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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嘴和桌子上被他弄脏的地方,只庆幸还好没上餐。 “你怎么这么大反应。”谷雨不满地问道。 温祺轻咳了几下说:“你应该在来之前就告诉我的。” 谷雨欣喜地说:“我想亲口告诉你嘛。” “虽然的确挺让我吃惊的,不过还是恭喜你。”拥有这个结果,那之前所受的苦都能变成甜蜜的回忆,温祺真心为他开心,“那柳塘?” “他说柳塘已经是过去式了。”张照阳说他这次主动联系柳塘只是想做做最后的努力,但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他终于看清他和柳塘各自的位置。柳塘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希望被打扰,也不愿意别人来参与,无论张照阳以后是陪在他身边照顾他,还是离开他展开自己新的生活,都不会对他有影响。一直以来,张照阳以为柳塘离不开他,现在看来,他才是该成长的那个人。两人在一起之后,张照阳带着谷雨向柳塘坦白他们之间的关系。柳塘倒是挺高兴的,还祝他们幸福,第二天更不知道从哪买了一盆百合送给谷雨,希望谷雨能好好对待张照阳,“你们俩都是我的好朋友,张照阳更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很重要的人,我给不了他想要的东西,一直很愧疚,幸好你出现了。” 此时,服务员端来两杯咖啡,温祺用勺子轻轻搅动着,“你心里明白就行。” 谷雨突然握住温祺放在桌子上的另一只手说:“温祺,我真的特别感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有朋友,也不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 温祺不在意地笑道:“你应该感谢你自己,我和你做朋友是因为你本性善良,张照阳喜欢你,也和我没关系啊,是你自己吸引了他。” 谷雨害羞地低下头。 温祺换了个话题说:“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咱们出去玩玩吧,下半年就大四了,空闲的时间会越来越少,趁着现在还有时间,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吧。” “好啊!” 这次暑假回程的票,是袁松代温祺和向丰买的,这还是袁松自上次之后再次见到向丰。 向丰坐在候车室,行李放在旁边的座椅上,看到温祺过来马上把行李挪开,“温祺,快坐这。”看到袁松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我经常和温祺两人一起行动,这次忘记你了。” 温祺踢了他一脚,向丰才不情不愿地说:“算了,三个人也可以挤一挤。” 温祺拉着袁松在他旁边坐下说:“袁松,再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向丰,我的发小。” 袁松对他点点头说:“久仰久仰。” 向丰皮笑rou不笑地说:“我才是对你久仰久仰呢。” 袁松说:“肯定我听说你比较早。” 向丰不服气道:“我可是高一过年那会就听温祺说起你了。” 袁松意味深长地看了温祺一眼,温祺窘迫地移开视线。 袁松道:“我可是在年前就听说你了。” 向丰好奇道:“真的?他说我什么?” 袁松回忆了一下,好像没什么好词,“时间太久记不清了,反正说你挺优秀的。” 向丰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去上个厕所,帮我看下行李。” 向丰走后,袁松靠近温祺的耳边说:“原来你高一过年的时候就喜欢我啊。” 温祺拍开他的脸别开视线说:“太热了,别靠那么近!” 温祺越这样,袁松越来劲,握着他的手把他拉回来说:“你过来一点,都要靠到别人身上了。” 果然,温祺只顾躲袁松,距离旁边的女生距离太近,那女生红着脸一脸无措,躲又舍不得,不躲又不合适。 “快说,你高一什么时候对我有感觉的?”袁松继续追问道。 温祺被他问得忍无可忍,反击道:“我突然想起一个事。” 袁松不明所以,“什么事?” 温祺双手环胸,早没了刚刚的弱势,靠在椅背上睨了他一眼说:“我记得江浩曾经看过G/V,还在寝室里说了,你当时是怎么评价来着?” “额……”袁松目光游移,“那么久的事了,我怎么还记得啊!” 温祺赞同道:“就是啊,那么久的事,我怎么还记得!” 袁松讪讪道:“不说就不说……” 温祺眼睛一转,坏笑着凑到袁松耳边说:“你看过男生间的动作片吗?” 袁松转头看他,确定温祺说的意思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 温祺料定他肯定没看过,继续说:“我家里的电脑有收藏哦,放暑假的时候过来一起学习学习?”说完对着袁松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袁松捂着耳朵,又瞥见温祺促狭的笑容,不禁恼羞成怒。 向丰刚回来,袁松马上拉着温祺出去。 “你们干什么呢?”向丰莫名其妙,一个步伐急乱,一个若无其事,这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 温祺被袁松拖着慢吞吞地走着,还不忘回头向向丰抛个媚眼。 车站的卫生间不算紧俏,袁松带着他进到后排的隔间里,锁上门。将他锁在两臂之间。 温祺背靠门板,朝下瞥了一眼幸灾乐祸道:“硬了?” 袁松直接一吻封唇,避免他再说些撩拨人的话。 温祺心满意足地搂着袁松的脖子,这几天忙着考试收拾行李,好久没有机会两人独处了。 十分钟过后,袁松和温祺一前一后地出现在向丰面前。 向丰抽着嘴角说:“别告诉我你们去做少儿不宜的事了。” 袁松黑着脸回到位子上,温祺笑得一脸餍足。 上车后,向丰和温祺都是靠窗边的位子,袁松坐在温祺的身边。 向丰酸酸地说:“曾几何时,那个位子可是我的。” 温祺没好气地说:“呵呵,但我并不觉得和你有什么美好的回忆。” 向丰控诉道:“你个无情的渣男,我们明明肩靠肩在列车上一同沉入梦乡。” 温祺冷漠脸:“你的梦乡是我的噩梦,肩麻腿麻胳膊麻,这就是我和你一起的旅程。” 袁松从包里掏出一副扑克说:“打牌吗?” “要要要!”向丰马上放弃和温祺唇枪舌战,卷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斗地主什么的,我最拿手了。” 温祺诧异道:“你什么时候装进去的?” 袁松把扑克打开,洗牌,“昨天晚上在寝室里玩了,就顺手放包里了。” “输了干嘛?”向丰兴冲冲地说。 “弹额头?”温祺提议道。 向丰不怀好意地嘿嘿嘿起来,对着手吹了两口气说:“报仇的机会来了,你们两个我看不顺眼很久了。” 温祺:“……” 袁松:“……” “三带一。”袁松把最后的四张牌扔在桌子上。 向丰把他的一把牌扔下欢呼道:“哦也!” 温祺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