻,她的香水和她的名字一样,甜美清爽,像刚熟的果rou散发的香味。 梁简正要摸她,突然记起自己在什么地方也闻过这个味道。 女孩察觉到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怎么了?” 他笑笑:“没什么。你喜欢什么样的酒店?” 女孩又羞涩地低头:“我没去过。你说哪里好就好。” 他轻轻撩起她落在脸颊边的一缕头发:“好啊。不过你先亲我一个。” 两个人在车里窸窸窣窣。正当他们打得火热的时候,突然有人在敲梁简的挡风玻璃,他心里纳闷,却不得不气鼓鼓地从女孩身上起来。 自己不是已经把车停得很隐秘了吗,谁会找到这里来? 等他看清处敲他车窗的人的脸的时候,才知道为什么有人说久走夜路必撞鬼了。 陆臻脸上一片惨白,即使化了浓妆也没有什么血色。她那双嘴唇涂了梅子色口红,此时已经因为咬了太多次嘴唇而显出本来的唇色。dice站在她旁边,手里提着双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