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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花树下是一堆散乱的华裙,里面蹲着一只懵懂的胖兔,哪里有她的身影。 亏得她在他作画每每望来时,还提心吊胆的摆着姿势,和着他画的都不是她! 沈兰卿也是难得见到太子这般,他情不自禁的揉了揉嘉鱼的头发,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实在美,笑道:“太子殿下他偶尔是有些奇怪。” 送嘉鱼回宫的道上,沈兰卿提起了萧明瑁。 “前日里四殿下寝宫夜半爬入了几条剧毒的蛇,他不巧被咬了腿,太医救治及时才安然,休养了两日就被太子下令送去了卫府,若要再回宫,已是桂月的事情了。” “蛇还会爬进寝宫么?”嘉鱼惊怔,莫名想起了前些时日猗兰宫里,自杂草从中钻出的蛇来,她着实害怕那些东西,幸而她皇兄不惧,还用手捉过。 沈兰卿笑的意味不明道:“会的吧。” 分别时,他又送了嘉鱼一包糖块,这次是奶香味的,里面还有不少的干果,都是她喜欢的。 作者菌Ps:全员变态,应该快吃兔兔了~卫府在这里指的是禁军六卫的兵所哈(我瞎编的)~大家说蛇是怎么爬到四炮灰床上的呢?嘿嘿嘿,日常等待高冷太子哥哥说真香~ 独占兰宫(NP H)扭曲的皇兄 扭曲的皇兄 锦囊促然掉在了地上,未系的袋口间糖块干果落了一地,嘉鱼惊呼还来不及去捡,就被萧明铖一把夹在了腰下,大步的往寝殿里走去,被吓到的她实在挣不开,只能混乱的叫喊着。 “哥哥!哥哥——” 她被放在了圆桌上,华纱裙摆如流水顺滑的散在边沿,银线刺绣的兔儿也不活泼了,嵌着珍珠的飘带更是乱在了他的臂间,嘉鱼不知所措的惊喘着,而皇兄已经逼近了来,直直看着她的眼睛里,是不掩所有的阴霾。 他从未用这种狠厉的眼神看过她。 “皇兄……” 弯翘的长睫轻颤,她是迷惑又骇怕的,粉润的面颊渐渐褪了色,变的雪玉一般透明苍白,萧明铖蹙起眉峰,低低问道:“也是这样唤太子的?” 嘉鱼试探着抓住哥哥的衣袖,用力的摇头。 “才没有。” 萧明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所有的锋芒瞬间收回,循着兰香他将嘉鱼抱在了怀里,变故让她生惧,他想要温柔的安抚她,可是那些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另一番模样。 “是哥哥不好,我只是太害怕别人会抢走小鱼了,母妃把你留给了我,这一世我们都不能分开的,没有了你,哥哥会疯掉的……” 自她踏出猗兰宫的那一刻,他就一直在等着她回来,等待的滋味从来都不是好受的,炎热的空气、生硬的台阶,最煎熬的却属那颗不安的心。 无时无刻不是侵蚀着他,叫他害怕和恐慌。 害怕嘉鱼受伤、害怕嘉鱼受委屈、更恐慌嘉鱼再不回来了。 他抱的愈发用力,清瘦的臂弯犹如监牢,困着一个娇弱不能再动的她,长指穿过她脑后髻下垂留的青丝,轻轻地摩挲着,像是在抚慰,又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嘉鱼快要透不过气了,弱弱推搡着皇兄,细声说着:“不会分开的。” 猗兰宫的十年囚困,养成了她的天真单纯,而与她流着相同血液的皇兄,却有着和她不一样的秉性,见过萧明瑁之后,她才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天生的暴戾狂鸷。 “哥哥,你吓着我了。” 她在他耳边软喏的说着,美眸间闪烁着朦胧的水光。 果然,握在她脑后的大掌松了几分,连环住她的手臂也解去了,萧明铖睁开眼睛,修长的眉依旧凝起,捧着嘉鱼的脸仔细看了又看,蓦地就含住了她。 搅绕间晶莹的口液自缝隙中缕缕滑出,他吻的太深,粗粝的舌几乎塞满了她的嘴儿,带着几分凶横,极大的力度汲取着她! 轻呜声转瞬不可闻,回荡在两人耳畔的,是唇与舌的热和软,交互中的湿与乱。 嘉鱼被动的承受着一切,迷乱时,隐约看见了皇兄眼中的幽幽猩红,那是往日阴暗下藏匿已久的扭曲。 渐渐什么也看不清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皇兄给予的柔软是那般的真实快慰,在窒息中只用唇舌便将她吻的几乎淹没在看不见的热潮中。 软绵绵的她被压去了圆桌中央,华贵的裙带被皇兄用力扯断,珠玉清脆落地,大手再往上,已是探入了精绣的兰襟之下揉握住她的莹软…… “呜,哥哥——” 作者菌ps:哈哈哈哈哈哈哈关灯! 独占兰宫(NP H)跪在那里 跪在那里 萧明铖骤然停了下来,急喘间,他将脸埋在了嘉鱼的颈畔,纤细的凹处兰香滑腻,灼热可怖的气息狼狈的喷薄在那里,这一刻静谧的异常,只听见一强一弱的呼吸,以及远处的蝉鸣,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挺起了腰。 “对不起,哥哥吓着小鱼了。” 她还躺在桌上,绵软无力的手被他紧紧握住,散乱的衣襟间云白色的茶花抹胸掉了一半,雪嫩的乳上隐约是他的指痕嫣红,萧明铖脑中的浑浊倏地清去,皱着眉忙拢起她的衣裙遮住了颈间的一片印记。 嘉鱼推开了他的手,微红的眼儿里水光朦胧,却是看也不看他了,被过度含吮的丹唇又肿的可怜,轻蠕了半晌才说出了几个字来,“我不喜欢哥哥这样。” 萧明铖愣住了,只觉得一股荒唐的疼在心底涌的令人想失控,摸不着,看不见,却已经蔓延了他整个人。 “嘉鱼……” 声音里微不可闻的颤抖,亦透着阴暗。 一连两日嘉鱼都和皇兄僵持着,哪怕同吃同睡也不同他说半句话,往常她也曾这样和他闹过脾气的,萧明铖也就由了她,只是他脸上再没了笑容,一日比一日沉默,偶尔看向她时,眼中才有那么一丝人味儿。 偌大的猗兰宫彻底没了声音,到第三日时,嘉鱼就坚持不住了,到底就这么一个哥哥,哪怕他吓到了她,弄疼了她,再大的气很快就消去了。 午日里酷暑炎热,嘉鱼躲去阴凉处坐在小杌子上扇着团扇,裙底的宫鞋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不远处萧明铖在翻晒着旧书籍,侧面看去鼻梁高挺,热汗浸湿了鬓发,愈发的俊美好看。 许多她惯常爱看的书中,还夹着书签,多是他用树叶花草帮她做的,嘉鱼看他取的仔细,从杌子上下去跑去那边,蹲在皇兄身边殷勤的给他打扇。 “这张破掉了,过几日皇兄重新给我做一些吧。” “好。”他低低应着。 嘉鱼还要说什么,偏偏东宫又来了内侍,太子竟然再一次召她前去,她是万般不愿去,萧明铖更是不愿,方才取在手中还珍惜不已的干花书签瞬间握碎成了渣。 “他许是又要画画了,这人怪的很,哥哥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去吧,我在宫门前等小鱼回来。” 与前次一般无二,嘉鱼到了东宫就沐浴被换了新的衣裙,极漂亮的款式上哪怕绣了一圈的胖兔,也并不违和,这次连发间的玉簪都是月宫玉兔了,她好奇的旋了一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