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无人引航
卡在左乳的夹子在男人过于暴虐的动作中松脱,一股细细的奶水“噗呲”一声冲了出来,浇在男人裤腿上,溅出一小滩白色的污迹。 相乐生眸色阴沉,松开掐着女人脖子的手,转而狠狠抓住鼓胀坚硬的奶子,只用力挤了一下,更多的乳汁便奔涌而出,尽数喷洒到半空中,又淋淋漓漓地弄脏了她的脸颊和头发。 他对着那团雪白重重扇了几个巴掌,将细嫩的皮肤蹂躏得通红,冷声骂道:“我早上是怎么跟你说的?没有我的命令,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不许漏一滴出来。” “怎么,变成母狗之后,连人话都听不懂了?”他嗤笑一声,对另一团自始至终没有得到释放的奶子视而不见,指甲掐进不断往外分泌奶液的rutou,抠挖拧转,无所不用其极。 罗仪“呜呜”地哭着,眼睛蓄满了泪水变得红通通,脸上满是羞愧与自责,细细白白的颈间是触目惊心的鲜艳红痕。 她大张着嘴,因努力吞咽着主人的性器而无法为自己辩解,泪水和着喷到脸上的奶水一起往下流,落到青筋暴起的roubang上,又消失在她的口中。 又咸又甜,诸多滋味难以尽述。 将左边那只rufang里的奶汁尽数排空的时候,相乐生耸腰挺入女人喉管的尽头,小腹收紧,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jingye。 喉咙被黏稠物堵死,几乎无法呼吸,罗仪睁大眼睛,先是难以置信,旋即又欣喜若狂。 主人……主人第一次……把他的jingye射给了她…… 她更进一步地蹭到了主人的味道,这实在是莫大的恩赐与奖赏。 相乐生刚把性器抽出,女人便迫不及待地将嘴里的污物吞进肚子,因吃得太过着急,还呛了一下,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她的排泄器官已经到了极限,两腿大张着,阴户紧贴着地面,用力往下压,才能勉强压制。 可再没有什么,比服侍主人更加重要。 半软下去的yinjing紧贴着女人的唇,罗仪将jingye十分珍惜地吃得一点儿不剩之后,又意犹未尽地凑过来舔guitou上的残精。 相乐生敛目片刻,再睁开眼睛时,瞳孔里的烦躁和怒气只增不减。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问:“好吃么?” 罗仪“嗯嗯”着猛点头,抬头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动作有些迟疑。 她内心非常渴望面前的美味,却又怕无意间踩到喜怒无常主人的逆鳞上。 白凝从来不肯给他koujiao。 何止如此,相乐生忽然回忆起,前几年避孕的时候,每次戴避孕套,都是他亲力亲为。 她连那种小事都不曾顾及过他的感受,可见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相乐生恨得咬牙,将纾解过的性器又一次塞进女人嘴里。 罗仪不明所以,但还是本能地张大嘴巴,收拢牙齿,温驯地裹含住他。 一股又急又烫的水流猝不及防喷进她的嗓子眼。 罗仪一时没反应过来,液体迅速充溢口腔,顺着嘴角往下奔流,发出腥臊的气味。 继jingye之后,主人又赏赐了她圣水。 过度的喜悦冲击大脑,令罗仪忘却了下体传来的严重不适,整个人像踩在软绵绵的云朵上,说不出的快乐。 她顾不上说话,急切地吞咽着微黄的尿液。 看着眼前的女人将他尿出来的体液尽数喝掉,脏兮兮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相乐生轻嗤一声:“贱。” 肚子里装满了尿液,对超负荷的膀胱犹如雪上加霜,罗仪强忍着快要爆裂的痛苦,对着主人摇了摇屁股,等待他的下一个指令。 真是条乖巧的小母狗。 要是白凝也能这样听话,脱光了衣服跪在他面前,对他俯首帖耳,每一块肌肤乃至每一寸灵魂,都完完全全地臣服于他,归属于他,那该多好? 可是……相乐生无比清醒地认识到,那不可能。 