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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 应寒枝点了点头:“好啊。” 阮梅之:“……” 他简直被这个家伙的脸皮打败了! 不过这样一来,阮梅之也暂时没心思去计较赌约的事情了,他斜了应寒枝一眼,转身进厨房准备给应寒枝倒杯水。 倒完水之后,他正准备转身回客厅,一个人却忽然出现了在他的身后。 当应寒枝的胸口贴上他的后背时,他顿时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失手摔掉了杯子,幸好他及时稳住了,才没造成摔碎杯子的人间惨剧。 阮梅之仿佛能感觉到应寒枝胸口的温度,透过一层薄薄的衣料传递给他,而下一刻,应寒枝更是伸出双手圈住了他,然后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应寒枝低下头,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阮梅之的耳根下,烫得阮梅之忍不住微微一抖。 阮梅之被应寒枝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微微僵硬,没等他反应过来,应寒枝忽然开口低声道:“连茶叶都没有吗?” 应寒枝说话之间,阮梅之能够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流洒在他的皮肤上,让他情不自禁地战栗了一下,就连心脏也像被人用一根小羽毛轻挠了一下一样…… 阮梅之再次手一抖,这一回他没拿稳手里的杯子,杯子一下子就掉到了地面上,摔碎了。 杯子碎裂的脆响令阮梅之瞬间回过神来,他连忙转过身来,伸手推开了应寒枝。 应寒枝猝不及防地被阮梅之推开了大半步,不由一愣,阮梅之刚才推他那一把所用的力气之大,令他忍不住有点错愕。 阮梅之低下头,狠狠地推开了应寒枝之后,他也马上发现他刚才的反应似乎有点大。 应寒枝皱了皱眉,眼神不由有些茫然:“怎么了?” 阮梅之干笑了一声:“没什么,只是刚才被你吓了一跳。” 应寒枝显然不太相信,他抿了抿唇,皱着眉说:“你今天,很奇怪。” “是吗?”阮梅之低下头,盯着地面上的杯子碎片,“……只是你的错觉而已。” “不是错觉,”应寒枝皱了皱眉,“不是我的错觉,你怎么了?” 阮梅之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他摇头笑道:“……很晚了,你该回去了。” 说着,他便伸手试图将应寒枝推出厨房。 应寒枝呆了一下,他的身形被阮梅之推得晃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重新站稳了,即使在阮梅之的全力推搡之下却也纹丝不动。 应寒枝皱了皱眉,眼神中透出了一丝茫然:“……你到底怎么了?” 阮梅之使劲推了应寒枝两把,但应寒枝却一动不动,他不由有些郁闷,却只能咬牙道:“我没事!我要去洗洗睡了,难道你还打算留下来围观吗?” 应寒枝顿了顿,居然一本正经地问:“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阮梅之简直快被应寒枝的不要脸气死了,“你快回去吧!” 说完之后,他使出全力一击,一头撞向了应寒枝的下巴。 阮梅之这一回用的劲实在是太大了,应寒枝立刻就被撞得倒退了几大步,而阮梅之则因为力的相互作用往后倒去,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他下意识伸手一扶地板,却被地板上杯子的碎片割破了手。 鲜红的血液立刻流了出来,他愣了一下,下意识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伤口。 他抬起头一看,却发现被他撞得连连后退了好几大步的应寒枝捂着下巴,眼角居然微微泛红了,看上去好不委屈。 应寒枝捂着下巴委屈地看向阮梅之,却发现阮梅之的手指被割破了,他急忙蹲了下来,伸手抓住了阮梅之的手腕,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流血了……” 阮梅之被应寒枝忽然抓住了手腕,下意识一愣,直到他感觉到了应寒枝指尖的温度,才反应过来。 他正想挣脱,但是下一刻,他流血的手指已经落进了应寒枝温热的口腔中。 他瞬间瞪大了眼睛。 应寒枝毫不犹豫地将阮梅之的手指含入了嘴里。 阮梅之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像被烫到了一样连忙把手指抽了出来,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你干嘛?!” 应寒枝以为他们两个人是在演什么狗血偶像剧吗?居然把他流血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应寒枝以为他拿的是霸道总裁的剧本吗? ……好吧,这货的确是霸道总裁来着。 应寒枝愣了一下,随后他一脸淡定理直气壮地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是,现实是现实,”阮梅之忽然觉得心好累,他叹了一口气,“我自己会处理伤口的,你先回去吧。”应寒枝居然愿意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为了一个赌约而已……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吗? “我要看着你处理,”应寒枝微微皱了皱眉,“等你处理完之后,我就走。” 阮梅之抬头看着应寒枝认真的表情,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吧。” 他转身回到客厅,拿出家庭药箱,清理完伤口后,他贴上了创口贴。 应寒枝一脸认真地看着阮梅之处理完伤口,等阮梅之处理完,他才开口问:“你的手受伤了,洗澡不方便……我帮你吧?” 阮梅之表示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说好的处理完伤口你就走呢?”阮梅之挑了挑眉笑道。 应寒枝顿了一下,然后他皱起了眉头:“你在赶我,你果然很奇怪。” 阮梅之陷入了沉默,他的心脏忽然guntang了起来,赌约两个字在他的心口拼命地跳动着,仿佛下一刻就会跳出来。 这一刻,他有把一切都问出口的冲动,他想问应寒枝赌约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他想问应寒枝…… 但是不等阮梅之开口,应寒枝已经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淡淡道:“我知道了……我走了。” 应寒枝抱起了沙发上的粉红色抱抱熊,尽管他高冷帅气的外形与这么少女心的抱抱熊的画风一点也不符,但他还是淡定地抱着怀里的抱抱熊,然后朝着大门走了过去。 阮梅之的嘴角动了两下,却始终没把那个问题问出口。 直到应寒枝把门打开,片刻之后,关门声响了起来—— 应寒枝走了。 阮梅之发了好半天的呆,他本该如释重负,他本该因此松上一口气,他本该庆幸,应寒枝那个搅乱他所有心绪的家伙终于走了…… 但直到应寒枝真的走了,他才发现他压根没有因此而如释重负。 他的心情反而更加沉重了,而原因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阮梅之转头看向了原本放着粉红色抱抱熊的沙发,那个一人高的抱抱熊被带走之后,沙发便空出来了一大块,看着那个空缺,他一时之间居然还有点不大适应。 他朝着沙发走了过去,整个人扑到了沙发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