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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V。 那家KTV人也不少,有钱志勇在,他们顺利订到了一个小包间,三个人唱了有一个小时吧。陆予析被里面的鬼哭狼嚎吵的头疼,出来上个厕所顺便透透气。却在走廊里遇见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 大红紧身连衣裙,浓妆艳抹,一只耳朵上带着一排耳钉,张扬的红发,可不就是他见过一面的meimei吗?不过,她现在看起来不太对,整个人软趴趴的让两个男生架着往前走。这种情况怎么看也不像好事,她再怎么讨厌自己,那也是自己的meimei啊,哪有不救的道理。 所以陆予析喊住了他们“等一下,你们要带我meimei去哪?”那两个男生回头看了看陆予析,看他一副小白脸的样子,其中一个呸了一声说:“你说她是你meimei?哥儿几个怎么知道你骗没骗我们?再说,你meimei是自己要和我们玩玩的,是不是?”他身边那个男生也哈哈大笑。 像他们这种混混,有时候讲理是行不通的,所以陆予析也没有废话,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了说话那人的肚子上。那人没防备让他打实了,马上火大了,放下她,冲上来便打。他那两个兄弟当然不会袖手旁观,所以场面上是两个人打一个,可怜陆予析平时不注重锻炼,除了刚开始那一拳外没讨着任何好处,被他们压着打。 拳头落在身上不是一般的疼,他们常年混迹街头,打架早就是家常便饭了,哪是陆予析能打过的。 就在陆予析以为自己今天要被狠狠揍一顿的时候,身上的拳头突然没了。抬头一看,原来是汪卓他们看他一直不回来出来找他的。看到这情形,二话不说便上来帮忙了,汪卓体型健硕,打架也不差,加上钱志勇,没多久两个小混混便被打跑了。边跑还不忘记狗血地撂狠话“你们等着”,这种话谁也不会当回事。 钱志勇甩甩胳膊说:“我说哥们你也不用上个厕所也赶上个英雄救美吧?”他们是看到了靠在一边的女生了。 陆予析无奈的扒扒头发,将自己的形象挽救回来一些。说:“真不是什么英雄救美,她是我meimei。”说来才想起来还不知道他这meimei的名字,不怪他,就见了一次,能认出她就不容易了。 “呦,你小子怎么也不说自己还有个漂亮meimei啊。”钱志勇顿了一下,上前拨开她的头发一看。“等等,她好像是园林设计系的系花陆雪涵。” “什么?”陆予析是真吃惊了,他和他meimei竟然是一个学校的,搞不好他meimei还是他学姐呢。钱志勇却以为他不知道自己meimei是系花的事,还好心解释了给他听。“你meimei也是个人物,大一一年就名声传遍全校了,不止是她漂亮的事,还有他换男朋友比衣服还快……”没说完便被汪卓打断了“说那些干嘛,你认识他meimei,有没有方法联系到她舍友什么的。” 钱志勇也明白了自己在人家哥哥面前说那些不太厚道,尴尬地咳嗽一声说“对不住,有有有,我来联系吧。”前半句是对陆予析说的,后半句自然是回答汪卓的。 陆予析倒是想这些,他meimei的事他也不想多管,可是他奇怪的是另一件事,这meimei大二,自己住院两年才大一?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呢。 钱志勇被陆予析沉思的表情唬住了,以为是自己多嘴闯的祸。联系人把陆雪涵接走后,也没心思再闹着唱歌了,三个人就结完账回宿舍了。 其实陆予析不像他们以为的关心meimei而生气,他是感觉自己好像察觉到了真相的一角,但是线索太不确定,他也不想费脑子想太多。 第二天先不上课,班主任开了个班会,就叫几个男生把书领了发下去,明天开始半个月的新生军训。班里基本上是女学生,一听这消息,下面叫苦不迭的一大堆。班主任是个颇为豪爽的女的,她脸一沉,一拍桌子,吵杂声就消了下去。等了会儿她才说:“我只说一次,军训不到万不得已不许请假,请假大二要重修军训的分。” 看下面女生更加苦逼的脸,她才愉悦的一笑说:“不要都这么沮丧,新生军训的教官里可是有上一届军训成绩出色的学长哦。”此话一出,下面又炸开了锅,这一次班主任没有制止了,她要说的已经说完了,这里没她什么事儿了就走了。 陆予析感觉满头的黑线,只听左手边某女生满脸花痴的说:“早就听说上一届有个校草在军训上成绩非常出色!不知道这一次……”只听她旁边的女生说“哎呀,你消息落后了,我早就听说林学长已经被确定是这一次的教官之一了。”“是吗是吗?”又一个女生加入八卦的队伍。 陆予析默默地退出他们的声波袭击范围,实在不能理解女人这种生物,八卦起来就根本停不下来。 第5章 帅教官 黑发少年牵着小男孩的手穿过别墅前的小花园,一路上小男孩非常雀跃。今天哥哥带着他躲过司机,坐公交车去了游乐园,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让他高兴极了。 心思简单的小男孩并没有注意到别墅前的佣人看到他们的惊诧和恐惧,而注意到这一点的少年却只字不语,依旧用宠溺的眼神注视着小男孩。 别墅大厅,原本应该在谈生意的中年人正脸色阴沉地坐在沙发上。小男孩的笑脸瞬间垮掉,他感觉不太妙,父亲从来不会用这种冰冷的眼神注视自己,他忐忑地握紧哥哥的手,悄悄往哥哥身后躲了些。 中年人却只是看了一眼小男孩,就打了个手势让保姆带他回房间。小男孩看了一眼哥哥,最后还是怕了父亲的脸色,乖乖随保姆带回了房间。 “跪下!”中年人突然一喝,少年也不分辨只是顺从地跪下,腰杆却是挺直的。 中年人有些烦躁地说:“你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少年却平静地说:“父亲,是我的错,我不该贸然带小析去人多的地方。请父亲责罚。” “砰”的一声,只见中年人一拍桌子猛然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他面前:“你还知道错啊?明明知道这么做可能威胁到析析的安全你还是这么做了!”他老年得子且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一直如珍似宝地养着,就拍他有一点闪失。而他自己因为生意的原因一直怕仇家对他儿子下手,所以从小就对这个孩子保护的紧,如今让这个半大的少年轻易带去了危险的地方怎么能不怒? 少年沉默不语,似是将这错全权揽到自己身上了。中年人叹一口气,好在他一直向着儿子,万事以他儿子为先才会带他出去,出发点是好的。只是,这么莽撞的作为,若是不罚他他不会长记性。“跪两个小时再去领三十鞭子,今天晚饭你也不用吃了,以后要是再犯就没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