白凝没有M的属性,她独立又聪明,冷静且强大。 她也……不爱他。 所以,她根本没有道理为“爱”牺牲,向他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更何况,就算她没有那样强大的背景加持,无根无基,就算他动用非常手段,强行折断她的羽翼,把她拘禁在这里,强迫她变成这副模样。 那样的她,还是她吗? 相乐生第一次对他和白凝的关系与未来产生深重的迷茫。 他索然无味地将面前的宠物踩在脚下,皮鞋践踏她微鼓的小腹,听她发出柔弱痛苦的哀叫声。 这样好听的叫声,本该是身体里豢养的那头猛兽最美味的食粮,可这会儿,野兽也随着主人变得垂头丧气,毫无胃口。 又踩了两下,相乐生命令道:“尿出来吧。” 罗仪如蒙大赦,即使知道不该当着主人的面做出失礼的举动,身体却再也忍不住,淅淅沥沥流出大量尿液,盖在她先前泄出来的yin液和洒得到处都是的奶水里。 膀胱终于得到释放,罗仪瘫软在地上,觉得浑身轻松。 她缓了好一会儿,双手撑着地板坐起来,看向已经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轻声问:“主人,需要我把这里清理干净么?” 她口中的清理,工具自然是她的舌头。 只是今日闹得格外糟糕,地上这一大滩,清理起来需要很久,她担心自己动作太慢,惹主人心烦。 孰料,主人格外的好说话,沉声道:“不必。” 罗仪乖巧地点头,重新跪好,等待主人的指示。 外面的天色已经转为浓黑。 沉默了不知多久,相乐生重新开口,声音微哑:“罗仪,站起来说话。” 他的这一个指令,将她从宠物重新转变为人。 罗仪疑惑地应了,站起来将叠放在门边的衣服穿好,轻手轻脚地走到他面前,称谓也跟着转换:“相秘,您……有什么事要吩咐我吗?” 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相乐生将绝情的话说得分外直接:“对你的试用已经结束,你是个不错的sub,不过,我认真考虑了一下,觉得我和你不是太合适。” 柔软的身体抖了抖,即使从调教的第一天,便对这最坏的结果有了心理准备,但当残酷的现实袭来时,罗仪还是感到五雷轰顶,地裂山崩。 她强咽下喉咙中的哽咽,压抑着汹涌的情绪,颤声回答:“好的,我明白了。” 说实话,相乐生对自己收下的第一个宠物——之前那个不合格的当然不算,还是有几分满意的。 若是他和白凝之间的关系仍然稳定,他其实很愿意偷偷养这么条母狗,没事逗着玩玩,发泄一下在白凝那里不能肆意释放的兽欲。 可是,目前的状况,已经令他焦头烂额,分身乏术。 白凝去了私家侦探也无法接近的军区,他对她的现况一无所知,根本无从着手,形势便越来越不利。 万一白凝派人查他,收集对离婚更为有利的出轨证据,或者岳父亲自出手…… 将罗仪放在身边,无异于给自己留了个不定时炸弹。 他必须抛弃她。 “不用想太多,跟你没有关系,只是单纯的不合适。”罗仪毕竟是个还算得用的助理,相乐生便留存了几分善良,祭出了常见却十分有效的渣男分手语录,表现出少见的和颜悦色,“马上过年了,我直接给你放几天假,你好好调整调整状态,过完年回来好好工作,知道吗?” 罗仪万念俱灰,强撑着答:“好,我知道了。” 她知趣地告辞,转身时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知道怎么昏了头,越矩地问:“相秘,您和您太太……和好了么?” 如果是因为这个才导致她出局,她退出得心服口服。 不,她更应该恭喜他破镜重圆,庆幸有情人终成眷属。 她本来就是个见不得光的龌龊存在,这段快乐的时光,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贪心,从别的女人手里偷来的。 如今,不过是到了还回去的时候,这都是应该的。 她并不傻,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主人调教她的时候,总是心事重重,一点儿也不开心。 主人真的很在乎太太呢。 主人能够幸福,实在是再好也不过的一件事了,相比起来,她这只小狗的感受,简直微不足道。 