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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病,我也不是你爸爸,张云你搞错啦,我比你大两岁,是你哥哥啦。”李绍清捂嘴笑:“你好傻。” “哥你妹!你才傻。” 张云暴走。 人生观再一次被傻子刷新。 “你特么是妖怪啊?这也能解的出来?”张云满脸卧槽了的表情。 “昨天你题做一半,趴桌上睡着了,我看了你的书。”李绍清在他书包里翻找,一会掏出一本书,递给张云:“这本,数学。” “这本?” 点头。 “翻了一下?” 再点头。 “就会做了?” 狂点头。 张云脸更加扭曲。 拍开李绍清的手,将椅子转了90度,对着李绍清,又两手扶着他小板凳的椅背,连人带椅换了个方向,两个人正对着。 张云摸上李绍清脸颊,感受一把,手感还蛮好的。 趁李绍清没注意,使了点力往两边扯:“说!你是不是根本没傻?啊?” 李绍清被他扯的脸颊生疼,双眼泛泪花,还不忘替自己正名:“我本来就不傻啊!都说多少遍了,你就是记不住!” 张云狐疑,细细瞧他表情:“你特么当我三岁小孩啊!有傻子能做初三数学题的!?” “可你不傻,也做不出来啊,每次看书就睡觉。”李绍清无辜眨眼。 张云被他揭短,气的跳脚。 说来他也不很在乎成绩,考多考少对他没大差别,但被个傻子嘲笑,性质可就很不同。 张云怒了。 “卧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你!” 于是今晚的不愉快最后以李绍清被按在床上扒了裤子打的哇哇大叫告终。 然而张云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天才就是天才,李绍清从小到大一直被称为神童,还是有点真材实料的。 想通这一点的他尤其生气,在回偏宅的路上提脚踹翻了路边的垃圾桶。 垃圾桶表示一脸懵逼纯属无辜躺枪。 张云照顾李绍清一月有余。 日子一天天顺利过去,这段时间的风平浪静,让张云忘记之前李绍清的处境有多艰难。 也导致了李绍清在他眼皮子底下再一次被人欺负。 那天放学之后张云被足球队的几个同学叫住,一时技痒,又觉得晚点给李绍清带饭没啥大问题,于是痛痛快快在足球场上厮杀一回。 到家要比平常晚上两个小时。 匆忙装好盒饭赶到主宅,因为晚饭时间已过,此时佣人大多收拾妥当,已经回了偏宅,因此主宅人不多,张云轻易避开耳目,溜上三楼,越接近李绍清房间,脚步越是急切。 今天要比往常大致固定的时间晚两个小时,他有些担心李绍清生气。 心里默默盘算万一李绍清不高兴,待会该怎么办,是严肃一点凶一顿,还是顺着他哄一哄。 还没到房门口,就清楚听到里头传来微弱的哭泣声,伴随不堪入耳的谩骂和羞辱,熟悉又陌生。 张云心里一紧。 身体的行动先于意识,在大脑来不及思考对策之前,冲过去推开门。 推门的力量十分大。 房门狠狠撞上墙壁,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又反弹回来。 声响惊动了屋里正亢奋的两个男人。 不约而同回过头,见是张云,同时松了口气。 大约是听说过张云最近偷偷接济这傻少爷。 其中一个男人瞪着张云,表情凶狠,嘴里啐道:“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另外一个带着得意之色附和:“对对,这可是老爷的命令,就算是你老爸也不敢阻拦,你可别犯傻。” 张云根本没听这俩SB瞎逼逼,他的注意力全被压趴在地上李绍清吸引过去。 今天中午他离开的时候,李绍清还穿着昨晚他选的、整洁体面的衣服收拾的干干净净,微笑着和他道别。 可现在却被人压在地上,浑身上下到处脏兮兮,脸上青一道紫一道,纵横交错,满是眼泪,还有一只污秽的脚狠狠踩在他身上,蹂躏、碾压,在他身体上,被衣服掩盖的地方,留下许多张云此刻无法看到的伤痕。 这种自己精心照料、一点点收拾干净养好伤的人再次被伤害、污染的感受,就像你细心呵护一盆濒临死亡的植物,施肥、除草、捉虫,好不容易看着慢慢活过来,眼看就要开花,还是顶美的那种,结果在前一天晚上被个SB把花苞给摘了,你心里简直日了一万次狗。 两者如出一辙。 张云向来不是好脾气的人,此时又怎么忍得住,他懒得管那两人还在继续说什么,是威胁,是恐吓都好,也不愿想会有什么后果,他会不会被林然揍的趴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起不来。 张云收回落在李绍清身上的目光,朝那两人走过去,路过书架时,顺手抄起两个不知道哪个年代的花瓶,估计是李绍清以前穷讲究装风雅收藏的,说不定价值连城,毕竟拎在手里怪沉的,正好左右手一边一个。 一步步走到那俩SB面前,一边一下,当时就给人开了瓢,见了血。 第6章 那天张云闹出的动静太大,几乎惊动整个宅子的人,自然包括住在楼下一层的韩齐,还有在他身边伺候的林然。 也不知道韩齐使了什么办法,又或者说了哪些花言巧语,竟然哄的林琳不露面。 张云再一次发自内心觉得,李绍清有这样一个妈,其实和他这从小没妈的一个样,根本毫无差别,甚至还要不如。 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两个人早已被林然叫人抬出去,送了医院,只留下一地血泊,有人正在打扫。 从刚才起,张云一直捂着李绍清的眼睛,不让他看房间里斑驳的血迹,这傻子估计从小没什么机会见识凶案现场,本来脑袋已经够不灵光,万一被吓到更傻了可咋办。 李绍清虽然不知道张云为什么要让他看不见,但他十分信任张云,也不挣扎,反而顺势就着被环住的姿势,趴在张云肩上,以一个非常舒服的状态。 张云知道在他们身后,韩齐始终用一种玩味的目光打量着,但他丝毫没有要搭理的意思,他猜不透那小人的意思,也懒得去猜。他私下里照顾李绍清的事抖出来又怎样!劳资就要对李绍清好怎么地!?劳资就是砸了人!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就在韩齐开口之前,有人放轻脚步进了房间,递给林然一根粗长的木棍。 韩齐收回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