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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亲手做了饭菜。 所以容裳是被食物的香味诱惑醒的。中午她本来也没吃几口,就算睡着了,肚子还是空荡荡的。 良心说岑子义做菜的手艺还行,虽比不上专业的厨师,但家常菜的水准尚可,尤其是在这异国他乡,更显得多了几分亲切。 容裳便忍不住多吃了两碗,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了碗。 她想帮着收拾碗筷,被他毫不犹豫的阻止了。 “别了,你身体还没恢复呢,好好休息吧。”岑子义说完,便将容裳连人带沙发一起搬到了窗边,“呐,睡了半天肯定迷糊得很,透透气吧。” 上午折腾我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过我身体没恢复呢?容裳腹诽了一句。 将手机从兜里拿出来看了看,她又揣了回去。 她下午的时候其实醒过来了一次,当时有想过让人来接她离开的,但是信息都写好以后,她又犹豫了。 她这样子让同僚们看见了,该怎么解释?如果大小姐知道了岑子义对她做的事,会不会起杀心? 岑子义这家伙是很讨厌了,可想到要让他死的话,她定然是忍不下心的……她甚至不愿他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何况她答应了他晚上……虽然他无耻,但的确是她亲口答应的,人不能言而无信…… 而且向自己保护的对象求救最后还赔上了自己身子这种事情,真的好丢人,一点也不想传出去。 所以最后她又鸵鸟的删掉了信息。 还是等她身体恢复了再联系大家吧…… 虽然继续留在这里肯定又要被岑子义欺负,可是第一次都给他了,更多的其实也无所谓了。 反正,被他占了身子以后,她虽然不可能选他做伴侣,却也不打算再找别的人了…… 如果继续被他欺负两天的话,就当做几夜情好了。 反正,反正……这家伙技术也不错!她初尝情事滋味,尽尽兴也无妨。 迷失在情欲里(H) 也看看当年泠泠临死前也没能忘掉的家伙,花花公子的伪装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骨血。 对于这一点,容裳其实好奇许多年了,所以每次对岑子义的资料才会格外关注一些。 只是她却不知道,当一个女人过分关注一个男人,尤其是那个男人长得还帅气,能力也上佳的情况下,其实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胡思乱想中的容裳没有发现岑子义的靠近,她伸出手指,在玻璃上写下岑子义三个字,想了想又划了个×,再胡乱的抹去。 片刻之后,她重新在玻璃上写了两个字:泠泠。 本来默不作声的岑子义呼吸骤然重了几分,立即便被容裳发现了。 她转过头去看他:“岑子义,这些年,你有想过认真去开始一段感情吗?” “你……容裳,你怎么知道泠泠?” 东方泠泠,岑子义的初恋,也是因为她的离开,岑子义从此流连花丛,始终不愿意真正去开始一段感情。 “因为我查你资料了啊。”容裳展颜一笑,随意回答道。 本来该提起戒备的岑子义,因为这一笑,非但戒心全无,还色胆上头想要去拥抱亲吻她。 “也是,地下世界么,你查我我查你的,很正常。”岑子义道。 “可惜,你什么都没有查到呢。”容裳耸耸肩,笑容几分揶揄,“当初查泠泠是这样,现在查我也是这样,有没有觉得很气馁?” 岑子义:“……”亏他还觉得这丫头能有几分心机,感情酝酿半天就是想要他心塞一下? 只是伤口这种东西,如果扯的次数多了,其实就不那么疼了。 不过闲来无事,看看这丫头打的什么主意也不错。 “气馁又能如何?都是命吧……”岑子义低沉的叹了口气,一秒入戏,容裳根本没发现什么异常。 “可我知道啊,虽然不能全部告诉你,不过……我们做个交易的,就告诉你一部分的信息好不好?”容裳笑着道,“我认识泠泠哦!” “什么交易?”岑子义急声道,欺身上前,双手搭在沙发的两侧,将容裳困在中间。 演得之像,容裳完全没发现他在做戏。 “那什么……你……”容裳脸蛋泛红,期期艾艾半晌才咬着牙开口,“你晚上别……别欺负我,我就把能说的都告诉你!” 岑子义怔了一瞬,片刻之后嘴角便挂起了邪异的笑容来。中午只是同她开了个玩笑罢了,她那身子那么脆弱,他又怎么会不顾她的安好肆意索取? 他贪欢纵情,可还不至于为了自己享受不顾对方安好。 只是没想到这丫头会如此死心眼,竟当了真。总觉得他今夜要不做点什么的话,会很对不起她这半日的忐忑呢…… 容裳以为他会生气或是发怒,却没想到,他轻笑出声,凑到她耳边道:“宝贝儿期待了一下午的美事,怎么能用来交易呢?” “岑子义,你……”容裳有些摸不准他这是怒极反笑还是当真不在乎。 “不换,用什么都不换。”他轻轻咬上她的耳垂,吞吐舔舐之后又放开,手指摩擦着她光洁美丽的脸蛋,“宝贝儿,说好了今晚我怎么样都可以的,答应的事情可不能反悔哦……” “可是……可是……”容裳怯弱的往后缩了缩,“我怕……岑子义……你弄完之后好疼……我不想……” “可做的时候时候宝贝儿也很喜欢不是么?”岑子义轻笑着,指尖从她的脸蛋往下,拂过她光洁的脖颈,落在她的胸前,一颗一颗,轻轻解开她的纽扣。 “我……”容裳涨红了脸,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裳儿觉得不喜欢的话,那一定是我不够认真,所以今晚,我更应该好好的让裳儿感受到我的英武不凡……” 说话间,他已然解开了她的衣裳,单手贴着她的肌肤绕道身后,将她的内衣也脱下,唇角带笑靠近她:“所以,裳儿到底喜不喜欢呢?” 他将她压在沙发上,吻过她的眉眼,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一点一点撬开她的唇齿,舔舐、搅弄、吮吸。 容裳被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反而在他的挑逗下渐渐动了情。 他单手将她下身的短裙褪去,拨开内裤将手指深入她的体内,娴熟的挑弄下,xiaoxue里很快便涌出粘稠的水液,于是第二根手指也悄然入侵了那湿暖rouxue,或扩展或插弄。 她呜咽出声,却尽数被他吞下。她伸手去推他,却被他用手肘压住。 他在要她的时候总是这样……明明很顾及她的感受,却又不给她一丝反驳的余地,只允许她在他的节奏里迷离忘我。 等他终于舍得放开她时,她已经瘫软了身子,靠在沙发上气喘微微,连反抗的心也生不起。 岑子义笑了笑,将自己一身衣物迅速的脱了干净,而后半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