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竹马有点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的,但我要这地实在没什么用,才想了这么个办法,提前把地契拟好。也是他老信任我,今天才免了你的麻烦。要是老弟想法没变,便把名字落下,改天去过个户就可以了。”

    王开祥也是有备而来,直接把早已准备好的笔墨拿出。

    木渊接过笔在空白处落下了两个名字:木渊和木清远。

    ☆、妖贡山

    “哥哥,我的名字?”木清远指着纸上的三个字,又看看前面的两个字,笑了起来,“哥哥和我的名字。”

    “清远喜不喜欢。”木渊喜欢看木清远笑。

    “喜欢。”木清远把那张纸看了又看,其他的木清远没注意,他就是觉得这五个字连在一起很好看。

    另一张地契,大同小异,木渊直接拿起笔,再次落下了两个人的名字。

    见地契的事弄好了,王开祥便将棉布包里的最后一张纸也递给木渊道:“兄弟,老哥这里还有一个东西,如果你要,老哥可以便宜点卖给你。”

    木渊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二字——“山契”。

    这第三张,赫然是三木村最西边妖贡山的山契。

    “这良田九十亩,每亩我要八两,旱地要七两,这是不能变的,但如果老弟你都要的话,我可以把我手上的这张山契,一起便宜给你。”王开祥也是真的够义气,这妖贡山也是一座好山,虽不大,但是方便管理。

    “王大哥你开个数。”木渊稍一思索,便一口答应,这瞌睡送枕头的事,一辈子恐怕也遇不上几回的。

    “兄弟够爽快!”王开祥大笑道,“老哥既然说了便宜卖给你,就绝不会让你吃亏,一共给一千两就行。”

    “行!”妖贡山只要了七十两,相较于来不来就上百两的山头,这是真的白菜价。

    “那行,地契你收着,”王开祥将三张契约递给木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银票, “这是剩下的钱,一共还有四百四十两,你数数。”

    木渊接过银票,略一看便道谢道:“不瞒大哥说,我刚回乡,正是想买地的时候,你这简直是雪中送炭,王大哥若是不嫌弃,就留下来用个便饭,咱们哥俩再好好聊聊。”

    “你想买,我想卖,咱俩能碰上就是缘分!”王开祥走出门一看,狼也装的差不多了,便道,“本来今天是该留下来再和兄弟促膝长谈的,但是这些东西等不得。不瞒老弟说,这些都是得抓紧时间处理的,也亏得是大冬天的,要是碰上夏天,这狼我还真是不敢要啊,就怕砸手里了!”

    伙计把狼已经装好了,三辆牛车上挤满了捆好的狼尸。二十头灰狼,堆叠成了三座小山,像齐柴一样,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起。

    村里许多人都围着车子,这大概是他们这辈子最后一次看见这么多狼了吧。

    “还是那句话,我们兄弟不存在谁帮上了谁,只能说这都是缘分啊,缘分!”王开祥上车坐下掀开帘子对木渊道,“若是到了县里,有空记得来找老哥喝酒啊!”

    “会的,那王大哥一路顺风!”

    赶时间回去,王开祥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木渊送人到村口,见王开祥的车队走远了,便带着木清远往回走。

    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多,亮闪闪的,木清远一直仰着头看天空,木渊看着他,突然问道:“清远,你想不想住新房子?”

    “新房子?哥哥要给我住新房子吗?”木清远当即看过来,大声道,“清远想,非常想!”

    “好,那咱们就修新房子。”房子好了,咱们就成亲,“好不好?”

    “好!哥哥说好就好。”木清远说着跳上木渊的背,撒娇道,“哥哥背。”

    “好,哥哥背。”木渊把人往背上一送,就像小时候背他一样,往前跑了起来。

    只是那时背的是弟弟,现在背的却是小新郎。

    而站在山坡上,一路看着王开祥的车辆往镇上去的福贵,简直恨不得打死老四:“你不是说了,你把那些狼都烧了吗?那现在你给我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他们装的是什么?”

    “贵哥,我是真放火了啊,明明火光冲天的,谁晓得那个家伙那么jian啊,竟然提前把狼分开放了。”老四也很委屈,明明照他的计划,该是天衣无缝的。

    傍晚在大路上看见锦德楼的马车时,老四就晓得这rou,他们是抢不到了。

    现在县里酒店能打擂台的,也就他家爷开的淮安楼和王开祥的锦德楼。

    锦德楼虽然开张没多久,但是耐不住人家菜好,爱吃的人多啊,开张不到一年,就不知道抢走了多少淮安楼的生意。他家爷私底下恨锦德楼简直恨得要死,却又奈何不了人家,听说王开祥这后面来头不小,是连县太爷见了也都得礼让三分的人物。

    这要是其他人买了这rou,他们还能上去闹事,但是这锦德楼,他们不敢,何况人家还人多势众。

    福贵没的法,但抱着既然自己得不到,那毁掉好了念头,他想出了一个阴招,这要是成了,保准让王开祥吃不了兜着走。

    按着福贵的想法,他们乘驴车在村人面前正大光明的离开,就算最后出了什么事要追究,那是怎么也怀疑不到他们头上的。

    如果真有人猜到真相,要抓出他们,那他们可得好好来掰扯掰扯了:他木渊凭什么就说使他们干的,他木渊在村里就没几个仇人了呀?怎么能强行将屎帽子往他们这几个‘无辜路人’身上扣呢?

    老四他朋友可说了,这木渊刚回来可是残暴到连亲爹都不要的人呢。没准就是他亲爹气不过呢?

    这招祸水东引,福贵自以为做的很好,可惜没料到,木癞子那一家子早被木渊吓得如同惊弓之鸟了,怎敢再来生事?

    这比账,木渊可给蔡怀金记着了。

    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而拖着孙氏娘俩回去的木棉花,心里那一颗石头算是落地了。

    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孙子,她不是不心疼,是不敢心疼啊。

    “木渊是什么人?那是杀狼不咋眼的屠夫。你个“现实宝”惹谁不好,去惹他,还打了人家的宝贝疙瘩,这不是老寿星吃□□,嫌命长么?”木棉花将黄金棍在桌上,拍的噼里啪啦直响,看着木澈恨铁不成钢道,“老娘要是今天不打你,就是在害你,你晓得不?”

    孙氏也明白过来了,赶紧让木澈保证:“儿,儿啊,赶紧给阿奶说,你记得了,你再也不去惹那傻子啦!你倒是说啊!”

    “哇,哇……奶,奶,我记得了,我记得啦!”木棉花一听木澈大哭,终是没忍住一把抱过人来,“我的心肝呐!打你是在老婆子心上挖rou啊,但……”

    要是不消了木渊他心头这口气,说不定哪天,老婆子就又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啊!

    木棉花没想到的是,她