正自我开解着,隐在黑暗处的男人忽然寒了脸色。 他抓起面前茶几上的玻璃酒杯,往她这边狠狠甩过来。 玻璃碎片溅到毛呢裙上,罗仪吓得僵住脚步,噤若寒蝉。 相乐生七情上面,斯文温雅的容颜微微扭曲,目光灼灼有如困兽。 他低喝道:“滚!” 罗仪再不敢多说,慌慌张张地逃了出去。 房门没有关严,一道寒风悄无声息地卷了进来,冻得人遍体生寒。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目錄 第二百二十九章魔女的条件 早上六点,几日没有露过面的少年忽然出现在早cao的队列中。 他低垂着头,嘴唇紧紧抿着,腰背绷直,两条腿也并得死紧,看起来有些古怪。 “哎,江临。”趁着教官不注意,旁边的队友偷偷捣他胳膊,“你怎么回来上cao了?大小姐不需要你伺候了?” 后面的方晨阳阴阳怪气道:“大小姐这么快就玩腻了?怎么,嫌你伺候得不好,这就把你赶回来了?这次打算换谁去?呵~” 自从被江临挤掉之后,他便再也没给过江临一个好脸色,每次撞见必要又嫉又恨地说上一大堆酸话。 几个离得近的小声笑了起来,嘀嘀咕咕地意yin起如果自己被选中,应该如何跟那位首长千金相处。 江临充耳不闻,一言不发。 天色还是黑的,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耳朵里带着的微型设备。 耳膜响起嗤啦啦的声音,女人轻柔悦耳的声音试探着问:“江临?可以听到吗?” 江临低低“嗯”了一声。 白凝愉悦地笑了,又问:“我让你穿的东西,你穿好了么?” 耳根微微泛红,江临又“嗯”一声,同时听见教官的哨声,条件反射地挺立身形,站稳军姿。 “好乖。”白凝声音放得更软,毫不吝惜地称赞着,“后面那个,也塞进去了吗?痛不痛啊?” 江临根本受不住她这样温柔关切的态度和直白露骨的话语,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不做回应。 他身边这些朝夕相处的战友们,用尽所有的想象力也绝不可能猜到,训练的时候从来心无旁骛的他,别人说一句荤话都会脸红的他,此刻正面临着怎样的窘境。 厚重防风的训练裤下,修长有力的两条腿之上,那本应穿着内裤的部位,固定着银白色的金属物,将性器、yinnang乃至后xue都严严实实桎梏在了里面,只在guitou部位,留了一个不足黄豆大小的排泄口。 男式贞cao锁。 不止如此,他后面的肠道里,还塞了一个圆柱形的肛塞。 肛塞的尺寸虽然很小,但卡在少年未经开发的地方,还是带来了十分明显的异物感。 更不用提,他早上提着这一套见不得人的东西,偷偷摸摸跑去厕所穿的时候,因为太过紧张,不慎将白凝准备的润滑油掉进了便池里,最后只能硬生生强行塞进去。 rou壁又干又涩,死死咬住肛塞,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江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耻度爆表的事。 他是怎么答应的呢? 他一边张口响亮地报数,一边在脑海里将时间线调回到了昨天下午。 当时,白凝指挥他将新到的快递箱打开。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套纯黑色的兔女郎情趣内衣。 毛绒绒的发箍、毛绒绒的抹胸内衣和丁字裤,还有网眼丝袜,可爱又堕落,精准击中他的死xue。 白凝毫不羞赧地拿着抹胸放在身前比了比,问他意见:“江临,好不好看?” 江临的脸烫得能煮熟鸡蛋,除了点头压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凝盯着他看了几眼,忽然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脸。 男孩子傻呆呆的,抬眼直勾勾地看她,反应慢半拍地凑过来要回吻,却被白凝笑着躲开。 她晃了晃兔子发箍,问:“想看我穿么?” 江临的下体诚实地硬起老高,用力点头,乖得不行地答:“想。”丝毫不懂掩饰自己的渴望。 