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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要忙,你去找别人跳舞吧。” 阿滚被众人的眼神扎得难受,只想赶快逃出舞池。低头看看自己露着半球的紧身T恤和短到不能再短的热裤,原来人间的偶像喜欢这款的? “薇薇姐,不要害羞,一起跳啊!” “周末午夜别徘徊,快到苹果乐园来,欢迎流浪的小孩~” “拜托文老头你几岁啊!居然唱爷爷辈的歌。告诉What’s Your Name,接受这邀请函,I Love You,走出角落的黑暗~” “Don’t You Know,给我全部的爱,I Need You,安慰我的不安~” “薇薇姐,一起来~” “小薇,快跟我们一起唱,一起摇摆!” “啦啦啦啦~尽情摇摆~” “啦啦啦啦~尽情摇摆!” 佟冬冬和文峰在舞池里一通乱舞,薇雪梨看到差点笑岔了气,连一旁阿滚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今天见到的人才可他妈太多了,有人居然连鼓风人偶也能扮得这么像! “那个,大卫,我真不会跳舞,我先出去了哈。” 看时间,舞池里的三人一时半会儿应该出不了事,阿滚打算去查看一下楼上的包厢,她刚刚看到多多自己一个人从旋梯往上走,表情和姿势都有些古怪。 还在学着鼓风人偶乱舞的佟冬冬脚步一个不稳,撞上了正要迈出舞池的Sunny。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 佟冬冬笑着扶了一把阿滚,连连道歉。 “不要紧的。” 眼见那David有追过来的意思,阿滚赶忙摆摆手,逃也似的走了。 “阿棍,谢谢你。”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鬼厉的声音轻不可闻。 包厢里,王多多双眼紧闭,肤色泛青,已经没有了呼吸。 “送去王安那边。” “是。” 王涛架着女孩的尸体出了包厢。 张强身边带着三个保安,都是心腹。现在张涛去送“货”,张腾送张莉娅回家,守在包厢门口的只剩了一个张讯。 张强单手撑在红色真皮沙发上,单手举着酒杯,惬意地饮着威士忌。 眼前的大屏幕上是一张稚嫩的脸庞的特写:女孩脸上满是青紫血痕,双眼失焦,面若死灰。 镜头拉远,一个男人正在女人腿间耸动。 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整件包房。张强翘起二郎腿,压下了蠢蠢欲动的欲望,随手调转了频道:正是此刻舞池中跳动的男女。 在看到佟冬冬时,他脸色一暗:“哼!那两个没用的东西!” 死相这么难看,连个小小的鬼厉都对付不了。 困灵?想困他?笑话!他也就是无聊才陪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玩玩。何况每晚都能再尝一遍那个女人的味道也不坏,她逞强的样子真是让人兴奋。 当初要不是徐正南吵醒了灵神,那女人本还可以多活几天,眼看让人痒痒的细皮嫩rou眨眼间就成了一副枯骨,真是可惜。 “张讯,去,把薇雪梨带到那唱歌的小子那儿。” “是,社长。” 舞池里的佟冬冬抬头看向二楼:张强终于一个人了。 阿滚正要上楼,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拍了拍肩膀。 “阿鼬,你怎么进来了?” “直接走进来的啊。” 说来也奇怪,刚才门口负责拦人的保安看都没看他一眼,难道是自己长得不像人吗?猫鼬摸了摸自己的脸,没问题啊,还是很英俊啊。 阿滚翻了个白眼,自己总有一天要被气死!“我不是让你和大象在门口看着吗?” “哦,斓队长要我跟你说,’夜来香’除了是嗨药也可以被用来’借灵’,已经入口却没有被吞食的“夜来香”可以短时间内夺取吞服之人的灵力,如果再取出被第三人食用,这第三人便可以暂时使用借来的灵力。不过要是借来的灵力过强,借灵之人在灵力失效后的顷刻间便会油尽灯枯。” “夜来香?” “就是之前我们看到过的那个古古怪怪的珍珠嘛,据说是新型的违禁药,现在三中队正在追踪制造源头。其实不用跟情酒一起服的,直接吞就有效果。” 本来呢,猫鼬和大象是乖乖呆在外面等着小队出来的。但突然不知道从哪钻出个造型诡异的灵身,大金链子黑皮衣,一脸不情愿地道:“斓沧那混蛋让我来传话。” “大象,斓队长附灵的是不是就是…” “嗯,是附了个奇怪的人。说是什么音乐公司的朴社长。” 当时他们俩正小声讨论呢,一个不注意,小队的灵身直接就扑到了人家身上,真是比无尾熊还无尾熊。反正这段他是绝对不敢说的。 阿滚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摸遍了全身的口袋,也没有找到之前从吴念口中取出的那颗“珍珠”,却找到了一张潦草写就的纸条: 「00100101 特情局 马小玲」 糟糕! “阿鼬,你现在马上出去,带大象和我的灵身躲得越远越好!” 这个梦环,怕是马上就要破了。 阿滚赶忙跑回舞池,双眼来回梭巡——佟冬冬不见了。 “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来。”张强懒懒地应声: “是阿腾啊,莉娅安全到家了吗?有没有耍小性子?” “已经到了,莉娅小姐很配合,一切顺利。” “那就好。” 沙发上的男人微笑着看着垂头立在一边的张腾,转了转手上的扳指:“不过我一直对一件事很好奇,到底是谁…教你这鬼厉之术的?” 大型屏幕上突然出现画面:一样的陈设,却是不同的房间。 “尉迟,你怎么了?!” 薇雪梨轻轻摇晃着沙发上神志不清的男人,桌上用过的针头和注射器像锋利的碎玻璃扎在她心上,眼皮没由来地一阵狂跳。 不对!尉迟不可能吸毒的! 刚刚夜店的经理告诉她尉迟在楼上包间等她,文峰也不好意思地承认了约大家来这里其实是因为尉迟的拜托,她便随着侍者上了楼。 噩梦般的粗重喘息声响起,薇雪梨强忍着恐惧回头:不知何时亮起的屏幕上是K公司的练习室,画面中的她正被一个男人压着,年轻男人亟不可待地来回冲撞,她却像是失了神般,一动不动。 画面里的她,十五岁。 那年初雪,她一个人在练习室练习到十二点,收拾完东西正准备回宿舍,却被崔理事的侄子堵在了门口…… 强暴她的人那年——十九岁。 薇雪梨忍不住地干呕。 她想起自己冷静地穿好了衣服、报了警。 赶来的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