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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娘要点灯了!?然后扔掉火折子,用爪子把灯盏都推到一起,没多久,那五行字就被推没了。 “毁尸灭迹”的时候没感觉。毁完了之后宋昌愿就感到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字,也不知他看到没有。 转过身一看,墨殊坐在门槛上。默默地从袖子里掏东西,右手边已经整整齐齐地排了三个木盒。 要看什么?宋昌愿眼睛一亮,转头点亮一盏灯盏,然后推到了墨殊身旁。 地上摆着四个木盒和一块木牌。木盒是檀木做的,一靠近便能闻到淡淡的幽香。两个是黑檀木制的,雕工栩栩如生,上面的凤凰振翅欲飞。还有两个是绿檀木的,上面却什么都没有,朴实得很。 闻着那股檀木香,宋昌愿胡子抖了抖,记忆迅速回到刚从齐国出发的时候。忍不住就斜睨了墨殊一眼,眼神不善。 墨殊显然也想起来了,捂着嘴偷笑,看见她杀气腾腾的眼神,笑容更加灿烂,好容易止住笑,墨殊飞快地瞟了她一眼,然后淡淡地说了句,“那两根胡子没留下来真是可惜了!” 找死!宋昌愿大怒,爪子一挥,墨殊的袖子就掉了一块布。 他只是笑笑,转过头,修长的手指在四个木盒上方徘徊,犹豫了一会儿,他的手伸向最边上放着的黑色檀木盒。 ☆、章六八 琉璃凤凰 墨殊拿起边上的那个檀木盒,慢慢打开。宋昌愿就好奇地伸过头去看。 木盒里的东西渐渐露出来,在琉璃灯盏昏黄的灯光下,那个东西璀璨地闪了下光芒。 那是一只通体透明的淡红凤凰,正伸出翅膀做冲天飞翔状,长长的尾羽华丽精致,在火光下柔软飘动,尾羽边缘都反射着金色的光。 墨殊将那只淡红色的凤凰拿出来。宋昌愿这才发现,那凤凰竟是一只簪子!一只琉璃打造的簪子!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黑檀木的盒子好像是王后送他的。王后送他簪子作甚?而且这种华丽精致的凤凰琉璃簪……一看就是女人戴的! 墨殊看到她迷惑的表情就笑了,“我起先也想不明白母后为何要送给我一个簪子,她跟兄长一样,送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并且还是我用不着的东西。不过就在刚才,我忽然就明白了母后的用意,”墨殊笑容温和干净,眼神温柔,“或许……她早就预料到了今天的事,所以早早地就给我准备了。” 墨殊拿着凤凰琉璃簪,在灯下慢慢看,琉璃上反射着的一线金光,随着他的转动在凤凰的身体边缘流转。他看了一会儿,便随手扔回木盒。 合上盖子,他将木盒递给路虎,“拿去送给锦阳公主!” 路虎伸出的手一顿,结巴道,“什、什么?” “送给锦阳公主,”墨殊顿了顿。继续道,“如果她问你有什么要求,你就说……” 天色极黑,飘雪极白,北风极冷,墨殊的声音极坚定,“让她给我们一个可以深夜出宫的宫牌。” 路虎都听得呆住了,几乎是立刻的,他就明白了主子的意图,“可、可是,她怎么可能同意……” “你先不要给她,先跟她提出我们的要求,然后再将盒子拿给她。” “门外重兵把守……” “你只管去,其他事有我。”墨殊把盒子塞给他,然后站了起来,从袖子里掏出一叠羊皮卷。展开,挑出其中一张,扫了几眼就拿给路虎,“这是晋国王宫的地图。” 宋昌愿也好奇地凑上去看。接着就被地图的详细程度惊住了。地图画得很小,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张地图极其详尽,每个茅厕、每条隐蔽的小路都画得一清二楚。 这都堪比军事地图了!他是怎么得到的? 宋昌愿瞟了他一眼。再飞快地看了看他的袖子,突然就生出了一种钻进他袖子里去看看的冲动。 墨殊也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把手背到身后,笑容格外的骄傲。“祖母年轻时征战各国,每到一处就细细勘察,回到营帐后便凭着自己的记忆画出那些路线。慢慢的就积累出这么多。”他说着扬了扬手中的羊皮卷,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路虎摸着羊皮地图,震撼地道,“太后娘娘……真是了不起!” 墨殊得意地昂起脸,一副“这还用你说”的表情,他看了眼路虎。问道,“去碧霄殿的路线记住了吗?” 路虎点点头,然后就见自家主子伸出手,把羊皮地图收了回去。 路虎:…… 宋昌愿:…… 墨殊把地图卷好,放回袖子里,道,“你按着地图上的路线走,到了碧霄殿就直接报我的名字,然后跟她提要求,她肯定不会同意,那时你就把盒子拿给她,她若还是犹豫。你就跟她说……” 墨殊想了想,突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说那簪子是纯慧王后亲手制作的!” 路虎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到这里一顿。惊讶地看向墨殊,“主子……”这么骗人不好吧? “没事,你说了之后她肯定会收,但应该还会提出一些条件,嗯……她的要求你自己看着办,只要不过界就都答应了!”他想了想又道,“拿了宫牌就赶紧回来,路上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去看。嗯。就这些了,去吧!” 没等路虎回答,墨殊就恍然的点点头,“哦。外面重兵把守。”说着提起路虎的衣领就飞了出去。 路虎在半空中问道,“主子,回来时怎么办?” “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只要按着我说的做就没事。” 俄顷,宋昌愿看着飞回来的墨殊洁癖发作,急匆匆地跑到井口打水,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走过去。宋昌愿趴在井口上,墨殊也不嫌冷,直接把手浸在打水的桶里,恶狠狠地洗刷着。 洗完手就再打一桶水,沾湿了丝帕将全身上下都擦了遍。等他擦完,宋昌愿终于出声,“喵。”你怎么会知道那女人会有什么反应的? “兄长前几日与我谈起晋国王室,说到那个女人时,他是这样说的,野心有余,智慧不足,”墨殊换了条帕子,坐在井口上,漫不经心地道,“那个女人心气高得很,什么都比着母后来,母后怎么做事,她就怎么做事,母后经常穿紫色,她便经常穿红色。以为自己涉及几个朝政穿一身国色便是一国之母了,殊不知那只是东施效颦,惹人发笑!” 宋昌愿:…… 见她还不甚清楚的模样,墨殊便解释道。“齐国以紫为尊,晋国以红为贵。” 想起那个正红宫装的女子,宋昌愿就点点头,脑海中蓦然闪过那日姬思正与她对峙的模样。顿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 墨殊擦完了手便站起身,低声道,“时间差不多了。” 刚一站起,他的肚子便咕噜噜叫了两声,墨殊转过头,看着揉着肚子的宋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