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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医工包的,不开我的开谁的。” 众人又笑了一阵,太子问:“昨天周王妃还过来了?” 老杨道:“可不是,亲手给我止的血,长得天仙一般,心肠还好,难道是菩萨转的世?” 有人打趣他说:“白天在山上,是隔得远看不清,后来王妃殿下过来,可一直带着面纱呢,你看清了吗?如何就知道长得天仙一般了?” 老杨道:“我老杨就说是天仙一般,如何。” 太子笑道:“好了,有这闲心斗嘴呢,人家到底身份尊贵,你们心里感激也不要老是挂在嘴上,我这就走了。” 众人应诺,太子抬脚要走,一个护卫终于还是没忍住,拉着太子问道:“太子殿下,属下就问最后一句,您是近处看过的,那王妃殿下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旁人也想知道,都起哄让太子说,太子笑道:“的确是天仙一般的模样。”说完就出去了,留下帐里众人直说“果然”。 太子安排好了这一众人,又去昨天玩的湖边饮马,昨天多好的机会,才跟七弟夫妻两个好好说了一会儿话,没想到就出了事情,也不知道下次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的机会了,太子坐在湖边石头上,无声地叹着气。 萧琛没在平城多待,次日一早就和太子妃一道回京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把太子写成反派,现在却不忍心了。 第29章 打赌 且说萧瑮和以宁到了家,两人都挺累的,回了西苑,刚喝了口茶缓缓,以宁赶紧帮萧瑮换了药,换药的空档,先是吴管家过来见过,吴管家出去,青烟和碧荷两个又进来回话,东苑都检修收拾的差不多了,没有大的坏处,略有几处不好的地方,丁白他们几个自己动手都弄好了,院子里面叫小花匠何丛仔细整了一遍,以宁院里几个小厮都有些手艺,所以没费什么银两。回头叫上二夫人那边的人,把屋里洒扫一新,挑个好日子搬过去就成了。 以宁听了夸道:“我也就是一去一回的功夫,你们事情都办得差不多了,真是叫我省心,回头想讨什么只管跟我说。” 青烟道:“我们何曾缺过什么,到乔迁之日,夫人请二夫人多贴几两银子,请我们都吃一桌酒席就是了。” 萧瑮听到笑说:“这有什么难的,哪天选好了日子告诉我,你们也别管费多少,像模像样摆上几桌,我来做东。” 青烟道:“王爷的话咱们记下了,挑好日子一定跟您禀报。” 青烟说完话就和碧荷两个出去了,雪海进来通传,二夫人和三夫人在外面候着,知道王爷受伤,过来看看。 以宁道:“赶紧请进来吧。”换过药,伤口的样子已经没那么吓人了,以宁给萧瑮包的漂漂亮亮的,穿件宽敞衣服,也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以宁一边给他套衣服一边说:“我帮你遮掩好了,你自己可别忘了,抬手用劲都轻着点,听见没有。” 萧瑮道:“你放心,能要你喂,我绝对不自己吃。” 两人从屋里出来,方氏和齐氏已经坐下了,雪海给两人各上了一盏茉莉雀舌茶,看到萧瑮和以宁出来,两人起身行礼:“王爷万福,夫人万福。” 萧瑮挥手让她们起来,就和以宁在上首坐了,方氏看萧瑮气色还好,动作也利索,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就没想问受伤的事情,齐氏很关心,问道:“王爷伤到哪儿了?怎么样了?听说是遇袭,查出何人所为没有?” 萧瑮先不言语,端起杯子来喝茶,喝了一口才发现,杯子里面是玫瑰怀菊露,从前在宫里也是喝过的,只觉得甜腻异常,女儿家喝的东西,今日这杯却是芳香扑鼻,清甜可口,一时被这味道迷住,多喝了两口,把齐氏的问话好像没有听见一般,以宁架不住,代他答道:“是右边胳膊伤到了,这会儿已经没什么了,不需多少时日就好了。行刺的都是些死士,哪里能查得出元凶,当时太子和太子妃也在的,大概宫里会有计较的吧。” 齐氏又问:“太子和太子妃怎么去了平城?这伙人是去行刺太子的吗?” 以宁道:“我哪里知道,左右不是去玩儿的。那伙子人什么目的我也不清楚,吓也吓死了,我还管这个。” 蕴香问道:“你没事儿吧,太子夫妇可有伤到?” 以宁道:“我没事儿,他们也没伤着。” 萧瑮饮完一杯,只觉得不够,屋子里一推人,乌泱泱的看着难受,于是清了清嗓子道:“我没什么大碍,要是没什么话,就都回吧,我这还有事呢。” 两人知道萧瑮这是在逐客,看他没事也就放心了,没再多说就回去了,倒是蕴香身边的小玉留下跟青烟讲了好久话,两人是在商量打扫东苑的事情。 待人都走了,萧瑮看以宁杯里的茶也就喝了一口的样子,端起来就自己喝完了,以宁看到问:“这么渴呢?” 萧瑮道:“不是渴,是觉得这个茶好喝。” 以宁笑道:“小荞还说要给你上红糖茶,是我拦着换了玫瑰露,真想把她叫过来听听,这丫头一开始倔的不肯换,说王爷一定不喜欢玫瑰露,早知道跟她打个赌,让她给我做一盘银丝卷了。” 萧瑮问:“怎么,她做的格外好吃吗?” 以宁笑说:“你不知道,这里面有典故,从前在家的时候小荞就时常在厨房,跟着李婶学了一手好厨艺,做糕点的本事也没拉下,只有一样,如何也学不会,就是银丝卷,李婶做银丝卷和外面不一样,要把里面的银丝拉的极细,蒸出来的时候还不能化了,最是见功夫的一样糕点,小荞试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从来没有成功过,每次做都赌气,说再也不去烦这道银丝卷了,可是过不久又会去试一次,我们几个老是拿这个逗她,谁跟她打赌赢了,就会要她做这个。” 萧瑮乐了:“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家嘛,做不出来自己心里肯定怄死了,还被你们笑。” 以宁争辩道:“我们可不是笑她,就是怂恿她多做几回嘛,说不定哪次就成了呢。” 萧瑮道:“也对,下次你们要是再有分歧,提前知会我一声,保管叫你赢。” 以宁得意的说:“那可不用,我都是靠真本事赢,和她们打赌我可没输过。” 萧瑮问:“你们之间老是打赌吗?” 以宁道:“多好玩儿啊,我可喜欢玩这个了,以前在山里边我们就是这么玩,输了的人就要去捡柴,我和大师父一起,天歌和二师父一起,我和大师父总是赢的,所以我俩从来没有捡过柴,也没有烧过火。” 萧瑮道:“说得我心痒痒,这会儿有点啥能赌的没有,咱们俩也来赌一局。” 以宁拍手道:“好啊!你想玩什么。” 萧瑮环顾四周,看屋里一个丫鬟也没有,对以宁说:“就猜,那几个丫头,一会儿谁先进屋里来。” 以宁问他:“你觉得是谁?” 萧瑮道:“我觉得一定是雪海。” 以宁摇头道:“正好,我觉得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