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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我希望可以留下来服侍陛下。”我恭敬地回答。 这枚戒指对于赫费斯提翁和亚历山大意义重大,一旦失手,就再也没有机会接近它了。一定要有十成把握拿到它才可以,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巴高斯,我很高兴。” 亚历山大脸上露出淡淡笑意。 我顿了顿,朝门外走去。 说起来,我很喜欢希腊文明。 这大概跟我喜欢爱琴海有关。我曾经跟约翰说,如果有一天,等我老了,退休了,我要在那里买栋房子生活。 约翰听了,立即就不满地嚎起来:“小弗朗西斯科,我呢?你把我放哪里去了?” 我只是笑,但就是故意不说话,约翰张牙舞爪扑过来,像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粘住。 “我不管,”他用力地抱住我,“小弗朗西斯科,到时候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你不带着我,我就在天天站在你门外哭,你就看着办吧。” 我苦笑一声按了按额头。 在这个谁也不认识的世界上,竟然连想起这个烂人都觉得分外美好。 只是,我真的有爱过他吗? 还是说,我只是想找一个一起去爱琴海的人。 我收敛心神,既然要在这里生存下去,还是要强打精神把古希腊的历史好好顺一下。 希腊文明起源于爱琴海,先后经历了石器时代、青铜时代、黑暗时代。直到西元前776年,第一次奥林匹克运动会胜利召开,真正意义上的古希腊文明才成型。 石器时代很好理解,青铜时代就是主要使用青铜器的时代,而黑暗时代,则是被外邦入侵打压,暗无天日的一段时期。黑暗时代后期,大概西元前800年左右,希腊的海上贸易开始发达起来,它向外寻求扩张,逐渐摆脱了黑暗的压迫。 大河文明里孕育的华夏文明使得中国人性格温顺谦卑,而大洋文明里打磨出来的希腊文明则让古希腊人成为了最不畏挑战的野心家,他们喜欢探索未知的领域,他们虎视眈眈,他们崇尚武力与战争,因此他们从不会轻易向任何人屈服——即使是他们自己。 所以几百年、几千年过去,爱琴海附近依旧是零碎分裂的,几乎每个城市都会形成一个小国家,历史学家称之为城邦国家。 当时最有名的城邦国家有两个:雅典和斯巴达。 紧接着斯巴达干掉雅典称霸希腊。但是斯巴达会打江山不会守江山,铁腕政策对一群羊可能有用,但对一群狼绝对歇菜,所以很快希腊又陷入混乱。 小国马其顿就是在这时应运而生。 它在希腊的北部,勉强可以说是希腊文明的边缘。但实际上就连古希腊人自己都不愿意承认马其顿是他们的一部分,他们骂马其顿为未开化的蛮子,而且为了对抗日益强大的马其顿,一直分裂的古希腊竟然奇迹般地组成了联盟! 当时统治马其顿的国王正是亚历山大的父亲,卓越的军事家,腓力二世。 西元前338年,他一举打败希腊联军,占领了整个希腊,从而拉开了马其顿征服世界的序幕。那一年,还未满18岁的亚历山大担任右翼骑兵队的领军人物,在战役中初露锋芒[1]。 之后腓力二世遇刺身亡,亚历山大继承王位,先是快马加鞭穿越多瑙河,确定了马其顿帝国的北方霸权,接着踏平埃及,登基为法老王,然后锋芒一转,凌厉地指向希腊的宿敌——波斯帝国。 一路无往不胜顺风顺水,亚历山大很快攻陷巴比伦。 而在巴比伦,他并未停歇多久,就继续踏上了向东方的征程。 我边走边想这段历史,然而走了一段时间我慢慢停下,看看周围环境,终于想起来一件很严重的事: 上帝啊!这是哪里?!我根本就不认识路! 我正在饥寒交迫中煎熬,就听见一个声音诧异道:“亚历山大?” 有人在这里?我东张西望。 “晚上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赫费斯提翁不是找你去了么?你们俩吵架了?” 长廊对面漆黑一团,这个声音离我越来越近。 还未看清模样,先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檀香。 我精神随之一振,抬起头来。 来人头披斗篷,眼眸如水晶般清澈,栗色直发从缝隙中流泻出来,遮住了大半张脸。 这不是老跟在亚历山大身边那位栗发男子么?我和亚历山大长得像么?你怎么不干脆说憨豆先生和贝克?汉姆是双胞胎? 我赶紧起身回道:“大人,我是巴高斯。” “巴高斯?”他想了想,“哪个巴高斯?” 汗,原来他记性比眼神还差。 “啊,那个把托勒密气得不清的小男孩,我知道了。”他露出洁白的牙齿,“你在这里干嘛?” 我道:“大人,我迷路了。” “又迷路了?”他兴致盎然地笑起来,“这可怎么办,我对这里也不熟悉。” 不会吧,难不成我今晚要露宿野外? 我还没开始忧愁,只见他轻轻一挥手:“要不你先去我那里凑合一晚吧。” 这一晚我结结实实睡了个好觉,身心得到完全休息的同时对这位脑袋顶快被我看出圣母光环的栗发男子感激涕零。 临睡前我偷问了一位侍者,原来圣母同志名叫喀山德,是亚历山大手下最年轻的部将。如今他刚满20岁,竟然比年轻的皇帝亚历山大还要小。对于这个历史人物,我了解甚少。因为在奥利弗的电影剧本里,他也并没有什么很出彩的戏份。只是他年纪这么小就可以成为亚历山大手下的几员大将之一,肯定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第二天正午,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我爬起来,一阵耳鸣,头重脚轻。 我猛打一个喷嚏,头也跟着一痛,看来是昨晚风吹多了冻感冒了。郁闷。 缩回被窝躺下,才感觉好一点,就听见门外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对话。 “……又弄回来一个?上次那个不是关了很久么,昨天我去送水,快把我吓死了,我看他都快不成人形了!” “谁知道啊,听说这个可是陛下亲自留下的,这样公然抓回来行吗?” “我看这个还要瘦一些,估计来真的的话会出人命的。唉,要是我,肯定活不下去了,好端端给折磨成这样,是个人都受不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痛惜地叹口气,听得我心头一跳。 他们在说什么?喀山德对什么人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我胡思乱想着又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时,眼前映出一张放大的脸,蓝眼珠亮亮的。 “巴高斯,你属猪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睡?” 这腔调,闭着眼睛都知道是衰人托勒密。 我不耐烦地把被子蒙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