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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景色说:“真没想到你家居然在三中,你当时怎么不上三中,跑一中去了?” “被我爸妈管多了,想自由了。”说起往事,袁松带着丝怀念,“当初瞒着他们报的。” “如果你在三中,我们可以同校两年了。”温祺做些假设,“那样我们指不定能更亲近了。” “现在也挺好。”袁松握着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两下,“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亲近。” 温祺看着相握的手叹道:“很长很长时间啊……” ☆、第三十八章 原本说暑假出去旅游的温祺和谷雨,由于时间凑不上,最终没去成。 开学后,谷雨约温祺出来逛超市,两人在前面走,张照阳在后面推车,温祺趁他不注意,小声问谷雨:“你和他相处的怎么样?” 谷雨害羞不愿说,但脸上的笑容早就暴露出两人进展地应该不错。 温祺换了个方式提问:“你们暑假见过面没?” 谷雨点点头说:“他去我那住了一周。” “那你家里?” “我哥出差去了,我一个人在家正无聊,刚好张照阳过来。” 谷雨和他认识到现在,提到的家人只有哥哥,温祺不禁问:“你和你哥住在一起?” “是啊,不过我哥马上就要结婚了,他说婚后让我还跟他们一起住。”谷雨苦恼道,“新婚夫妻家里有个电灯泡应该也不太好吧,可是我一个人住我哥又不放心。” 温祺迟疑道:“你的父母……” “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那时候我太小了,不大记得他们。” 温祺不想戳人伤心事,忙换了话题,“那你的事你哥知道?” 谷雨挠挠头说:“知道,我几乎是我哥一手带大的,什么事都没瞒过他,我哥对我没什么要求,只要我开心就行。” 温祺用余光扫了眼张照阳,将谷雨搂过来在他耳边问:“你们俩都住了一个星期了,有没有?”温祺挑眉坏笑,意思不言而喻。 谷雨的脸瞬间红透,他垂着眼睛要挣开温祺,“你问那么多干嘛!” 温祺坏心突起,拉着他不让他走,非逼着他说出个一二三来。 谷雨挣脱不开,突然感觉领口一股大力,整个人又被拎小鸡一样提起来,瞬间移动到张照阳身边,谷雨从背后抱着他的腰,防备地看着温祺。 温祺捉弄够了,停了手,走在张照阳身边戏谑道:“动作还挺快啊。” 张照阳装作没听懂的样子,“袁松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他突然说晚两天再过来。”说起这个,温祺就来气,明明票都买好了,临到关头,说变就变。 袁松回到学校是一个星期之后,温祺刚洗完澡,马上就是熄灯时间,他正准备给袁松打电话,袁松的电话先进来了。 “我在你们宿舍楼下。” 袁松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温祺挂了电话马上下楼。 袁松靠在宿舍楼前的香樟树下,对着昏黄的路灯不知道在想什么,温祺慢慢走过去,袁松见到他,突然把他拉进怀里。 十点多,还时不时有人回宿舍,两个大男人在宿舍楼前拥抱也很引人误会。温祺轻轻挣了挣,袁松抱得更紧了。 “在外面呢。”温祺趴在袁松的怀里小声说。 袁松这才放开他。 温祺拉着他走到背光处问:“你今天才到的吗?” “刚到,温祺,我们今天到外面住吧。” 温祺有些傻眼,袁松暑假的时候又到温祺家玩了几次,但都没留下来过夜,他说的去外面住是哪个意思吗? 袁松捏捏他的手问:“怎么了?” 温祺傻傻地说:“我没带钱。” “我有。” “好。” 大概是夜晚的原因,袁松一路上都没有放开他的手。温祺心跳渐渐加快。到前台开房间的时候,温祺感觉自己的手都有点发抖。整个路上,除了最初见面时的几句话,袁松一直很沉默。直到关上门的那一刹那,袁松突然将他压在门板上,咬住了他的唇。 温祺双手被袁松固定在门上,嘴上承受着袁松带着急切的吻,袁松的力道太大,温祺忍不住呼痛,“你轻点。” 袁松如梦初醒,透过窗外传来的灯光,温祺不住地喘气,嘴已经被他吻得轻微红肿,眼里也含着水汽,袁松低下头,安抚似的轻轻触了两下他的唇。 “你怎么了?”今天的袁松太不正常,整个人仿佛承受着巨大压力,沉重的气息弥漫在他的周围,一进房间,他的情绪就像疾风骤雨般倾泻出来。 袁松双手捧着他的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轻地说:“我这段时间突然意识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上你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未来的蓝图里都有你的存在。我常常畅想着,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睁开眼睛互道早安,我们手牵手去超市购物,笨拙地学习做饭,就算吵架也能很快和好。” 温祺睁大眼睛,咬着下唇,手也紧张地开始颤抖。这是他一直不敢想象的未来,现在这甜蜜的生活就像偷来的,他总是担心,哪一天,梦醒了,袁松熬不住家里的压力离他远去。 袁松继续说:“温祺,以后的每一天,每一天,我都希望你能陪在我身边。” 温祺伸出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说:“你若不离,我必不弃。” 袁松突然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抱着他的膝盖,用公主抱的方式抱他起来,鼻子嗅了下他的脖子说:“好香。” 温祺笑着拍开他的头说::“我刚洗完澡。” 袁松抱着他轻轻放在床上,自己慢慢覆在他的身上。 阳光洒在床上,袁松皱着眉渐渐睁开眼睛,看见陌生的环境,有一瞬间的茫然,接着感受到他臂弯处传来均衡的呼吸声。袁松低头,温祺闭着眼睛,仍在熟睡当中。他忍不住亲亲温祺的额头。薄被下,温祺的肌肤毫无阻碍地贴在他身上,这还是袁松第一次与一个人如此亲近的躺在一起。这几天压在心中的烦闷终于一扫而空。 袁松小心地抽出压在温祺身下的胳膊,被他压了一晚,早已麻木到没有知觉,从地上捡起衣服套在身上,匆匆洗漱过后,拿着手机出去买早餐。 温祺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 “袁松?” 温祺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没有回应,失望从心底升起,温祺烦闷地将枕头朝外一扔,袁松刚打开房门,迎面冲来一个白色物体,他端着早餐小心而快速地避闪开,见到坐在床上脸色沉郁的温祺关心道:“怎么了?一大早那么大的火气?” “你……”温祺正要发怒,看到袁松手里的东西,火气慢慢下去,最终只抱怨了一句,“你一大早朝外跑什么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