这大大地取悦了白凝,她拿起底下的盒子,哄他:“我们来做个等价交换,你明天穿着这个跑完整个早cao,我就穿给你看,好不好?” 鱼饵太具有诱惑力,江临根本没仔细看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便昏头昏脑地点了头。 晚上回到宿舍,他拿出说明书,偷偷摸摸地研究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上了魔女的当。 可是,言必信,行必果,已经答应了的事,江临不可能反悔。 于是,他主动把自己架在了如今这副尴尬难堪的田地。 教官发出起跑命令,江临依然打头,喊着口号带领队友们绕着偌大的训练场地开跑。 每天的早cao是五圈,足足四千米。 双腿抬起又落下,每一个动作都会牵动腿根和冰冷金属的摩擦,带来更加奇怪的感觉。 好在他皮糙rou厚,里面那根东西也还算老实,软塌塌地躺在狭窄的空间里,倒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 不过,后xue的异物感在跑动的时候,变得分外明显,迫使他屡次调整气息,才没有失态。 跑了大半圈,一直安静的耳机里,白凝冷不丁说了句:“江临,你往右边看。” 江临条件反射地回头,看见高高的看台上,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她裹着厚厚的羽绒服,长发扎成高马尾,脸上笑盈盈的,看起来像个不慎坠入凡间的天使。 两人目光交汇的那一刻,白凝藏在羽绒服口袋里的手,静悄悄推动了肛塞的开关。 突兀又剧烈的震颤感令江临差点儿叫出声音。 凤目微瞠,他难以置信地回望已经渐渐落在后面的女人,看见她十分无辜地对他挥了挥手。 不过几下,肠道便被震得酸麻不止。 吃力地抵御着这样陌生又羞耻的刺激,江临喊口号的声音都变了调,连忙咬了咬牙关,强迫自己恢复正常。 “舒服么?”白凝在那一头恶劣地笑,语气里又带了丝俏皮,让江临完全没办法生她的气。 他在众人齐声高呼口号的时候,飞快地对白凝说了句:“白小姐,等早cao结束再玩好不好?” “不好呀~”白凝声音娇嗲,火上浇油地开始撩拨他,“江临,等会儿你cao我好不好?我想让你cao我……” 她软媚的嗓音在他心尖上爬,痒得厉害:“江临,你的jiba硬了没有?” 几乎是一瞬间,江临的性器直挺挺地硬起来,在逼仄的金属框架里膨胀、顶撞、爆炸,疼得他眉角抽搐。 “别……别说了……”他咬牙切齿地道。 他就知道,她的要求,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太……太坏了…… “不嘛,我偏要说~”白凝“噗嗤”一声笑了,“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了么?你早就硬了对不对?小江弟弟,我好湿好湿,你想不想摸摸看?唉,不过,你这么容易硬,又射得那么快,是不是肾亏呀……” 去他妈的肾亏。 此时此刻,江临只想将她压在身下,堵住她的嘴巴,狠狠cao干她。 半个小时的早cao下来,耳朵边的sao话一直没停过,江临硬了软,软了硬,后xue里的肛塞“嗡嗡嗡”疯狂大作,把整个肠道都震得麻木酥软。 他的双眸亮晶晶的,蓄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欲,下唇咬出深深的齿印,脸上身上更是不知道出了多少汗水,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结束训练的口令响起,江临停住脚步,弯下腰,双手撑住膝盖,粗声喘气。 “江临,一起去吃早饭吧!”旁边有战友招呼着,有些奇怪区区四千米的早cao怎么会把他累成这样,“哎,你没事吧?” 江临好不容易缓过来一口气,重新挺直腰身,用力擦了把汗水,喑声道:“你们先去,我还有事。” 他摸了摸已经安静下来的耳机,眼皮阖了阖,浓烈的欲望不减反增,然后迈动长腿,大跨步往白凝的住处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