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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白凝和相乐生结婚六年,门当户对,恩爱甚笃。 她是大学教授,得他暗中照拂,事业平步青云。 他是政界精英,受她父亲提携,堪称春风得意。 第七年,迟来的叛逆期和见不得光的隐秘情潮汹涌而至。 白凝迷上了偷腥的快乐,一边愧疚着,一边在欲望的沼泽里越陷越深。 而相乐生,在意外中了政敌的美人计之后,竟食髓知味,打开另一扇大门。 脱缰之后,应该何去何从? 渣男浪女,或可随心所欲。 双出轨,无三观,NPH。 禁忌、欢脱向,不虐。 两个假正经(切开黑)互相消化并祸害人间的故事。 ———————— NPH現代強強rou文甜文 第一章例行公事与自渎<脱缰(双出轨,NPH)(鸣銮)|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第一章例行公事与自渎 夜深了。 绿野小区的千家灯火,大半已然熄灭,剩下的几盏暖光,和幽蓝夜空中闪烁的疏星,交相辉映。 白凝斜靠在床头,被灰蓝色睡衣严严实实包裹住的身躯,恰被那一团浅黄色的灯光完全笼罩。 她的手里,拿着一本英文原版的,纤长的睫毛轻眨,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雪白的书页上轻轻划过,刻下一道并不明显的痕迹。 被标注了的那一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是—— 在相当富裕而无需劳作的家庭,婚姻很快会把安闲的享受变成深切的厌倦。 白凝微挑了挑眉,将书本阖上,放在床头,然后伸了个懒腰。 她是位名副其实的美人,发浓而黑,肤色白皙,五官哪一项单挑出来,都算不得特别出挑,但造物主将之组合在一起,恰当地拼凑出一张无可指摘的容貌。 不过分张扬,也不小家子气。 换个词来说,叫气质。 “叮咚”,久等的门铃声终于响起。 穿上和睡衣同色的棉拖,白凝前去开门。 比她高了一个头的英俊男人西装笔挺地站在门口,给了她一个见面吻。 非关情欲,只是礼节。 白凝觉得,相乐生大概是个重度强迫症患者。 这体现在很多方面,比如,即使经过一天的工作,他的西装上仍然见不到一丝皱褶;比如,家里的每一寸角落,必须一尘不染,当然,这个吹毛求疵的要求自有钟点工来满足;再比如,每次出门,第一步迈的一定是左脚,进门的时候,则必须要照顾到右脚的感受,避免失衡…… 更甚者,他严格规定了夫妻二人每周性爱的具体时间。 周三,周日,各一次。 如因故无法实行,则按情况往后顺延。 而今天,恰好是周三。 端出一如往常的温柔笑容,白凝将男人手中的公文包接过,例行关心:“吃过晚饭了吗?” 相乐生给出意料之中的答案:“A市那边来了几个领导考察工作,张局安排我接待,已经吃过了。” 吃过就好,反正她也没有留饭。 相乐生去浴室洗澡,白凝复躺回床上,盖好被子。 被设成静音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她拿起来,看见郑鸿宇发来的微信。 【睡了吗?】 她没有回,直接删除了聊天记录,按键关机。 二十分钟后,相乐生换了和她同款的睡衣睡裤出来,从左侧上了床,探身过来帮她关掉床头灯。 短暂的沉默中,一模一样的沐浴露香味,从他们的肌肤上散发出来,氤氲在黑暗晦昧的空气里。 相乐生翻了个身,覆在白凝柔软的身体之上。 千篇一律的程序,万年不变的姿势。 亲吻、拥抱、抚摸、插入、射精。 他硬得敷衍,她湿得缓慢。 平心而论,相乐生和白凝一样,是从各个角度来看,都算上乘的配偶。 即使醉心于工作,他每周仍然雷打不动地挑出两个晚上去锻炼身体,结婚六年,依旧和刚认识时候一样,宽肩窄腰翘臀,腹肌十分明显。 手掌抵着男人健硕的胸膛,沾到微微的细汗,白凝仰望着天花板走神。 她想,弄了一身的汗,待会儿又要去洗澡了。 “张局明年就该退了。”相乐生忽然开口,声音醇雅柔和,像醒得恰到好处的红酒。 白凝闻弦歌而知雅意,回应道:“他退了之后,就该轮到李叔叔了吧?” “对。”相乐生赞赏地吻了吻女人优美如天鹅的颈项。 白凝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软声道:“李叔叔人不错,我记得小时候,我去他家玩,他还会陪我们打羽毛球,哦,对了,他很爱喝茶。” 相乐生“嗯”了一声,意有所指:“有时间多走动走动,不要生分了。” 白凝笑了笑:“好,要不然,这周末,你把时间空出来,我们一起?” 相乐生自然答应:“嗯,我那里还有几盒特级的金骏眉,到时候带上。” 他忽然深顶了一下,白凝立刻配合着呻吟了一声,双腿缠紧他的腰身。 抚摸着细腻柔滑的肌肤,男人嗓音低哑:“小凝,我们生个孩子好吗?” 刚刚开始兴风作浪的情欲迅速退却。 然而,白凝还是柔婉附和:“好。” 男人呼吸加重,又抽插了几十下,射了进去。 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动作,又抱了一会儿。 相乐生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将疲软的性器撤出,体贴地抽了纸巾递到她手里,然后下床去洗第二个澡。 白凝将身子上移,半靠在床头。伸手到底下去摸。 那里还湿着,很黏。 过完年,白凝就要满三十岁了。 可她似乎才刚刚摸到性这一件事的乐趣。 最近,毫无征兆的,开始频繁地做春梦。 甚至于,和异性无意间发生肢体接触时,底裤都会不知不觉湿透。 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相乐生已经发泄完毕,但她还没有满足。 微蹙起秀致的眉,她将纤细的食指和中指探进yinchun里,找到那一颗凸起捻揉。 第一次自渎,毫无章法,一切全凭本能。 弄着弄着,白凝的手腕开始发酸,呼吸也乱起来。 相乐生从来没有摸过她这里。 他们是最亲密的夫妻,也是最疏远的陌生人。 白凝拥紧了被子,把隐秘的动作罩在下面,热得出了一身的汗。 她紧张地望着浴室的方向,咬牙加快了动作。 再过几分钟,相乐生就要出来了。 敏感的阴蒂充血挺起,被女人毫不怜惜地重重刮蹭,按压,带起一阵强似一阵触电般的快感。 她大口喘息着,快要控制不住时,咬住被角,吞掉所有即将脱口的呻吟。 水液逐渐充沛,混合着流出来的jingye打湿指腹,手指在黏稠的裹围中快速抽动,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越来越顺畅。 “呜……”终于,白凝小小呜咽了一声,停下动作。 花珠颤栗着进入极乐,可极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