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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 我想拜托你,帮我告诉夏凉学姐,我是个不值得她帮助的人。 她一次又一次的帮我,但我却可耻的诬陷了她喜欢的人。 我是一个坏人…… 孩子不是盛风学长的,我跟盛风学长根本就不认识,连话也没说过一句。在酒店的那天晚上,我根本就没有进过学长的房间…… 那天我喝多了酒,醒来就…… 总之,是我自己蠢,但孩子不是盛风学长的。是我一时糊涂,受了他们的胁迫,才会跟那个人说是盛风学长谜/jian了我…… 他知道学长家有钱,所以肯定会利用这件事去要挟学长一家的。我不知道这条短信能不能当做证据,但请你一定要给夏凉学姐看。 活着已经很痛苦了,我不想死后还要下地狱。】 电梯门开了又关,夏凉愣怔的看着短信,眼泪模糊了双眼,她不知道是该愤怒还是该悲伤,不知道是该责怪聂新柔的软弱愚蠢,还是该同情她遭受的凌辱虐待。 但她此刻,最心疼的,是盛风。 昨天的一切在她脑海中不断回放,她终于想明白了一切。 那照片,是邵宇宸给聂新柔继父的吧? 邵宇宸说过,那家酒店是他表哥开的,拿到监控视频,对他来说很容易。 其实只要夏凉出来作证,就可以证明盛风那晚跟她在一起,不可能去迷/jian聂新柔。 但盛风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夏凉想着,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盛风是有多心疼她啊,只是不想让人议论她跟他一起过夜,就宁愿自己扛这样的污蔑吗? 夏凉深吸一口气,擦干了眼泪。拉着谭书桃,赶去聂新柔的病房。 聂新柔不能死,无论如何都不能死,她必须要证明盛风的清白。 没有人,没有人能用这样的脏水泼她心目中完美的那个男人。 她决不允许,任何人,这样做。 谭书桃被夏凉的气势吓到,声音颤抖的像风中的落叶:“学姐,小柔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恨她……她真的很可怜的……” 夏凉回头,定定的看着谭书桃的眼睛:“我不恨她,但我也不会轻易的原谅她。可怜,不是她伤害无辜的人的理由。” 谭书桃羞愧的低下头,默默的落泪,不再说话了。 到了聂新柔的病房,她果然并不在里面。 夏凉询问了值班的护士,说是聂新柔半夜爬去天台跳楼,好在医院的急诊灯牌挂住了她,人没有死,但是腿骨折了,刚刚转了病房,去了骨科。 夏凉和谭书桃赶到骨科病房的时候,聂新柔的医生刚刚离开。 她继父的鼻梁被纱布包裹着,黑沉着脸坐在病床边,骂骂咧咧的絮叨着什么。 再次看见这个男人,夏凉还是有些后怕,脚腕上隐隐的疼提醒着她,这个人不是个正常人。 但医院好歹是公共场合,夏凉深吸一口气,牵着瑟瑟发抖的谭书桃走了进去。 男人看见她们俩,蹭的站了起来,张嘴想骂什么,被旁边病床陪床的家属看了一眼,又默默闭上了嘴。 他大步走出病房,路过夏凉身边的时候狠狠瞪了她一眼。 夏凉和谭书桃刚准备进病房,那男人却突然拉住了谭书桃。 谭书桃吓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紧紧抱住夏凉的胳膊一脸苍白的问:“你,你,你干什么!?” 男人看谭书桃随时准备喊救命的样子,撇撇嘴,尴尬的松开了手,别别扭扭的说:“那什么,你劝劝那小贱……那个谁,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成天要死要活的。” 说完,他掏出一盒烟,转身踢踢踏踏的离开了。 谭书桃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险些瘫软在地上。 夏凉忙扶住她。 谭书桃进病房之后,夏凉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走远了的聂新柔的继父。 她昨天甚至一度以为,聂新柔之所以流产,是因为这个暴力狂的继父。 但现在看来…… 暴力狂也比不上某些爱下药的变态。 夏凉眼神闪了闪,咬咬牙,走进了聂新柔的病房。 聂新柔摔得不轻,右腿吊了起来,左腿脚踝裹着绷带,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也不少。 谭书桃一看她这样子,就哭的喘不过气来。 夏凉眼眶红了一瞬,不忍的撇开视线,看向聂新柔的脸。 聂新柔的视线接触到夏凉,不安的闪躲开。 “学姐……对不起……” 夏凉定定的看着她,说:“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 聂新柔咬着唇,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流淌下来。 夏凉却并没有心软,她永远无法对伤害盛风的人心软,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 “你如果真的不想下地狱,就先证明他的清白,再去死。” 夏凉看着聂新柔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聂新柔的肩膀一颤,嘴唇被自己的牙齿咬破,她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呜呜的哭出了声。 谭书桃看看夏凉,张了张嘴,想说她对聂新柔是不是太狠了,可是对上夏凉发红的眼睛,她却没敢出声。 毕竟昨天拼了命要冲进去救出聂新柔的也是夏凉,今天早上听说聂新柔有事,一大清早就赶来医院的还是她。 她是善良的,在对方没有伤害到她爱的人的时候,她的善良甚至是无条件的。 谭书桃吸了吸鼻子,握住聂新柔的手,轻声说:“小柔,不要再任由那些人摆布了,去说出实情吧。让那些欺负你的坏人得到惩罚,你才能真正回到过去好好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风哥哥:啊,我媳妇真酷。 第51章 聂新柔虽然改口承认了盛风是被她诬陷的, 但不知道是因为对邵宇宸的恐惧还是偏执到愚蠢的喜欢, 她最终也没有指出孩子的爸爸究竟是谁。 到手的钱讹不上了,聂新柔的继父自然很生气,辱骂是少不了的。 但不知是不是聂新柔的自杀让他良心发现了,这次竟然并没有打她。还偶尔会去医院给她送饭, 当然是按照他自己的用餐时间,基本是想起来了就吃一顿,想不起来就饿着。 如果没有谭书桃, 骨折的聂新柔可能就饿死在医院了。 夏凉没有再去看过她, 只是偶尔会在谭书桃忙不过来的时候帮忙叫个外卖。 清白了的盛风在姥姥出院的第二天去了学校,夏凉知道他要来,起了个大早,准备早早站在校门口等他。 然而到了学校附近的车站,她发现盛风已经站在那里了。 他应该是早起洗了头, 短发蓬松清爽, 黑亮的发丝在风中飞扬。刮了胡子穿着校服,白白净净的站在那里,就像是晨光中挺拔的小白杨似的,让人看了就神清气爽。 夏凉看的鼻子发酸,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